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皇朝艳史 - 247、你爱他,他不爱你,他爱他,又得不到他,你却得到了他
孔沛晶一双眼睛又大又明亮,眼尾微微上翘,再加上眼角那两抹迷离的孔雀色胭脂,就显出几分含蓄的妩媚,此时他玉容带嗔,神情清冽,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却因为这股子妩媚之意而形成了一种矛盾感,那种矛盾和反差叫人只觉得心里痒痒的,越发欲罢不能,直视着他的李凤吉听到这番带着一丝嗔恼的话之后,不由得心尖儿微微一酥,这种触动倒也无关情爱,无非是因为受到了美色的冲击与诱惑罢了,李凤吉就势去拉孔沛晶的手,笑道:“王君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夫妻之间最是亲密不过,本王有了好东西,正该与王君分享才是。”
孔沛晶一甩袖子,同时身体灵活地一闪,就避过了李凤吉伸来的手,腕子上缀着精巧小银铃的嵌宝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谁知李凤吉此时突然嘴角挑起,似笑非笑,手掌顺势划下,五指如钩,使出贴身近战的小擒拿的功夫,一下子就逮住了孔沛晶的小臂,手上稍一用力,就将孔沛晶高挑的身子直接扯进了怀里,牢牢抱了个满怀,两人站在一架十二扇紫檀木嵌玛瑙的细雨双飞燕屏风前,一个英俊倜傥,一个仙姿玉貌,宛若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你……”孔沛晶被紧紧抱住,挣扎不得,不由得咬住了嘴唇,那唇湿润润红嫩嫩的,看上去娇艳欲滴,李凤吉见了,二话不说,低头就吻了上去,好一番唇舌纠缠,互换津液,如此厮磨了片刻,李凤吉才松开孔沛晶被蹂躏得红软不堪的唇瓣,孔沛晶微微喘着气,没有说话,只是不满地瞥了李凤吉一眼,眼睛水汪汪的,那眼神灵动而妩媚,如此突然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诱人风情,让人心尖儿不由得一酥,仿佛一阵电流蹿遍了全身上下,到处都变得痒痒的,麻麻的,李凤吉看着孔沛晶绝美的面容,就眯起眼睛,一只手托起了孔沛晶的下巴,懒懒地笑道:“王君是要瞧瞧本王的功夫么?不过比起手上的功夫,本王倒是更想和王君好好较量一下床上的功夫,来个大战三百回合……”
孔沛晶被李凤吉勾着下巴抬起头来,雪白的脸颊就有些不明显的红晕,他微抿着嘴,脸上的表情十分克制,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轻轻吐出一句话,语调不高,甚至还有些柔和的味道,但这其中的坚决之意却是十分明显:“等晚上再说吧……晚上,王爷再来,我自然会服侍王爷过夜。”
李凤吉见孔沛晶一副淡定的模样,就越发想看这个绝色美人失控的样子,他轻笑着捏了捏孔沛晶的腮,有些轻佻地说道:“何必等到晚上,现在也可以,本王可从来都不讲究什么不能白日宣淫的事。”
“你等一下……”孔沛晶连忙推开意图不轨的李凤吉的手,正色道:“下午我还要去母后那里,待会儿就进宫去,母后近来孕中精神有些懒怠,嘱咐我常去陪着说话解闷儿,不然总歇着对身子不好,昨日进宫我们内眷说话的时候,母后就叫我今儿下午过去。”
“哦,这样么。”李凤吉听到西皇后的事,面上轻佻的笑容就收敛了起来,事关自己的亲娘,李凤吉自然也不会再想着什么风月之事,他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陪着你一起进宫吧,看看母后,她这个年纪怀孕,总该多关心一下,若是给本王添个弟弟就好了,以后也能给本王做个得力的可靠臂膀,自家同胞兄弟自然比外人强多了。”
夫妻二人商议既定,孔沛晶就唤人进来,服侍自己更衣梳头,重新穿戴起来,又命人去请西素心,西素心是西皇后的娘家哥儿,西皇后昨天也说了让西素心一块儿进宫,稍后,一副正式装束的西素心赶了过来,李凤吉便带着自己的正君和侧君一起出了王府,往皇宫去了。
凤坤宫。
午后,殿内光线明亮得几乎有些刺眼,如今天气还不算太热,盛放冰块解暑的冰鉴也就只在殿内安置了一尊,刚刚小睡了一会儿的皇后醒了过来,在宫人们的服侍下慢慢起身,喝了一盏香茶醒神,用手指轻轻按着太阳穴,问道:“什么时辰了?晋王君应该快到了吧。”
一个宫人轻声禀道:“回娘娘的话,晋王君再过一阵就该到了……方才九殿下过来,听说娘娘还没醒,就在外面等着。”
皇后闻言,欣慰一笑,道:“这孩子是个孝顺的,本宫虽说养了一个儿子,但到底儿子总是比不得哥儿和女儿贴心的,灵殊这孩子纯孝,性子也惹人爱,平日里把本宫当作亲娘一般,就是本宫亲生的哥儿,大概也就这样了,不枉本宫疼他。”
宫人们都凑趣儿地奉承起来,皇后命人为自己穿戴梳头,整理妥当,这才去了前殿。
李凤吉带了孔沛晶和西素心进了宫,到了凤坤宫时,李凤吉停下脚步,问迎上来的宫人道:“母后近日用膳如何?胃口可好?”
宫人垂手恭谨回道:“回王爷的话,娘娘最近容易困倦,精神略有不济,但食欲还好,王爷叫人送进来的那些鲜果和蜜饯倒是很得娘娘的喜欢,很开胃,娘娘每日都会用一些。”
“那就好。”李凤吉闻言就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又问道:“母后夜里睡得安不安稳?她是高龄孕妇,比平常怀孕的妇人更艰难些,你们这些贴身服侍的人更要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不能有丝毫大意,须得用心伺候,等母后平安生产了,本王自是重重有赏……对了,那些助眠安神的熏香也不要再点了,这种东西其实不大适合孕妇,还是少用最好,换上新鲜瓜果和鲜花来熏屋子就是了,母后若是问起,就说是本王吩咐的。”
孔沛晶在一旁细细听着,面色如常,心里却有些诧异,他知道李凤吉生性风流,极爱美色,却没想到李凤吉还如此细致贴心,一般男子都是不会对哥儿和女子这般细心的,哪怕对待自己心爱的也是如此,何况是母亲?但李凤吉这个做儿子的却偏偏为怀孕的母亲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对宫人的询问叮嘱也十分细致,这在男子当中是非常少见的,孔沛晶的兄弟也不少,却没见哪个对自己的母妃和妻妾像李凤吉这般细心妥当,他们表达关心的方式,无非是送去各式各样的珠宝珍玩等等贵重物品罢了。
李凤吉叮嘱过了服侍皇后的一干近身之人,这才带着孔沛晶和西素心继续往前走,一时进到里面,见皇后正与李灵殊在说话,皇后穿着宽大的宫装,肚腹隆起,装扮简单,脸上的脂粉也只薄薄施了一层,如同寻常的贵妇人一般,一旁李灵殊身姿笔直地端坐着,一双雪白的小手安安生生地叠放在腿上,穿着一身水绿底绣鸾凤展翼的皇侍子宫装,头戴缠枝嵌珠冠,纯雅俏丽,美貌出众,见了李凤吉,顿时笑容灿烂,眼睛里隐约闪闪发亮,站起身来。
李凤吉与孔沛晶并西素心上前,向皇后行礼,随后李灵殊便向李凤吉与孔沛晶这对夫妻见礼,皇后看儿子来了,心情舒畅,命人赐座,见三人都坐下了,便向李凤吉笑道:“本宫只叫沛晶和心儿进宫说话,你怎么也跟着来了?”
“这不是担心您么?儿子听王君说母后这几日精神有些不济,就跟着王君他们来看看,昨日儿子就在跟前,怎么也不见母后告诉儿子最近精神不大好?”
李凤吉一脸认真地说道,皇后听了,心中顿时一暖,只觉得十分舒坦,笑道:“本宫能有什么事,又不是第一胎了,你们男子不懂这些,你只管安安稳稳地当兄长就是了。”
皇后说着,又转向孔沛晶,道:“倒是你们小夫妻新婚燕尔,年纪轻轻的,正是开枝散叶的好时候,赶快抓紧给本宫生个皇孙出来,本宫也就安心了。”
孔沛晶一派端庄自然的仪态,丝毫不见被婆婆催生的羞涩模样,更没有什么脸颊红红之类的姿态,只微微欠身道:“母后说得是,儿臣谨记于心。”顿了顿,又说道:“昨日府里一个选侍被诊出有孕,这是喜事,儿臣总要禀告母后一声才是。”
皇后闻言,不由得露出欢喜之色,笑道:“果然是喜事,如今四郎的后宅有三个侍人已经怀了身孕,这是子孙兴旺之兆,再好不过了。”说着,就依着之前给梅秀卿的赏赐规格,赏了一些东西给阮冬冬,叫人送去晋王府。
随后内眷们说话,李凤吉一个男人听着就不免有些昏昏欲睡,几人坐了好一会儿,说些家长里短之事,渐渐地皇后显得乏了,这时宫人煎了安胎药送来,李凤吉亲自服侍皇后喝了,这才带着自己两个侍人拜别皇后,离开了凤坤宫。
三人沿路出宫,谁知正巧遇到了刚从嵯峨贵妃的麟华宫出来的李建元,双方都有些意外,孔沛晶更是在宽大的宫袖中蓦地攥紧了拳,那个修长笔挺的身影瞬间攫牢了他的心神,对方五官立体,那水墨画一般俊逸清冷的眉眼迎接着夏日里铺天盖地的阳光,那光芒在白皙的肌肤上仿佛涂抹了一层淡淡的金辉,王服蟒冠,一头黑色的浓密长发披在身后,望之若仙神一般。
李凤吉见到秦王李建元,微微一怔之下,却是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孔沛晶,见孔沛晶面上的神色有着隐隐的克制痕迹,便收回眼角的余光,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仿佛一切都是尽在掌握之中一般,李凤吉走近几步,对李建元笑道:“皇兄这是从麟华宫出来的?”
