边缘玩家 - 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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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和另一些人一起达成……这不就是游戏?我把它当成游戏有什么不好?”

“游戏是虚拟的,里面的东西都是假的,你当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都无所谓。可现实呢?现实是我是活生生的人,你也是活生生的人!我们是真的!不是np——”

他忽地一顿,声音瞬间弱了下去:“你认为自己才是玩家,而我是游戏里的npc、工具人、可攻略对象……你根本没把我当做和你一样的玩家,是吗?”

左霏看着他不说话。

他面上神情复杂起来:“你为什么能这样?”

“当初你不就是这么说的吗?”左霏突然垂头笑了一声,“当初你想要我和你玩,和我说,把它当一场游戏,试一试看,大不了就一拍两散,现在怎么就不认了?现在我的想法突然变了,你发现我不符合你幻想中的完美无缺的温柔形象了,所以不满意了,就开始挑我的刺,是吗?”

“可是……”

“可是你又把我当什么?”她抢过金斯的话头,“一个人?一种幻想?还是一种获取安抚的工具?难道我在你眼里,就不是工具人了吗?”

“我……我把你当主。”

“你没有,否则你当时不会违背我的意志。”她缓缓站起,抱手靠墙,与金斯隔空对视,“你也有你的需求,你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所以我们两个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金斯抿了抿唇,说:“就算这样,也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有什么问题?”

“正常来说是没问题,但我们的需求错位了,这就有问题。”她缓缓站起来,“我大概能感觉到,你对情感上的需求特别明显,需要人安抚,需要人疼爱,需要人依赖。但我不需要,我只想要发泄。只有发泄够了,我才能保持理性,才有多余的心思考虑要不要满足你的需求。”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想和你继续保持关系,就得先满足你那样的发泄需求?”

“是。你愿意吗?”

“不。”这次,金斯拒绝得很果断,“我只在小圈玩,为的就是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你这样喜怒无常,发作起来我连喊安全词的机会都没有。我接受不了这样的风险。”

“好。”她若无其事地点点头,“那也简单,从现在开始,你恢复无主身,然后你去找合你意的新主,我去找合我意的新奴,我们好聚好散。”

她在床边扯过外套套上,还说:“待会儿我会把你删除拉黑,你走的时候记得东西都带好,要是落了什么东西在这里,可没人给你擦屁股。”

她又去拿自己的包,包里东西不多,加上她动作幅度有些大,有什么东西从侧面的小口袋里甩了出去。

左霏偏头看去。看清楚落物,她突然笑一下,走过去捡起来了。

“哦,差点还忘了这个。”

那是一个小小的,银色的,子弹头形状的“吊坠”。

左霏将它倒置过来,一边旋开盖帽,一边向金斯靠近。

兴许是因为此时的她不再散发着先前那种可怖气息,金斯没有仓惶后退。

他的手腕被拉起,手掌被翻过来摊在空中,随后,银色的小盖帽盖在了他的掌心上。

“东西还你。”

她拿起盖帽,松开他的手,将盖帽重新旋回子弹头上扔进包里,然后转头往外走。

金斯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垂眼一瞟那串躺在掌心的小东西。

小小的圆环上挂着两把金色的迷你钥匙。

是当初他给她的那串项圈钥匙。

五指渐渐蜷缩,他下意识碰了一下脖子上的锁孔,又抬眼看向房门。

链闩已经被放下,门也已经被打开,她一只脚已经迈出门槛,但手仍搭在门把手上,还未撤去。

“左霏。”他突然开口。

左霏停下脚步,极其自然地侧身回头,问:“还有事?”

看见她那平静至极的面孔,金斯一时失去言语能力,什么都没说出来。

“没事就算了。”她又转了回去。

于是他五指迅速收拢,将钥匙捏在手心,开口说道:“大圈里很乱,你如果还是这样放任自己的情绪不管,容易——”

啪。

突然摔上的门将令人烦躁的声音挡隔绝在另一侧。

左霏拉了拉肩带,向电梯间走去,又摸出手机,把和金斯沾边的东西删了个精光。

离开电梯,穿过大堂,走出大门时,她正好看见路两侧的灯由远及近亮了起来。

她抬头望了望天色。

六月底的日头,天还没完全暗下去,但也快了。

__________

第二单元正文到此结束。

下次更一章金斯的个人番外,讲一讲他的过去。




番外·信

亲爱的:

现在是9月28日晚上22点24分,你睡了,而我正坐在离你不到两米的书桌前给你写信。

不过这并不是婚礼策划让我写的那封,它不会在婚礼上被你念给我们的亲朋好友听,而是写给你一个人看的。

你也知道,我们之间的有些事并不适合告诉那些不知内情的人。但关于那些事,我真的有很多话想和你聊聊。

啊……我突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了。那不如就先说说我们的相遇?我猜大概没有几个人知道我们是因为SP走到一起的吧?哈哈。

认识你之前,我和这个圈子里的很多人一样,都没把这种关系看做正常的情感关系,顶多只是把它当做一种需求的置换。我想要享受被温柔对待悉心呵护的感觉,而有些人想要别的,占有、掌控、主导、炫耀、成就感、新鲜感,什么都有可能。而通过这样一种角色扮演游戏,我们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过当然,对一些沉溺进去的熟手来说,这并不是游戏,而是现实。施加疼痛使他们体验了在它处享受不到的权力滋味,这并不是什么虚假的感觉。可作为权利的让渡者,我却不能从失权中体验到快乐。我害怕疼痛,害怕被伤害,即便知道作为承受方我应当向外交付身体的支配权,我仍忍不住想保留一些。

你现在应该知道,这在很多强势的主眼中是相当叛逆和不服管教的行为。她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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