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风过载 - 分卷阅读93
状态,大概有人定期打扫,连新旧程度和卫生状况均与他居住时无异,只是少了他的个人行李。每一阶楼梯都踩得小心翼翼,他像是在记忆中探险,在熟悉中寻找新奇。
玉白色的花瓣丛丛叠叠,阳春时节,正好是花期。
明晚完结,提前祝大家七夕快乐~
第63章 尾声 故地重游
二楼往左是卧房,往右是客厅。他独居时往左,收留项适原时往右,但现在项适原在他身后,推他往左。
房间里也铺满了玉荷花,床单上撒了花瓣,中央露出丝绒礼盒的一角。
郁清弥看向项适原,项适原正在将床头柜上的红酒开了倒入醒酒壶里,示意他打开。
礼盒样式复古,甚至有点陈旧,里面是一条款式简单的项链,串着属于他的那枚订婚戒指。他只在订婚仪式上戴了一会儿就被项适原收走了,这是独家定制的设计,若是被媒体发现他与那个项氏集团的掌权者有同样款式的戒指,平静的校园生活就泡汤了。
“项链是祖父母的定情信物,这次出来,大当家让我交给你。”项适原双手从他后面伸出,取出项链,“你不是一直很想戴订婚戒指,戴脖子上可以吗?”
这样平日里衣领挡住了便看不见。郁清弥点点头,有点说不出话来,伸手将后颈上长长了还没去剪的发梢拨开了。
项适原为他戴上,然后握住他捏着作为链坠的戒指的手,中指上的同款戒指与之辉映。
摘下了作为小狗的项圈,戴上了作为恋人的项链。
项链和戒指很衬郁清弥细腻的肌肤,项适原满意地松手,将红酒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郁清弥。
郁清弥低低地说道:“很像结婚啊……”
他知道项适原对未来的顾虑,自觉失言,但项适原却并不惧给予他承诺,回应他:“结婚的时候会给你更好的。”
两人手臂相交,将杯中酒饮尽。
“酒应该再醒一会儿的。”项适原说,“可是我等不及了,弥弥。”
郁清弥觉得这个忍耐功力十级的大魔王说出这话很新鲜。他的酒量并不差,但今晚却感到一股飘飘然的醉意,闭上眼便如同身处云端。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正与项适原深吻着,项适原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衣服。再睁开眼的时候两人都赤条条地,他躺在项适原身下任其摆布,指间蜷缩起抓到一把花瓣,留有余香,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再下一个场景,他一只手松松地揪着项适原的黑发,对方将自己胸前两点啃噬得红肿酥麻,食髓知味的后穴被指腹抵着揉弄一阵,已经柔软潮湿,洇出水渍。
“项适原……啊……”
项适原抬起头欺近他,笑得迷人:“又连名带姓了。再给你一次机会叫句好听的?”
在海滩上的时候他想不出叫什么,此刻被花香与酒气萦绕,鬼使神差地轻启双唇:“我的……Alpha。”
项适原鼓励性地一点头,一根手指捅进他已经充分浸润的后穴中。
“男朋友……唔!”
指关节屈起拓宽了入口,第二根手指插入,直奔熟悉的敏感点。
“未婚夫……”
另一只手有些重地抚上他挺翘的前端,指腹大力搓弄着铃口,刺激得柱身一颤,流出不少清液来。
“我的……初恋……唔我要射了……”
但前后的挑逗在最后时刻都默契地停了下来,前端抖动一下,缺了临门一脚。
“给我……”他难受地送了下腰。
“先别这么快射,”项适原戳了下顶部,见射精的冲动过去了,双手又开始动作。他眨了下促狭的双眼,“今晚还很漫长。”
上一次项适原用项圈控制他的高潮,却并未真的让他吃到什么苦头,这次的欲擒故纵段数太高,他受不了,揽住项适原的脖子压向自己,在对方耳边用气声又说了个大胆得都不敢放声的称谓,说完他的脸颊连着耳朵脖颈都羞红了一片。
项适原听了,明明满意得不得了,还要故弄玄虚逗他:“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是醉得太快还是高潮太难耐?”
郁清弥在性爱上早已被调教得越来越开放,欲望从小腹一路窜涌到大脑,夺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当下两条腿贴着项适原的胯绕在他劲健的后腰上,将自己的性器连同项适原握在上面的手都紧紧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挺腰在项适原绷起的腹肌上摩擦。
项适原丝毫不介意被当成工具人,轻轻咬了下他的脸颊:“还真会给自己找乐子哪。”
郁清弥侧过头,激烈焦灼地寻找他的唇,两人的牙齿磕碰了几下,才严丝合缝地纠缠到一起。
郁清弥被死死压在下面,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们互相吮吸到两侧面颊都微陷,因为重力因素,交合的津液大多沿着他的喉道往下流。在他后穴内的手指已经增至四根,与他们接吻的节奏趋同,重重按在他敏感的凸起上,牢牢夹在腹间的手抽出大拇指来,将铃口上的小孔捻开,像挠痒痒似的在嫩肉上一刮——那就是压在骆驼上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在被禁锢和缺氧的状态下射精了。
没有了发情期时的生理天赋,让人几乎晕厥过去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郁清弥不小心咬了一口项适原的舌尖,他尝到了血腥味,裹藏在血液中的信息素比唾液中的强力百倍,他呜咽地叫着,将Alpha夹得更紧,眼前一片昏黑,脑子里只有一些疯狂的念头,甚至以为自己的发情期又要被催熟了。
他又失去了片刻的意识。等他回过神来,自己正张着嘴伸着舌尖,对项适原哀求:“还要。”
项适原不以为然地舔了舔受伤的舌头,忽然取过一旁的醒酒壶,从半空中倒了下去。
酒水流进郁清弥的咽喉,他喝了几口,又呛了一下,项适原并未住手,而是将酒壶下移,浇在他的胸口、小腹,甚至阴茎上,将方才溅落的精液都冲走了,然后项适原俯下身,用雪白的牙齿和渗血的舌头品尝不一样味道的锁骨和乳头,把酒液抹满他的全身,指尖滑到哪儿,哪儿就成了敏感地带,仿佛连被碰一下指甲盖都能呻吟出声。
项适原将圆润肚脐里蕴着的一汪红酒吸了,抬头对郁清弥说:“酒醒得刚刚好,你觉得好喝吗?”
郁清弥半睁着迷离的双眼点头。
“还要么?”
复又点头。
于是项适原抓住他左脚踝,将他的臀部抬离床面,然后用自己的膝盖垫在他的尾椎上。项适原用食指抠了抠已经用手指扩张得很软的穴口,拉开一点,另一只手拎着酒壶灌了进去。
郁清弥被冰得叫了一声,一条腿挂在项适原肩上,另一条腿大开着卡在床沿,腿根绷紧颤抖,却并未挣扎。
“好喝吗?”项适原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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