李建元若是单独看到李凤吉,心情倒是会不错,但此时李凤吉身边分明还跟着其他人,尤其是有孔沛晶这个正君,一副拖家带口的模样,这就让李建元的心情十分复杂了,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焦躁和烦闷,但偏偏又并不是针对李凤吉包括孔沛晶本人的,这让李建元想要解决问题都无处着手,心下不由得一叹,面上却平稳无波,见孔沛晶面无表情地与西素心向自己行礼,便微微颔首回礼,然后就向李凤吉道:“本王正是从母妃宫中出来,四弟这是去探望皇后娘娘了?”
李凤吉笑道:“是,母后这几日有些神思倦怠,爱犯困,本王就与王君他们进宫陪母后说说话。”
兄弟二人说话之际,孔沛晶虽然貌似目不斜视,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根本没有在注意两人的交谈,但其实他一直都在暗暗关注着李建元的一举一动,然而李建元却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看了他一眼,随即就云淡风轻地移开了目光,那样子就仿佛一个兄长对待弟弟的正君应有的态度,再平常不过,没有任何特殊,更是没有任何表示,让孔沛晶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其实一直以来都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美貌动人,不然的话,为什么李建元总是连多看自己一眼都没有?他自认无论身材相貌都是拔尖儿的,是个活色生香的绝色美人,魅力无与伦比,李建元就算对他并无情意,也该对美色有着几分欣赏之心,可这个家伙却完全视他如无物,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孔沛晶心中暗恨,但强忍着没有把心思泄露出来半点,面上依旧淡然得体,他看着李建元与李凤吉交谈的画面,不禁在袖中捏了捏拳头,无论他怎样逼着自己放下从前的一切,但这毕竟可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做梦都想要得到的男人,然而对方眼里却根本没有他的存在,甚至连说上一个字、给一个眼神都吝啬!
248、夫妻大打出手,绝色佳人惨遭强奸蹂躏(一)
李凤吉与李建元稍微聊了一会儿,便分道扬镳,在回晋王府的路上,李凤吉原本想跟孔沛晶说些什么,但碍于西素心在场,便什么也没有说,直到三人回到了王府,李凤吉让西素心回房,他自己则是跟着孔沛晶,一路上一言不发地来到了孔沛晶的住处。
李凤吉将送上解暑的冰镇酸梅汤的丫鬟和为孔沛晶卸去王君正服的侍儿们打发出去,自己一手拿着一碗酸梅汤,慢慢喝着,见孔沛晶正坐在妆镜前拆下发簪,用犀角梳仔细梳理着一头浓密的黑发,就扯了扯嘴角,原本惯常带笑的眼睛微微眯起,变得锋锐而狭长,乌黑的眸子似乎暗暗沉沉的,那模样让人不由自主地让人想起隐藏在黑夜当中的蛇类,片刻,李凤吉喝完了酸梅汤,但那冰冰凉凉的酸甜感觉却驱不散他心中的燥气,他慢慢踱到孔沛晶身后,脸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说道:“王君刚才看到秦王,心情一定是很不平静吧,嗯?”
孔沛晶原本正在梳头,借此慢慢平复着之前有些起伏不定的心绪,他若是没有看到李建元倒还好,自己尚且可以调节,但一见到李建元的面,就没有那么容易控制住自己了,昨日进宫过节的时候,由于众人都是分席而坐,离得较远,也没有什么近距离交流,孔沛晶也还能够让自己勉强平静以对,但今天双方几乎近在咫尺,彼此面对面,李建元却仿佛没有看见他似的,一丝一毫的注意力都没有放在他身上,如同陌生人一般,让孔沛晶挫败不甘之余,更是怨怼不已,眼下突然听到李凤吉这话,顿时一惊,但随之而来的,就是越发恶劣的心情。
要知道孔沛晶乃是朔戎王庭的王侍子,而且朔戎的哥儿一向地位较高,只比男子稍逊,不似大昭这般尊卑分明,且孔沛晶是王后嫡出,自幼就深受父母宠爱,就连诸位王子都要让着他几分,是真正的天之骄子,性子自然不会是什么温柔敦厚的类型,孔沛晶长到这么大,唯一让他受到挫折和委屈的基本上就是与李建元之间的事情了,原本他就心中愤懑,这会儿李凤吉阴阳怪气的话钻进他的耳朵,那火气立刻‘噌’的一下就升了上去,眼看着两道精致的眉毛就慢慢地向中间皱了起来,孔沛晶放下手里的犀角梳,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李凤吉,眼角眉梢就似是隐隐浮现出一丝冰冷的傲然之色,道:“确实不平静,那又怎样?”
孔沛晶这个再直白不过的生硬回答实在是出乎李凤吉的意料,饶是李凤吉心思深沉,突然听到这话也不由得愣了一下,一时间眼神微微闪烁,倒是有些不知道要怎样立刻把话接下去了,孔沛晶见状,以为李凤吉是怔怔无语以对,就轻轻扯了一下嘴角,道:“王爷也不必对我阴阳怪气地说这种话,我从前的确是对秦王有爱慕之心,从年少之际开始,至今也有数年之久,但至少我和秦王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任何逾礼之处,而王爷四处留情,风流之名简直人尽皆知,府里光是有位份的侍人就有许多个,更不必说那些没名没分的了,再加上平日里在外面风流快活,只怕是王爷到如今经历过的美人少则数十,多则上百吧,甚至更多?”
孔沛晶说到这里,总算是他还知道克制,没有说出更刻薄的话来,但李凤吉何等人,什么时候在这方面被人如此怼刺过?倒并非是因为嫉妒李建元是孔沛晶所喜欢的人,而是恼怒于孔沛晶这话里有着瞧不上自己的意味,这就辱及了李凤吉,至少李凤吉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原本他并不想跟孔沛晶说什么重话,毕竟那是自己的王君,但现在,李凤吉几乎瞬间就改变了主意,轻轻扯起了菲薄的嘴角,一瞬间仿佛换上了另一副面孔似的,神色有点平淡,他看着孔沛晶,突兀一笑,道:“说实话,你跟李建元之间的那点事,本王若说根本不在意的话,也是骗人,但本王确实不是十分在意,不过本王虽然经历过的哥儿多了去了,可是其中大部分充其量就是个解闷儿的,然而你不同,你是本王的正君,也是本王未来继承人的侍父,更是王府的体面,所以你的人和心在婚后都必须属于本王,本王不允许自己的王君心里还惦念着别的男人!王君,对于一个哥儿而言,不是说身子干净就是贞洁之人了,这一颗心也须得是干干净净的,你可明白?本王绝对不想在和王君亲热的时候,王君心里却在想着其他人!”
李凤吉的话不可谓不尖锐,尤其最后一句,对一个哥儿而言,简直就是仅次于怀疑对方不贞的一种极大的侮辱,果然,孔沛晶听了这话,顿时脸色瞬变,脸上的肌肉都微颤起来,那是正在努力抑制却又根本难以完全抑制住的情绪翻涌,不管朔戎的哥儿在地位上如何比大昭的哥儿更高些,可终究和男子不是平等的,哥儿和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到底还是哥儿吃亏,这是不争的事实,李凤吉这番话纵然没有一个脏字,却足以令他难堪之极,孔沛晶一口雪白的牙齿忍不住咬得“咯咯”作响,再没有办法做到无动于衷,他一下子冷笑起来,站起身,转身面对面直视着李凤吉,眉目之间带着一丝丝冷冽与凌厉,眼神里刹那间流露出一抹显而易见的轻蔑,他就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似的,冲着李凤吉淡淡一笑,道:“哦,是么?既然王爷连这个都不能容忍,那么我倒是奇怪了,咱们如此有洁癖的王爷怎么就要了一个嫁过人的寡侍了?还带着一个拖油瓶,这样捡别人穿过的二手鞋,也不知道王爷是什么感觉?”
孔沛晶其实本质上是有点毒舌的,而且嘴上的本事不可谓不强,只不过平日里大多数时候派不上用场,现在他恼怒于李凤吉说出那些话,脾气一上来,自然也不会怼出什么好话了,直接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其实这还是他嘴下留情了,不然就不是什么‘二手鞋’,直接就是‘破鞋’这种堪称杀伤力极大的恶毒词语了。
孔沛晶这话一出,李凤吉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的,梅秀卿这事算是他心头的一个疙瘩,一直耿耿于怀,平时就算别人私下里嘀咕梅秀卿的过往,却也不敢拿到他面前说嘴,结果孔沛晶一上来就给他一个毫不客气的嘲讽,这让李凤吉的眼神顿时就变得凶戾起来,而孔沛晶见状,也是毫不退缩地迎上李凤吉不善的目光,孔沛晶承认自己就是故意的,他本来并不想说得这么难听来刺激人,可李凤吉偏偏故意凑上来找茬,孔沛晶虽然在嫁进王府之前就决定跟其他人井水不犯河水,尤其是李凤吉,两人能和和气气地相处最好,就算偶尔遇到一点小摩擦,孔沛晶也决定不必太过计较,一笑而过也就是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可这也绝不代表他是个软柿子,如果李凤吉就是想找事的话,他也不是好欺负的,反正就是针锋相对而已,谁不会?他是朔戎的王侍子,是泰安帝赐婚给李凤吉的,莫非还怕李凤吉休了他不成?!
