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你爹来咯!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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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打不开啊!”
  “……这门,坏了。”楚却泽好半天才从刚认识不到两天的同学在小教室里拉拉扯扯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眸底还带着些许恍惚,听到祁轻筠已经通过砸门试图暴力突破时,忍不住往祁有岁身后躲了躲,小声道:
  “它的钥匙孔不知道被谁堵上了,关上了就开不了。”
  “刚刚她踢走的那个凳子,就是压门用的。”
  “………”祁有岁猛地松开手,抓了抓头发,努力深呼吸保持冷静:
  “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没想到你们会在小教室………啊………”楚却泽也有些不知所措,急的都快哭了。
  那个踢走椅子还顺手关上门的女生“好心”办了坏事,愧疚的快哭了:
  “我去找老师!”
  “我也去!”楚却泽身为刚上任的班长,却让自己的同学无辜被锁在房间里,该死的责任感让他也站了出来,犹豫片刻后小声补充:
  “不过柳老师中午要回家带小孩,应该没那么快回来,你们得等到下午她上班的时候才行。”
  言下之意就是,祁轻筠和钟雪尽这可能要一直待在这间小教室里,饿一中午的肚子了。
  “哈。”
  在场唯一一个既不愧疚也不尴尬的人——祁有岁,嘴角疯狂上扬,当场笑出了声,眉眼生动形象地诠释了幸灾乐祸这四个字怎么写:
  “祁轻筠,你活该。”
  “………”
  祁轻筠磨了磨牙,冷笑一声:
  熊孩子真是欠收拾。
  但是,现在事故已经发生了,祁轻筠也不可能再对着别人无能狂怒,只能尽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走到教室一脚盘腿坐下。
  只是饿一顿而已,应该不太要紧。
  教室外的脚步声已经慢慢变的清浅,最后了无声息,应该是“大仇得报”的祁有岁得意地拉着无可奈何的楚却泽离开了。
  祁轻筠叹了口气,正想在心里腹诽对方几句,忽然又想到对方年幼便失了双亲的事,想说的话又卡在喉咙口,最后化为一颗苦涩的糖,缓缓溶解在口中。
  祁轻筠自己就是孤儿,自然知道没有父母是多痛苦的一件事,此时对于祁有岁,也总是同情大于反感。
  所幸他比祁有岁要幸运的多,遇到了钟雪尽,对方给他的爱实在太多,填补了他感情史上的全部空白。
  他自记事起就在孤儿院,性子向来孤僻,是钟雪尽将他从那漫无边际的麻木和整日紧绷的神经中拉了出来;他也曾自卑迷茫过,甚至还想过自暴自弃地离开做逃兵,可惜不管他走到天涯海角,钟雪尽都能把他揪出来,最后甚至还按着他的头和自己结婚,为他生儿育女。
  是怨侣还是佳偶,祁轻筠此刻已经不想再多做纠结,他只是忽然想到钟雪尽,想到自己还没见过一面的孩子,遗憾道如果自己没有发生车祸,能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应该也和祁有岁一般大了吧。
  他正漫无边际地想着,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还忽略了在场还有一个人,动作一顿,抬起头,果然看见那个戴着口罩的钟同学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隔着口罩像是要把自己的口罩瞪穿似得。
  祁轻筠有些害怕地将口罩,捂着脸无语道:
  “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祁有岁说,你刚刚叫祁轻筠。”
  钟雪尽盯着祁轻筠的脸,不知隔着他在看着谁,狭长幽深的眼尾微微眯起,锋芒必现,仿佛刚才的尴尬无措只是错觉:
  “哪个祁,那个轻,那个筠?”
  祁轻筠还不知道原来自己瞎起的名字这么受欢迎,一个两个的都来问自己名字,哼了一声,抱臂倚在成叠的书上,吊儿郎当道:
  “你猜。”
  “………”钟雪尽眼底的红血丝多的吓人,看上去像好几天没睡好了,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道:
  “你告不告诉我?”
  “不告诉。”祁轻筠“嘿”了一声,见钟雪尽一脸隐而不发的模样,一侧的眉梢极其轻微地挑起,“现在是你问我,我想不想回答选择权都在我。”
  说完,他顿了顿,不怕死地在钟雪尽本就濒临崩溃的神经上继续蹦迪:“况且刚刚还是你撞到了我,你都还没和我道谢道歉,现在就开始凶我了?”
  茶言茶语是祁轻筠惯会的招数,是他和钟雪尽厮混久了以后学会的,因为只要他稍微示弱或者委屈一下,钟雪尽总能无条件妥协。
  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祁轻筠开始将这招用到了面前这个“钟同学”身上。
  “………”钟雪尽听着这熟悉的语气和面部动作,面色沉沉,默不作声,片刻后忽然上前几步,直接伸出手去拉祁轻筠的衣摆,猛地往上一掀。
  祁轻筠被钟雪尽突然的暴力行为惊呆了,“卧槽”了一声后赶紧压着衣角往后倒,紧接着就被钟雪尽压倒在地。
  钟雪尽强袭后未得手,面色变幻过后竟然下定决心,用力坐在祁轻筠身上按住他,掌心竟然顺着祁轻筠的腰线向下,素白灵活的指尖竟然直接挑开祁轻筠的裤带,伸手向下摸去。
  祁轻筠被摸的脸都绿了,用力攥住钟雪尽雪白的手腕往上拉,钟雪尽皮肤上倏然间印出深刻的淡红指痕。
  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脚尖抵在钟雪尽身上一脚将对方踹开,怒骂道:
  “你他妈有病吧?!”
  钟雪尽没有对祁轻筠设防,被踢的猝不及防往后倒去,后脑勺磕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生理性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疼的闷哼出声。
  牙齿咬破唇角,周旋出极清浅的血腥味。
  钟雪尽捂着被磕肿的唇盯着祁轻筠,双目赤红,像来自地狱的恶鬼,张开了凶猛的獠牙对准了他盯上的猎物,想要择人而噬。
  他刚刚实在是太想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不是他心里想的那个人了,即使重生这件事在他看来是那么荒唐,但自己都重生了,难道他的祁轻筠不能重生吗?
  上辈子两个人就是夫夫,什么都做过了,钟雪尽连对方胸口有两颗连在一起的小痣,以及腿根处还有一个麦穗粒状的青色胎记都记的一清二楚,只消让钟雪尽看上一眼,就能确认面前这个人是不是祁轻筠。
  说他疯了也好,反正他上辈子在祁轻筠死后已经半疯了,管他重生后遇到这个和祁轻筠相似的人到底又是他因为承受不住祁轻筠死去精神崩溃再次出现的幻想,还是确有其事,他都要去验证。
  祁轻筠死了,钟雪尽也活不了,他现在就是疯子,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可是如果对方真的是祁轻筠的话,为什么不让他看胎记呢?
  钟雪尽仰躺在地上,干净的眼泪顺着黑发往下滑,洇出湿润的痕迹,像是被祁轻筠骂清醒了,又像是没有,如同一具尸体般一动也不动,面上尽是麻木。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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