不过孔沛晶到底还是知道轻重,见李凤吉脸色铁青,他便没有继续开口戳李凤吉的心窝子,自顾自地又坐了下来,拿起梳子继续梳头,李凤吉见此,面子甚是挂不住,恼得脸上的神情都有些微微扭曲,额头的青筋都绷起来了,几乎都有些想要将孔沛晶脸上那种可恶的讥讽之色给打碎,但他心里清楚,孔沛晶说的就是事实,这是无可辩驳的,也是最让他憋屈的,一时间那双冷厉的眼睛就看着孔沛晶,嘴角也紧紧抿着,屋子里气氛凝滞,仿佛一触即发。
片刻,李凤吉脸上的恼色却又慢慢落下去了,忽然冷笑道:“王君果然伶牙俐齿,怪不得都说朔戎风气剽悍,哥儿也比大昭的更倨傲些,本王如今倒是见识了,本王原本没指望王君如何贤良淑德,但王君也总该知道以夫为天的道理,莫非竟把这些伦常一并抛到脑后了?当然,你若是在朔戎嫁了人,自然是高高在上的王侍子,驸马也要恭恭敬敬地把你捧着,毕竟君臣之分还是排在夫妻尊卑前头的,先君臣,后夫妻!但是不要忘了,这是大昭,本王乃是堂堂亲王,天潢贵胄,便是娶了你这个金尊玉贵的王侍子,也还是高你一头,并没有你纡尊降贵地下嫁给本王的说法!往日里你偶尔有些小性儿也就罢了,本王皆可一笑而过,但如今竟这般对本王不客气,莫非是不屑与本王这等粗人为偶?看来还是本王惯纵了你了!”
孔沛晶原本就因为李建元而情绪烦躁,闻言立刻冷嗤起来,他年纪与李凤吉差不多,都是年纪轻轻,也都是身份尊贵,自幼被捧着的,能有几分好性儿?一时却是头也不回地冷冷说道:“似王爷这般对自己的正君阴阳怪气、一个劲儿恶意揣测的,也不是做人夫君的道理!当初是你亲自登门求娶我,又去求了陛下向我父王提亲,这才得了赐婚,娶我进门,如今得了我的人,哄到了手,就不似当初登门求娶的样子了,果然男子都是靠不住的!”
两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肯低头,李凤吉何时见过如此违拗自己的人,便是巫句容性子刚强,屡屡需他软语调笑哄着,那也无非是赌气罢了,不会让李凤吉真的下不来台,更不似孔沛晶这样针锋相对,一时间李凤吉怒气勃发,他当初从军之际,杀人无数,直杀得人头滚滚,岂是温吞的性子,孔沛晶如今这样惹他生怒,他虽然不能真把孔沛晶这个王君给怎样了,毕竟这是正室,还是朔戎的王侍子,而且还是在新婚期间,若是他真的把孔沛晶给打骂惩戒了,就是泰安帝和西皇后以及巫太后也不会允许,把他叫进宫一顿斥责都算是轻的,也会让朝堂内外看笑话,李凤吉是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的,但此时偏偏他又怒意难耐,这火不发出来实在不舒服!
正值此时,李凤吉盯着孔沛晶窈窕的背影,忽然念头一转,顿时想到了一个再适合不过的主意,自己虽然不能打骂惩罚孔沛晶,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其他办法来让孔沛晶吃些挫折,受些教训!做丈夫的打骂惩罚正室,会遭人诟病,但如果男人在床上‘收拾’自己的正室,那就任谁也说不出什么了,难道做丈夫的还不能睡自己明媒正娶的正室了?况且这种闺帷之事,孔沛晶也绝不可能告诉别人,更不会向宫里告状,即便骄纵如孔沛晶,对此也只能吃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
思及至此,李凤吉心中冷笑,脸上紧绷的肌肉也舒缓开来,露出了一抹有些怪异的笑容,孔沛晶从镜子里看见他突然笑了起来,心中不免一咯噔,本能地有些不安,就在这时,李凤吉突然抢步上前,没等孔沛晶反应过来,就一把抄在孔沛晶的腿弯下,将人猛地拦腰抱起,孔沛晶猝不及防,被他抱起来就往大床方向走,一呆之下,立刻就回过神来,顿时极力挣扎,怒道:“放开我!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
孔沛晶身怀武艺,一旦反抗起来,哪怕赤手空拳,也决不是普通的强壮男子能够抵挡的,但在李凤吉面前,却根本不够看,稍微一制就把孔沛晶给按住了,根本无法从他怀里挣脱,李凤吉理也不理这点在他看来与花拳绣腿无异的反抗,将孔沛晶抱到床上,直接紧紧压在身下,孔沛晶面对他那张带着莫名冷意的脸,心中忍不住一颤,竟是平生第一次隐隐感到了恐惧之意,事已至此,孔沛晶自然也猜出了对方要做什么,他睁大了眼睛,颤声道:“你……”
话音未落,只听“嗤啦”一声布料裂开的声音,李凤吉已是一把撕开了孔沛晶的衣衫,在他手里,这般质地精良、针脚细密的昂贵衣物就像是薄薄的纸张一般,轻而易举地就能撕成碎片,在孔沛晶的拼命挣扎下,李凤吉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下的人扒得精光,然后强行掰开了那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
大昭皇朝艳史
249、夫妻大打出手,绝色佳人惨遭强奸蹂躏(二)
“放开!李凤吉你这个混蛋!别碰我!你放开我李凤吉!你什么意思?!放开我!”
眼见自己的衣裳被撕脱开来,两条腿也被强行掰开,以一种任人摆布的羞耻姿势被压在床上,仿佛砧板上的肉,即将被人肆意享用,偏偏李凤吉的力气极大,大得让人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孔沛晶又惊又怒,忍不住厉声呵斥起来,虽说两人已是夫妻,自己的身子也早被李凤吉得了去,就算是这会儿被身为丈夫的李凤吉强行要了,似乎也没有任何损失,更谈不上什么失贞,但夫妻之间的正常性交与被强迫着交媾,在孔沛晶看来完全是两回事,以孔沛晶的骄傲,怎能容许自己被人在违背意愿的前提下肆意玩弄,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合法丈夫也不行!否则的话,这跟强暴又有什么区别!
“呵,事到如今,王君不想着软语求饶,反倒呵斥本王,果然王君就是素日里太高傲了,也被本王惯纵得太厉害了,这才如此骄纵,不知道身为侍人对夫君到底该抱有怎样的态度。”
李凤吉脸上依旧是带着笑容的,但此时他的眼里却是盛满了讥诮之意,他牢牢按住孔沛晶奋力挣扎的身子,在孔沛晶惊怒的眼神中,突然在孔沛晶的软麻穴上重重一按,顿时孔沛晶“唔!”的一声闷哼,浑身一下子就失了力气,仿佛所有聚集起来的劲道都被打散了一般,四肢发软,一时间几乎动弹不得,李凤吉见状,嘴角噙着笑容,慢条斯理地解下自己的绣云纹腰带,将瘫软在床上的孔沛晶两条白生生的手臂拉到身后,用腰带把一双皓白的玉腕细细缠了几圈儿,牢牢地捆住,在这个过程中,孔沛晶一直试图挣扎,然而暂时绵软无力的身子却让他无计可施,被结结实实地反绑着手腕,孔沛晶怒不可遏,咬牙一字一顿地对李凤吉道:“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我,我孔沛晶不是那些任你随意玩弄的妾侍下奴,我是你父皇下旨赐婚,是你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抬进王府的正君,即便你是一家之主,也不能如此折辱我!”
“呵呵,本王哪里折辱你了?不过是夫妻之间偶尔来一点闺帷情趣,莫非还有错不成?”
李凤吉丝毫不为所动,他一边说一边动作利落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高大健美的身躯,如此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孔沛晶,而且脸上还浮出了一丝尖锐与嘲弄的笑意,那架势极具压迫力,看得孔沛晶竟是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心中惶然,一种巨大的恐慌悄无声息地袭上了他的心头,让孔沛晶几乎颤抖起来,纵然他很清楚李凤吉不会把他这个正室真的怎么样,但一番折辱只怕是免不了的,毕竟在男子面前,哥儿天生就处于弱势,一个男人想要折辱一个哥儿,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这时李凤吉又在孔沛晶的软麻穴上戳了一下,叫他继续无力挣扎,自己轻车熟路地从床头的柜子抽屉里找出房事用的香脂,打开挖出一大坨,在胯下粗长的阴茎上涂抹起来,对孔沛晶淡淡说道:“有的哥儿就像是烈马,需要主人好好调教一下,才能学会听话,恰好本王也算是一个驯马高手,今儿就好好降服了王君这匹胭脂马,免得王君骄纵惯了,都快爬到本王头上颐指气使了,本王虽然怜香惜玉,但身为一家之主,该有的威严还是要有的。”
李凤吉说着,已将一整根阴茎涂抹得油光水滑,他虽然要教训孔沛晶,却也没打算伤了对方,该有的润滑还是得做的,他捞起孔沛晶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在孔沛晶阴沉愤怒的眼神中,一把将那诱人的白生生长腿推至孔沛晶的胸前,让那光溜溜的下身大开,一览无遗,粉红色的牝缝都因为这个羞耻的姿势而微微开启,孔沛晶是习武之人,身子柔韧,这个普通人会感到吃力不舒服的姿势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但其中被羞辱的味道却足以让他愤懑得两眼喷火,咬牙恨道:“好,你尽管做,我若是向你服了软,求了饶,就算我孔沛晶软弱无能!”
李凤吉一顿,但随即就一脸恣肆模样地笑了起来,他俯身看着孔沛晶,他们两个此刻挨得太近了,李凤吉凝视着孔沛晶那因为愤怒而微微涨红的绝美面容,然后就扯了扯嘴角,一点点释放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一手掐住了孔沛晶的下巴,说道:“本王知道王君有底气,所以才会跟本王针锋相对,毫不退让,王君既是父皇赐婚,自然是万万休不得的,本王也不会休了自己天姿国色的王君,不过教育一下还是可以的……王君你看,你全身上下早就沾满了本王的味道,这屁眼儿里,屄穴里,子宫里,都被本王的精液灌满过许多次,你这身子都是本王一手开发出来的,只不过本王之前都是怜香惜玉,也敬重你是正室,总不舍得将你玩得太狠,这才让你不晓得男人是怎么折腾哥儿的,今日本王就叫你好好亲身体会一下……不过你也不用怕,本王自然不会真的弄坏了你,毕竟本王还指望着你为王府开枝散叶,延续本王的血脉,但接下来你不免要吃些苦头,若是你撑不住的话,就开口服软求饶,本王就立刻饶了你。”
“你做梦!”
孔沛晶冷冷道,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条腿被按在胸前,这样的姿势又是难堪又是难受,令他纤长的手指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嘴里却还是没有半句软话,李凤吉见他如此硬气,也就不再多说,嗤笑一声,将已经蓄势待发的阴茎对准了孔沛晶腿间那只粉嫩诱人的女穴,龟头在柔美的花瓣间蹭了两下,突然就猛地挺腰一刺!
下一刻,只听“啊!”的一声痛叫,孔沛晶只觉得下身瞬间被强行捅进来一个又粗又硬的大东西,势如破竹地一路径直深深插到了花心,这让他突然间眼前毫无预兆地猛然一黑,与此同时,脑子里就好像要炸开似的,孔沛晶吃痛地浑身都抖了一下,又惊又怒,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几乎昏死过去,幸好他反应得快,一口咬住了唇瓣,才没有发出第二声痛叫,硬生生地忍住了,只是他虽然能够忍住不叫,却控制不了身体的颤抖,雪白的胴体在李凤吉身下瑟瑟颤栗,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粗长的鸡巴一口气插到柔软脆弱的花心,若不是鸡巴表面涂抹了足够的润滑香脂,侍人那紧致狭窄的干涩阴道必然会被插伤,但是尽管如此,根本没有动情的孔沛晶的身子毫无性交的准备,体内还没有分泌出淫液,李凤吉就算是给阴茎抹了香脂,但在近乎粗暴的强行插入之下,还是插得孔沛晶颇为疼痛,他是还在新婚期的侍人,没到惯熟房事的地步,有些经不起李凤吉这样没有爱抚前戏的直接肏干,只见他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一僵,紧紧攥起的芊芊素指似是到了极限,指节都攥得微微泛白,然而还没等孔沛晶缓过这一口气,紧随而来的粗暴顶弄就让他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他恐慌而不甘地睁大了眼睛,死死瞪着李凤吉,随即再次用力咬住了唇瓣,不肯出声,李凤吉见状,俯身凑近了他的脸,一手掐着他白软的细腰,用鸡巴强行撬开没有动情的阴道,在这细长火热的阴道内部艰涩而行,捅得孔沛晶浑身颤抖,娇嫩的阴道被狠狠摩擦带来的火辣辣胀痛感和被龟头故意撞击子宫口所产生的痛楚,让他整个人都受到了尖锐无比的冲击!
“呜……”
孔沛晶的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哀鸣,此时他的身子已经渐渐恢复了力气,不再软麻不堪,他忍痛拼命扭动着身子,浑圆雪嫩的屁股乱抖乱颤,试图躲避阴茎的抽插,然而这一切的努力丝毫没有意义,李凤吉一手抓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突然重重一巴掌就照着那只雪白的美臀打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孔沛晶的痛呼,一个明显的巴掌印赫然出现在白嫩的丰臀上,但这还仅仅只是开始,李凤吉一边挺腰肏干着身下绝美的玉体,一边用手掌接连不断地抽打在孔沛晶那只滑腻雪嫩的屁股上,一时间“噼里啪啦”的皮肉击打脆声仿佛雨点一般密集响起,雪白饱满的臀肉被打得颤巍巍乱抖,仿佛一团热乎乎白嫩嫩的奶糕,上面被打得全是巴掌印,原本的无瑕的一片洁白很快就被打成了深粉色,并且随着巴掌的不断落下,颜色越发加深,那屁股被抽打凌虐的凄惨模样却偏偏显得更诱人了几分,看上去十分可口。
“王君夹得很紧呢……啧,别急,本王很快就会把你肏湿了,这副身子到底有多么风骚淫荡,本王还是心里有数的……”
李凤吉声音粗沉地低笑起来,微眯的眼里隐隐流露出一丝兽性,他掐着孔沛晶细软的腰肢,硬生生地用那傲人的巨根往里面肏着,粗壮的肉柱将紧缩抽搐的阴道填充到了极限,那红嫩嫩的屄洞被巨根撑得大大扩开,娇小敏感的阴唇无法克制地随着茎柱的进出而被磨得不断抽搐,那滑腻腻的粉润肉片就像是被人粗暴揉搓过的美丽花瓣,眼看着就开始渐渐充血,李凤吉只觉得胯下正脸色微微发白的孔沛晶简直叫自己销魂到了极点,随着鸡巴在阴道里故意胡乱抽动、碾磨,里面层层的敏感肉褶被肏得拼命蠕动,一旦鸡巴用力强行挤开那颤栗缩紧的嫩肉,孔沛晶整个小腹内的小幅度痉挛就会急遽加快,出奇地紧致的嫩肉把鸡巴紧紧裹含着按摩不已,那种紧致与吸吮简直是难以形容的美妙,尤其自己的巴掌每一次打在孔沛晶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时,阴道就会猛地死死夹缩,给鸡巴带来一种兽性的刺激,令人狂热上瘾。
李凤吉越发紧紧抓住孔沛晶柔细的腰肢,索性把他的两条雪白长腿扛在自己的肩上,故意以龟头用力顶撞花心,看着孔沛晶的身子被顶得颠簸不堪,胸前那对馋人的饱满奶子乱晃,也看着那张绝色丽容上微微扭曲的难受表情,心里忽然就有一种侵犯的快感,李凤吉越发狠狠地肏击着那娇嫩的花心,让龟头往宫口里钻,在孔沛晶愤恨的目光中不断耸动着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将绑了双手被肏得一晃一晃的侍人插得满满的,低笑着轻喘道:“呵呵,王君开始湿了呢,骚穴里面的浪水儿渐渐被肏出来了……其实你是不吃亏的,毕竟像本王这么本钱雄厚的男子可不多,鸡巴又大又持久,这世上许多哥儿纵然嫁了人,却一辈子都没尝过被丈夫肏到高潮的滋味儿,而王君每次跟本王上床,本王都会把你干到喷水儿,这是多少哥儿都求之不得的……”
大昭皇朝艳史
250、夫妻大打出手,绝色佳人惨遭强奸蹂躏(三)
“混蛋……呃啊……李……混蛋……你这个……呃啊……”
孔沛晶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头上,只感觉自己的阴道在李凤吉鸡巴硬邦邦的肏击下被弄得又疼又酥又麻,深深捣入花心的阴茎让小腹酸胀难受极了,然而无论他心里多么愤懑,这具被性爱反复洗礼过、被男子屡屡浇灌过的身子却还是在这一场强奸般的性交中渐渐得了趣儿,被唤醒了往日里与李凤吉被翻红浪的记忆,那一腔被粗硬大屌无情摩擦的嫩肉又疼又爽,肉穴里慢慢的开始分泌出帮助润滑的透明分泌液,这样的变化不但让李凤吉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并发出故意羞辱的言语,更是令孔沛晶感觉羞耻难当,如果说仅仅是被李凤吉单方面强暴,孔沛晶还能够咬牙承受的话,那么被对方强奸出快感的事实简直就像是一记重锤,打得孔沛晶都快要崩溃了,因为这几乎印证了李凤吉说他淫荡的那些诋毁的话,让他反驳不得!
“李凤吉你这个……呃啊……你这个混蛋……啊啊啊……你这个……强奸犯……”
身体的本能反应是很难以意志力来压制住的,孔沛晶终是承受不住李凤吉勇猛且又刁钻的奸干,情不自禁地开始叫了出来,只不过并非那种淫骚的娇吟,而是断断续续的叫骂,李凤吉此时的所作所为充满了性虐侮辱之意,让孔沛晶的叫喊声都满是羞愤的味道,胸前一对饱满高耸的乳峰剧烈起伏,他的声音传到房间外面,听得一群侍儿丫鬟面色发白,两腿站站,此时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下人,都是被里面传出来的动静给吸引过来的,从一开始,有人就发现里面的声音就有些不对劲儿,孔沛晶身边几个在外头等着主子随时吩咐的贴身侍儿听着,就觉得好像是王爷和王君吵闹了起来,随后事情的发展似乎更是越来越不妙,里面好像打起来了,在后来竟是到了王爷对王君施暴的地步,这些人有心进去拦住,解救自家主子,但他们也很清楚李凤吉才是这王府里最大的主子,再想到这位晋王在征伐齐越时的赫赫凶名,一旦发怒,随手打杀了自己这些奴才们也不过是小事罢了,更何况夫妻之间起冲突,往往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奴才们要是贸然掺和进去,说不定反而引来两位主子的厌恶,一想到这些,众人哪里还敢冲进去?只能干着急。
“王君很有精神啊,叫得中气十足,看来本王倒是用不着担心王君受不了这种程度的调教了,还可以更加把劲儿……呵呵,本王就喜欢像你这种耐肏的美人,否则一个个都是娇怯怯的不耐玩,总有些叫人难以尽兴,而且王君的身子这么健康结实,想来以后也更容易给本王多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健壮小子,让本王有很多嫡子……”
李凤吉一边肏穴一边故意喋喋不休地说着话,故意从精神上羞辱自己胯下这个脸色发白的绝世佳人,不得不说,孔沛晶的身子的确美味,那只紧嫩的肉屄深处层层的媚肉紧紧吸裹着他的大屌,被绞缠在层层火热肉褶之中的快感让大屌受到了刺激,捣干的力度越来越大,李凤吉轻喘着用比较粗暴的手法一边拍打着孔沛晶通红的肉臀,一边不时去捏揉孔沛晶的奶子,那娇嫩丰挺的雪白玉乳被抓得发红,一种可口诱人的绯色很快遍布胸乳,奶头也发硬了,如同成熟的石榴籽儿,随着孔沛晶身子的颠簸,两团富有弹性的莹白奶球甩出阵阵白花花的乳波,与此同时,乳房和女穴传来的难以承受的痛爽让孔沛晶失声尖叫,他拼命扭动着细腰,两条玉白的长腿也在李凤吉的肩头不断挣动,想要逃离被李凤吉强行肏干的境地,却被李凤吉牢牢控制住,根本没有一丝一毫与其对抗的希望,那点反抗就如同落入猎人手中的雌兽在垂死之前所做出的最后的挣扎,除了激起李凤吉越发浓厚的兽性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用处!
到了晚膳的时辰,房里的动静也还是没有停下来,只不过其中孔沛晶的声音早已从开始时的高亢渐渐转变成了细弱无力,然后痛呼声慢慢弱了下去,取而代之是断断续续的令人热血沸腾的低吟声,然后又是如泣如诉的咽音,再到那声音越发轻微,最终达到外面的人几乎听不到的程度,房门外,一群下人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酸痛僵硬得快要没了知觉,但谁也不敢离开,都提心吊胆地猜测里面的孔沛晶到底怎么样了,同时也惊骇于李凤吉那简直不似正常人的持久力,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然而此事到了这位风流王爷面前,却分明做不得数了!
此时房间内,上好的锦绣褥子早已被床上两人那长时间激烈的肉搏给弄得皱巴巴的,一具香汗淋漓的玉体瘫软着蜷缩在上面,肌肤表面沁着一层亮晶晶的汗水,显得皮肉越发光泽鲜亮,只是那原本雪嫩玉滑的无瑕肌肤上却多了许多淤青红痕,散乱的黑发半遮住绝美的面容,被绑住的双手不知何时被松开了,雪白的腕子上依稀还有着淡淡的粉红色捆绑痕迹。
一只修长的手掌伸了过来,将娇躯上的汗渍随手抹去了一片,却更显得肌肤湿腻润滑,美艳不可方物,分明是深得雨露滋润,才会有这般勾魂动魄得简直无比诱人的模样。
这个擦汗举动也引起了一声低细的呻吟,赤身裸体的玉人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横遭暴凌的雪滑柔腻胴体上满是淫靡的痕迹,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涸,那气息微微的模样叫人怜惜不已,肌滑肤润的美态更是勾人,就像是一条被人抽去了筋骨的妖媚美人蛇。
李凤吉意态闲散地侧倚在床上,看着眼前被翻来覆去狠狠调教过的侍人,嘴角微微透出一丝尖刻讥弄的味道,眼神也有些幽深,几不见底,他挑了挑眉毛,哂道:“本王这么卖力伺候,王君如今可舒坦了?”
孔沛晶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更没有回答李凤吉的问题,若不是微微颤抖的睫毛证明他是醒着的,只怕还会让人以为他已经晕了过去——事实上,之前他也确实被肏晕了几次,然后再被李凤吉活生生肏醒过来。
李凤吉对于孔沛晶的反应并不意外,他随手拍了拍孔沛晶红肿的屁股,顿时惹得孔沛晶一哆嗦,正要将身子更蜷起来一些,李凤吉却起身用手一边一个地抓住了他的腿,不顾他的微弱抗拒将两条长腿拉开,露出充血肥嫩的牝户,稍微审视片刻,就将熟肿得发烫的玉臀高高抱起,孔沛晶那被肏得乱七八糟的肉屄已经不能完全合拢,被他这么一折腾,就从微微外翻的花唇间淌出了一缕浊白的黏汁,衬着嫣红艳丽的肿胀的屄穴,就显出几分凄美的淫靡感。
“呜……”孔沛晶喉咙中发出低低的模糊呜咽,整个人下意识地无力挣动着,可他的屁股却被李凤吉紧紧抱住,被欣赏着可怜兮兮的下体,唯一能做的只是小幅度地扭动身子,这点挣扎甚至让孔沛晶的气息都出现了断续的紊乱现象,可见他此时有多么虚弱。
“看来王君还有力气啊,那么本王就放心了,咱们可以再继续玩一会儿,反正时辰还早,今晚本王就留在这里过夜了。”
李凤吉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让人判断不出他这话到底是真是假,不过孔沛晶还是因为这番话瞬间僵硬了身子,不敢再动,李凤吉见状,低嗤一声,将孔沛晶的屁股放下,俯身压紧了这具饱受雨露浇灌的疲软娇躯,将嘴唇贴到对方的耳边,故意用满是淫邪暧昧的轻佻举动往那耳朵里吹气,道:“本王还有很多姿势、很多花样都没有在王君身上试过呢,今晚咱们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尝试……”
孔沛晶瞬间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蓦地睁开眼,眼底有着明显的仓皇之色,此时在他看来,李凤吉简直就是一头人型凶兽,孔沛晶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会有那么多的花样来玩弄哥儿,也不知道性交会是如此令人崩溃到几乎发疯的事情,情欲的煎熬几乎将他吞噬,那种完全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都让他的身躯不停地微微颤抖着,孔沛晶实在不想再遭受那样的折磨,他沙哑着嗓子,嘶声道:“别碰我……你……”
“像这样的话,王君之前已经说了许多次了,本王可不想听,也不会听,本王只喜欢听王君的呻吟声,若是软语求饶就更好了,可惜王君真是倔强,宁可被肏晕也不肯求饶。”
李凤吉笑吟吟地说着,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肩头,那里有着两枚深深的牙印,是被孔沛晶咬的,他也并不在意,随手抓了一把孔沛晶丰满坚挺的奶子,在孔沛晶微微吃痛的表情中,肆意舔了舔对方的唇瓣,然后将瘫软虚弱的孔沛晶抱了起来,掰开大腿,孔沛晶顿时颤了颤,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等待着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再次来临,下一刻,红肿的穴口被一贯而入,鲜红狰狞的龟头一举捣在了最深处的花心,插得花心大开,一股浑浊的白浆被挤压得从体内滋涌而出,溅得两人紧贴着的胯间一片腥膻,然而李凤吉却依旧不依不饶,龟头对准了细窄的宫颈继续往里插,那骚滑淫湿的嫩子宫已被肏得软顺无比,此时被大鸡巴再猛捅,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抵抗,几下之后就被捅进了宫囊,一插到底!
“……呜啊啊啊!!”
嘶哑的尖叫声从红唇中迸发出来,却低哑得更像是一声呜咽,极限深度的贯穿让孔沛晶只觉得自己柔嫩敏感的私处仿佛要被李凤吉过于粗长的鸡巴给插得裂开了,但混杂着大量骚汁的阴道和子宫却让鸡巴接下来的捣干和摩擦十分顺畅,尽管是在被强奸,却不乏强烈得几乎让人眩晕的异样快感,李凤吉干得孔沛晶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了,被插得淫乱不堪的黏糊糊屄穴肿胀发红,阴毛凌乱,被迫吞吸着一根儿臂粗的狰狞肉屌,只要李凤吉稍微插得快一些,就有骚水横飞,“咕滋咕滋”发出泥泞的淫声,那紧热淫乱、装满了淫汁的桃源甬道越是被捣击就越是大力吮吸着肉棒,诱使人沉迷于此,此时此刻,孔沛晶被奸淫得红了眼,小腹微微鼓起,他绝望地蹬着修长的软绵绵的腿儿,被身上高大的少年肆意享用肉穴,被接连不断地干出高潮乃至失禁喷尿,孔沛晶恍惚间觉得这一切仿佛是个醒不过来的噩梦,自己沉沦其中,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出!
大昭皇朝艳史
251、有情鸳鸯倾诉真心,红罗帐里尽逞风流
虽说李凤吉吓唬孔沛晶要肏他一夜,但最终李凤吉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这么做,倒不是说李凤吉自身无法达到如此持久的地步,而是李凤吉到底还是顾及到孔沛晶的身体情况,怕把人真的折腾坏了,于是就在孔沛晶又一次晕过去之后,便不再继续调弄对方疲惫不堪的身子,放过了这个高傲又心志坚韧的极品美人。
房间里一股浓浓的古怪气味儿,有经验的人一闻就知道这是欢好过后特有的味道,李凤吉随手拢了拢自己有些松散的头发,见孔沛晶雪腻娇嫩的身子上满是或青或紫或红的欢爱痕迹,便摸了一把那被打得红肿的嫩臀,孔沛晶这会儿已经晕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李凤吉也不甚在意,随手拿起自己被丢在一旁的外衫,披在身上,起身下床,又拿了个阴塞将孔沛晶的牝户塞住,不让那一肚子的精液流出来,还确认了一下孔沛晶除了两人性交时受到一点皮肉之苦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势,这才叫人进来伺候。
门外早已等得心焦的一群人听见里面传唤,连忙进去,见床上那乱七八糟的情状,尤其是孔沛晶蜷缩晕厥、一身触目惊心的被狠狠玩弄过的凄惨模样,一时间不由得都唬了一跳,一颗心高高揪起,忙不迭地服侍两人分别沐浴梳洗,孔沛晶在被侍儿小心翼翼地伺候洗澡的过程中幽幽醒来,发现自己此时的处境,满是虚弱之态的脸上就露出了愤懑的神色,虽说像是有些要哭出来的模样,但眼神却又无比倔傲,不过随后孔沛晶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住了一腔怒气,只默不作声地任由侍儿帮着清洗身子,那边李凤吉梳洗妥当后,也没有在孔沛晶屋里留宿,穿了衣裳就回自己房中歇息去了。
这边王君房中闹得如此,原该被传得后宅里沸沸扬扬,却因为李凤吉治家颇严,且院里的人也都是孔沛晶嫁进王府时自己带来的陪嫁,属于孔沛晶的奴才,嘴严得很,因此倒也没有惊动了全府上下,此后数日,李凤吉再没去过孔沛晶房中,只在其他侍人屋里轮流过夜,毕竟那晚恣意过了,一应的氛围也就没那么容易回到从前,而孔沛晶却也硬气,绝不去俯就,每日里依然照常过自己的日子,不时去宫中陪皇后说话,与李凤吉竟似陌路一般,两人之间比起刚刚大婚时的光景,天差地别,府里除了孔沛晶的奴才之外,其他众人也不是瞎的,看出两位主子之间必是闹了什么矛盾,只不过没有人敢胡乱打听罢了。
这一日李凤吉进宫探望西皇后,母子二人说了一阵话,稍后,西皇后忽然问道:“你大婚也有些日子了,本宫原本还以为你们小两口夫妻和睦,只等着抱孙子了,但如今怎么本宫隐隐听到一丝风儿,似乎你们两口子闹了别扭?这倒是为的什么?你那王君嫁了你,千里迢迢从家乡到了你府中,身份既高贵,也是个知书达礼的,又生得那般出挑,就算性子不够绵软,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向来最是怜香惜玉的,怎么就不知道担待他几分?小夫妻之间能有什么过不去的事,你是金尊玉贵的人不假,但人家也是自幼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你一个男子,宽厚些也是应该,让他几分又能怎样?如今都僵在那里,又是何必?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几句软话说了,也就天晴雨消了。”
李凤吉闻言,神色微动,但很快就笑道:“母后既然问起,儿子也不敢欺瞒,最近确实和王君闹了点别扭,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只不过他性子太倔,与儿子针锋相对,儿子怎么说也是一家之主,总不能让自己的侍人压了一头,所以就拧一拧他的性子。”
西皇后叹道:“家和万事兴,总该和和气气的才好,你们年轻人都是执拗气盛,个个不肯服软低头的,故此闹腾起来也不奇怪,其实少年夫妻拌几句嘴,有什么打紧?稍稍退让些,慢慢去磨合,渐渐地也就好了,终究是结发夫妻,要过一辈子的,将来还要一起生儿育女,略略闹一阵子别扭也就算了,若是闹得不好看,岂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也伤了夫妻的情分。总而言之,你们年轻人的事,莫非还要本宫这做长辈的来操心?又不是小孩子,事事要让大人去管,你也莫要耍什么霸王性子,等回去了就哄一哄他,男子汉大丈夫,对自己屋里的侍人容让几分,不丢人。”
李凤吉陪笑道:“母后这话原也是正理,只不过儿子想扳一扳他那性子,才冷着他几日,却不曾想,竟让母后亲自过问这些小事,这倒是儿子的不是了。”
西皇后抚摸着自己日益鼓胀的肚腹,眼里闪过一丝慈爱之色,道:“本宫这辈子也就你和肚子里这个了,就算腹中是个皇子,但生得晚,年纪太小也派不上什么用场,本宫和它都指望着你,自然都盼望你顺顺利利,你若家宅不宁,本宫也是放心不下,本宫如今只盼着你好好生儿育女,有了嫡子,本宫才能放心,这才是要紧之事。”
李凤吉含笑应下,又陪西皇后说了会儿话,过后去李灵殊那里闲聊一阵,才在李灵殊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
晋王府。
“这种天气吃上一份冰碗,果真是再舒坦没有的……”
巫句容满足地微微呼出一口气,放下描花金边小碗,用雪白的帕子按了按嘴角,又因房中并无旁人,便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就准备去拿佩剑,到小花园里练一会儿剑法。
巫句容刚将佩剑取来,拿在手中,忽然就听见外面侍儿忙忙的来报:“王爷来了。”巫句容闻言顿时一怔,李凤吉可没告诉他今天会过来,怎么就不声不响的来了?不过李凤吉性子就是如此,这种突然袭击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巫句容微愣之下,倒也不觉惊讶,放下佩剑就迎出了门,正好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快步走来,阳光下,棱角分明的轮廓,俊俏含笑的眉目,比一般人更加浓密修长的眉毛,使得这个不过十七岁的年轻人看上去有着同龄人无法相比的英俊倜傥味道,正是李凤吉。
李凤吉身高腿长,转眼间就来到了巫句容的面前,巫句容正想说什么,整个人却突然一下子被李凤吉抓着腰擎了起来,惊得巫句容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李凤吉的手臂,两脚乱蹬:“你、你发什么疯……快放我下来!”
李凤吉哈哈一笑,倒也从善如流地把他放下,巫句容见周围还有丫鬟侍儿在看着,不由得脸上微微一热,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人,一过来就作弄我!”
见巫句容轻嗔浅怒起来,李凤吉的目光中就带了点快活的笑意,也不多说,拉着巫句容就往屋里走,这外面热烘烘的,实在不是个适合说话的所在。
一进屋,李凤吉就抱怨外头热,叫人拿冰镇酸梅汤来喝,巫句容见他白净的脸皮热得微红,就命丫鬟去取一只湃在井水里的西瓜,切一盘送来,自己亲自服侍李凤吉脱了外头的袍服,只穿里面薄薄的衫子,见侍儿把冰镇酸梅汤端进来,就接了递到李凤吉手中,道:“今年也确实比往年热些,再过些日子,只有更热的份儿。”
李凤吉一口灌下酸梅汤,冰爽酸甜的感觉从喉咙一直贯通到胃里,让人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打开了,舒坦无比,李凤吉舒出一口气,把空碗放下,见身前站着的巫句容玉面朱唇,青丝高挽,结着与男子相似的发髻,只戴了一顶小小的银丝攒珠冠来束发,身上穿着杏黄湖绸的利索窄袖衫,浑身不见什么饰物,越发显得形容清丽,神采出众,李凤吉看得心痒,笑吟吟地拉住巫句容雪白的手,道:“就算再怎么热,你也别贪凉多吃冰寒之物,男子多吃这些倒是不妨事,大不了闹肚子,但你们哥儿却不行,若是寒了身子,最是对生育不利的。”
巫句容意态闲适,雪白的手掌一缩,就从李凤吉手里抽了出来,他斜睨了李凤吉一眼,道:“你今儿怎么来我这里了,三个有了身子的侍人不去看,也不去瞧跟你闹脾气的王君,倒有工夫来这里坐。”
“啧啧,阿容这话酸的,比刚才本王喝的酸梅汤还酸些呢。”
李凤吉笑了起来,见巫句容一身薄薄的衫子,剪裁合体,越发显出修长窈窕的身段儿,腰身细细,双腿笔直修长,尤其胸脯丰挺饱满,颇为惹人,那凤眼丹唇、肌肤雪润的模样,再配上此刻说话间且冷且嗔的劲儿,何等可人!不由得又去拉巫句容的手,笑道:“好哥哥,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且放心,不管有了谁,本王也丢不下你,虽说本王已经大婚,与王君是正头夫妻,但在本王心里,阿容和本王的正室是一样的,只不过人生在世,规矩是不得不守的,只能委屈阿容做了侧室,可是本王这颗心到底是怎么样,阿容最明白,是不是?”
巫句容被李凤吉一声‘好哥哥’弄得一下子红了脸,心脏怦怦直跳,后面的话几乎都听不清楚了,只能勉强按捺住羞喜交加的心情,刻意移开目光,不去看李凤吉,让微红的脸颊快点归于平静,道:“你也不必跟我甜言蜜语的,我最知道你有多么会哄人,只怕这样的话在其他人跟前,你也是说了不知多少了!自古以来都是男子花心多情,这话再没有错的,哪怕王君那般身份,那样天仙一般的人才,这才过门多少日子,你就跟人家闹起来了,故意冷落,我看再过一阵,说不定府里又要进新人了!”
这时丫鬟捧了切得整整齐齐盛在水晶盘里的西瓜端进来,李凤吉取了一块吃了,耸了耸肩说道:“这事也不能怪本王,他性子傲,内里是烈马似的性子,总得驯得顺服一些才好,哥儿嫁了人,丈夫便是一生的依靠了,哪有做人家正君的反而跟丈夫顶撞起来?针锋相对的,不是个道理,真真也是前世的冤家!一个哥儿,总该温性儿些,不然以后教出来的儿女怕是也学了这样的性子,若是儿子也罢了,但女儿和哥儿有这样的性子,又哪里是什么好事了?”
巫句容听了这话,便扭脸哼笑一声,道:“休要提这样的话,没得让我觉得你是在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了!我也是差不多的性子,又傲又不敬你,只怕也得等着让你好好降服了!”
“哪里有这样的话,你和他可不一样。”
李凤吉见巫句容薄面含嗔,和平时相比又是另一种风情,越发一颗心如猫抓一般,痒得想去挠一挠,他顺势起身,揽了巫句容的腰,认真道:“阿容确实性子不够柔顺,也略略清傲些,但与王君终究是不同的。”
巫句容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哪里不同?”
“不同就在于王君对本王并无爱意,至少现在没有,所以他的傲气和强硬是出于对自己权利的维护,而阿容却不是这样。”
李凤吉摩挲着巫句容的腰身,在巫句容唇上轻轻一吻,注视着对方明亮如星的眼睛,语气温柔:“阿容的小脾气是出于爱本王,所以忍不住就对本王撒娇吃醋,事事都喜欢要强,因此归根结底,无非是对本王太在意了,才会爱挑刺,爱倔强,本王心里都清楚,所以又怎么会想着去驯服阿容,磨去这份难得的真情厚意呢?”
这话字字句句都仿佛说到了巫句容的心里,听得巫句容心头大震,只觉得眼窝发烫,鼻子发酸,此刻巫句容似乎明白了自己为何执着于李凤吉,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这个人懂他,也回应了他的这份心意。
一时间巫句容忍不住咬着唇瓣,深深凝视着李凤吉的面孔,他只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对自己至关重要,犹如生命一般厚重,他伸出手,摸上李凤吉的脸颊,道:“你……”
话音未落,身子忽然一轻,却是被李凤吉一把拦腰抱起,走到床前放下,巫句容胸口微微起伏,双颊发热,却任凭李凤吉解去了他的衣衫,露出白玉般的身子,李凤吉用手在那白嫩诱人的牝户上一摸,摸到一片湿润,不由得嘴角就扬起一丝邪气的笑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沾着花露的手指,巫句容见状,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却没有躲避,反而主动慢慢张开修长的双腿,颤声道:“你……你进来……”
大昭皇朝艳史
252、淫穴肏肿,干爽骚屄,撅臀求大鸡巴射满子宫
巫句容素来在床上时颇为矜持,也有些害羞,像眼下这样主动求欢绝对是极为罕见的,那修长诱人的丰润雪白大腿张开,连带着粉红色的玉蛤也微微绽开一道小豁口,露出一抹娇腻的玫瑰色,看得李凤吉不由得微微咽了一口唾沫,紧接着就咧嘴笑了起来,他又舔了舔手指,把手指弄得湿漉漉的,这才探到巫句容的腿间,轻轻插了进去。
“嗯……”巫句容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被异物侵入体内的熟悉感觉让他有些腿软,但紧随其来的柔缓而有力的抽插立刻就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考虑其他的,只能咬紧了唇瓣忍着不出声,两手下意识地攥住身下的锦褥,他觉得自己动情得厉害,小腹酸胀,两条腿发软,快感以牝户为中心,迅速往周身冲击,他定定看着李凤吉,眼神痴怔而火热,他不知道未来自己的人生是什么样的,会不会痛苦多过幸福,与李凤吉会不会逐渐怨怼多于爱恋,他也不能保证是否有一天自己会后悔,更不能保证李凤吉是否能待他一如往昔,巫句容只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那样深爱着李凤吉,爱着这个人,无论世事如何变迁,哪怕日久天长之后他们之间的感情终究在无数的琐碎中被渐渐磨灭,再也回不到曾经的幸福时光,然而至少眼下,他已经紧紧把握住了自己的幸福,并为此甘愿付出一切。
“在想什么呢,嗯?这种时候居然会走神,是因为本王不够卖力么?”
李凤吉有些不满也有些戏谑的轻哼声忽然响起,巫句容猛地一激灵,就见李凤吉目光牢牢地霸道地锁住他,仿佛要把他整个人给吞下肚似的,巫句容刚想张口说些什么,突然身子一颤,两腿颤抖不已,双手紧紧揪住了褥子,脱口尖叫起来:“……啊!”
“呵呵,很舒服是吧,抠到阿容的敏感点了呢……啧,一下子就涌出来不少骚水儿了。”
李凤吉笑吟吟地看着身下满脸泛红的巫句容,将手指从那火热的肉穴里抽出,就见不但手指上湿漉漉的,就连手掌的部位也沾到了一些亮晶晶的水渍,看上去湿哒哒的,李凤吉故意嗅了嗅沾着淫液的手,不怀好意地笑道:“阿容的味道真香呢,也骚得很,本王再插一会儿,那骚水儿就能喷出来,估计都能把本王的整只手都给打湿了。”
李凤吉说着,不理会羞臊难堪的巫句容,又加了一根手指继续插进那湿漉漉的阴道里抠挖刮蹭,加大了力度一个劲儿去弄里面的敏感点,巫句容被指奸得气喘吁吁,忍不住夹紧双腿,将李凤吉的手紧紧夹在丰润雪腻的大腿中间,嘴里哼喘不已:“呜……轻点……”
看着难得露出温顺妩媚一面的巫句容,李凤吉的心情大好,越发把巫句容的穴腔挖得抽搐喷汁,不过一小会儿的工夫,手指快慰地抽动就让巫句容就突然爆发出一声急促又隐隐带着几分媚意的长长呻吟,屁股紧绷,阴道死死夹着李凤吉的手指,大腿根不停抖动着,一股晶莹的蜜液从花心里喷泄了出来,雌穴一边诱人地抽搐着,一边将又一股清亮的液体也射出穴外,溅得李凤吉整个手掌精湿,李凤吉见状,不但不反感,还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揉巫句容隆起的阴阜,又揉了几下高耸丰满的雪嫩奶子,让潮吹的娇躯得到更多抚慰。
飞溅的淫露滴落在绣花锦褥上,形成几处大小不一的深色痕迹,李凤吉耐心地等到巫句容潮吹彻底结束,才将手指从热乎乎湿淋淋的美妙淫穴里抽了出来,顺手将淫水抹在了巫句容光滑的大腿和小腹上,巫句容眼神迷蒙地看着李凤吉,淡淡的红潮涌上玉颊,长眉微蹙,脸上无限风情,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暖洋洋晕乎乎软绵绵的,说不出的舒服,李凤吉眯着眼看着这幅淫靡香艳的画面,似乎有些受不了如此诱惑,三下两下脱去衣物,胯下的阴茎已然坚挺勃发,巫句容看到那根形状粗长狰狞的紫红色骇人肉柱,忍不住就想起了曾经这根孽物让自己尝到的那种可怕的快感,穴里似乎更湿了几分,脸上也热辣辣的,巫句容强行按捺住狂涌不已的心绪,忍羞催促道:“你、你进来……插进来……我……我想要你……”
这种话比什么催情药都管用,李凤吉一瞬间只觉得气血升腾,胯下的阳具似乎都胀大了几分,他舔了舔嘴唇,低笑道:“阿容原来这么骚浪,想汉子了……”
巫句容被李凤吉说得羞耻难当,但此时庞大的爱意让巫句容可以暂时克服满腔的羞耻,他修长赤裸的身躯一阵轻微地颤抖,再次主动张开大腿,低低道:“别说了,快点……”
这时候要是再不上,那就不是男人了,李凤吉往掌心里吐了一口唾沫,把阴茎涂抹了一下,才将巫句容的两条长腿扛上肩头,扒开粉嫩的肉缝看了看,发现足够湿润也足够动情,穴腔都在蠕动,便用两手托起巫句容圆滚滚的屁股,让那牝穴被抬高起来,用早已硬挺得发疼的龟头顶在了那温热湿透的肉缝上,故意用力摩擦几下,在巫句容的颤哼中挤开花瓣,然后一挺腰,就听“咕滋”一声,龟头根本不需费太大的力气,就被又湿又软的穴口颤栗着容纳了进去,任凭龟头连带着粗长的肉柱一路势如破竹地挤开层层绞裹的敏感淫肉,一下子干到了深处的花心!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舒爽的闷哼,巫句容压在枕头上的脑袋一下子仰起,粗长狰狞的肉柱有些蛮横霸道地将温热的穴儿不留一丝缝隙地塞满,那种饱满的胀痛和被侵入的异样快感令巫句容情不自禁地抓紧了枕头,两只玉白的脚尖都绷直了,被男人调教滋润过的成熟身体不再像当初刚刚尝到情欲滋味时那样青涩,在巫句容的喘息声中,被李凤吉抱着屁股插着阴道缓缓摩擦了片刻之后,那起初的不适就很快过去了,娇嫩水滑的肉穴宛若一张贪心的小嘴儿,紧贴着茎身含吮住男人的阳具,在粗硬的鸡巴的抽插下,满腔淫肉都在不断地颤动收缩着,争先恐后地一个劲儿挤动磨弄着男人的鸡巴,讨好地吸裹龟头,刺激马眼,让男人感受到无比销魂的滋味。
“啧,阿容真是长了一只好屄……湿湿的,滑滑的,热乎乎嫩生生,让人越肏越想肏……”
李凤吉有些兴奋地耸动着鸡巴,在巫句容软嫩紧滑的美穴里抽插着,捅得那敏感的阴道不断紧缩,巫句容瘫软在床上,勉强忍住了呻吟声却忍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紧致异常的湿漉漉细嫩肉壁被插得湿热绵软,捣肏的力度让穴里春潮大肆翻涌,阴道被干成了一条嫣红滚烫的肉管,李凤吉每一下的插入都是有着节奏的,插开层层淫肉直达花心,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每隔两三下就会精准地干在巫句容的敏感点上,巫句容原本极力隐忍,但后来随着李凤吉不再过于收敛力道,每当他重重挺腰之际,硕大的龟头就会像是一只有力的小拳头那样深深捣中了花心,水润淫靡的肉体被摩擦的滋滋声简直一声比一声响,干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淫浪动静,肏得巫句容几乎魂飞魄散,那种又痛又爽又麻又酸的蚀骨快感强烈刺激着神经,巫句容再也抵挡不住这样铺天盖地的冲击,凤眼迷离,张嘴嘶喊出丝毫不比淫娃荡妇逊色的媚糯浪叫,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却不由自主地将花穴夹得更紧,带给李凤吉更多更妙的享受!
“骚货,这屄可真浪,是不是被本王的大鸡巴肏舒服了?嗯?乖乖阿容,再骚一点,叫得浪一点,本王才会把你的骚屄肏熟肏爽了,把精液射给你,让你被肏大肚子,怀上娃娃……”
李凤吉嘴里说着不着调的荤话,下面那根火烫粗长的大鸡巴深深插在柔软的阴道里,如同狂风骤雨一般无休无止地抽顶,且越来越深入花心,就快要把宫口给肏开了,两人下体的交合处,随着大鸡巴的乱捣奸干,搅得骚汁如雨,那青筋虬结的大屌毫不留情地贯穿着阴道,猛肏穴心,干得巫句容几乎承受不住,嘴里尖叫连连,脑海中几乎快要被强烈的欲望所占据,只剩下被心爱的男人卖力奸淫肉体的快乐,哪怕被戳刺宫口所产生的痛楚让他蹙眉颤抖,但身体却仿佛更喜欢这样带着几分凌虐之意的性爱,在急促不断的肏屄声中,从骚穴里被挤溢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把弹性十足的肥嫩淫荡屁股都给打湿了!
两人都是十分投入,巫句容抛开矜持,任凭李凤吉随心所欲地玩弄自己的肉体,对自己为所欲为,他二人都是精力十足,尤其李凤吉雄风极盛,双方腻在床上翻云覆雨,巫句容虽说比一般的哥儿体质强健结实许多,但面对的是李凤吉这样的人物,到最终也只能败下阵来,被李凤吉胯下一杆长枪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呜……好大……太快了……要被顶穿了……呜啊……里面好酸……子宫麻了啊……”
凌乱不堪的大床上,巫句容趴跪着,嘤咛声声,高高翘起性感丰嫩的屁股,方便身后的李凤吉更加深入地抽插自己的肉穴,此时经历过不知多少次的连番高潮、已经被李凤吉在子宫里射过两次精浆的巫句容再也看不出平日里那副英姿飒爽的清傲侍人模样,一双美目春情迷离,朱唇张大,娇喘吁吁,不时还发出一声声令人兽血沸腾的销魂呻吟,仿佛一头正温顺地承受雄兽肆意交媾的雌兽,原本雪白玉滑的胴体不知何时变成了粉红色,肌肤表面布满了被嘬吸抓揉的爱痕,两瓣肉臀上印满了手掌印,而那一只夹在腿间的原本粉红娇羞的女穴,这会儿也红肿肥厚如同被催熟的花,淫嫩的花瓣微微向外翻撅着,随着大屌的抽插而飞溅着淫汁,眼下巫句容被干得几乎彻底瘫软,全赖身后猛肏他嫩屄的李凤吉稳稳搂住腰臀,才不致真的瘫倒在床上,至此巫句容已经难以清醒地思考,从下体传来的一波又一波无法形容的强烈快感让他浑身酥麻,李凤吉的鸡巴重重地碾弄他的穴肉,让整个阴道连同会阴乃至屁眼儿和玉茎都在兴奋地颤动,促使他本能地呜咽着,语无伦次:“射进来……呜……凤吉……射满子宫……肏烂子宫……把我肏坏掉……不行了……”
同一时间,秦王府。
“啊……呜……王爷……哈啊……王爷……好难受……王爷……给我……求王爷肏我……王爷……肏阿彦啊……好痒……里面好痒啊……”
装饰摆设得奢而不俗的房间内,一具赤裸的白皙身子蜷缩在大床上瑟瑟发抖,少年四肢修长,身材匀称之余还有着这个年纪的绝大多数男孩都会具备的一些青涩,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半掩住那精致出众的潮红面容,嘴里沙哑地呻吟不已,断断续续地哆嗦着说出各种哀求的淫浪话语。
青年侧身坐在床沿,裹着沉香色遍地金撒花绣穿海青龙的袍服,头戴王冠,俊美无俦的脸庞上神情无波,看着面前被春药催发了强烈情欲的少年,平静的眼底似是有着什么,又似乎没有,他定定注视着少年那张与记忆中的李凤吉十三四岁时十分相似的脸,这张脸在此刻被旺盛的欲火给烧得红晕遍布,让青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周彦咬住唇,一双眼睛活似一汪春水,湿漉漉地望着李建元,有心想要伸手向对方求助,求对方狠狠肏进自己那宛若万蚁啃噬一般痒极了的屁眼儿,将满是焦渴的肛穴插烂,总之只要能从这种快要把人逼疯的瘙痒中让他解脱就好,周彦已经什么羞耻都顾不得了,然而周彦却也清楚,自己面前的这位尊贵的秦王,仿佛有着什么洁癖似的,从来不肯碰自己一下,之所以让自己使用春药,也不过是想通过自己来‘看到’那个人在欲望高涨之际会是什么样子罢了!
大昭皇朝艳史
253、俏玉郎提笔淫作赤裸双美图,嫩穴美乳粉臀被肆意奸玩
“王爷……王……呜啊……不行了……屁眼儿要痒死了……呜呜……要王爷的大鸡巴……求王爷的大鸡巴插进阿彦的骚屁眼儿……呃啊……肏烂屁眼儿……”
浑身发热的周彦颤声呜咽,青涩地扭动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试图引起李建元的性致,但李建元却只是老僧入定一般坐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没有任何表示,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一丝紊乱,最终周彦还是没有胆量扑进李建元怀里求欢,生怕惹恼了李建元。
“呜……不行了……好难受……”
周彦被春药刺激得浑身发红发热,体内瘙痒无比,一时间他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也顾不得李建元在场,连思考也来不及认真思考一下,就不管不顾地双手哆嗦着抓住自己胯下已经硬邦邦翘起、马眼正溢出透明液体的阴茎,这根男性生殖器还没有被使用过,粉红干净,周围阴毛稀疏,周彦不太熟练地胡乱撸动着被情欲刺激得胀大的肉茎,嘴里发出急促的呻吟,满脸通红,不过一会儿的工夫,一股白浆就射了出来。
“不、不够……痒……好痒……”
刚刚射了精的周彦却没有多少放松下来的样子,依旧紧揪着眉头,浑身打颤,他抛去了仅存的一丝羞耻之心,咬牙用手摸索到身后,将手指笨拙地往粉红色的屁眼儿里插,那屁眼儿没有做过任何润滑,但身体在专用药物的刺激下,本不该用作性交之用的屁眼儿此时却是湿润的,细密娇嫩的褶皱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儿,不断蠕动张合,仿佛迫切地想要吞下什么东西,周彦的手指刚刚往里一插,宛若活物一般的屁眼儿就瞬间迫不及待地死死咬住了手指,与此同时,周彦“嗯啊”一声颤叫,腰都软了下去,整个人颤抖着瘫在床上,手指却一边哆嗦一边努力往肛穴深处插去,那点异物插入处子嫩肛的痛楚在此刻快被欲望折磨得崩溃的周彦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此时的他脑子里只想着要减轻这入骨的瘙痒,让饥渴的身体得到满足,别的都不那么重要了。
李建元默不作声地坐着,一直盯着床上挣扎自渎指奸的周彦,周彦生得与几年前的李凤吉很像,容貌十分出众,而且比起李凤吉的英气俊朗,周彦的五官更偏向于精致秀逸,此时他被春药折磨得浑身红潮,眉目春情流溢,呻吟连连,瘫在床上用手指不断抽插抚慰自己的屁眼儿,妖娆淫荡之态尽显,画面香艳无比,这样一个诱人的美少年在眼前任君采撷,即便是不好男风的人,怕是也已经忍不住扑了上去,掏出鸡巴狠狠肏弄这个尤物,然而李建元就这么坐在旁边看着,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却没有任何要碰周彦的意思,只不过那绣工精美的衣袍在胯间的位置似乎被顶起了一块,李建元却视若无睹,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直到周彦突然间浑身虚脱了一般尖叫一声,从屁眼儿里溅出许多淫液,整个人都瘫软着抽搐起来,李建元才眼神微动,仿佛回过神来,他审视着兀自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周彦,片刻,忽然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晋王府。
肉体被激烈撞击拍打的啪啪声,男性生殖器在阴道里摩擦抽插的水声,以及失去理智的媚叫与哭喘声,充斥着整个偌大的房间,打造得极为结实的大床都被摇晃震颤得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不时还有年轻男子的调笑和舒爽的低吼声穿插其中,令人不由得浮想联翩,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失魂落魄的长长吟叫,所有的声音才终于就此渐渐安静下来。
李凤吉一手拢起松散的长发,轻吐出一口气,这才拍了拍眼前丰腴柔软的美臀,原本雪白的臀肉已经通红汗湿,热乎乎的,让人很有用力咬上一口的冲动,李凤吉的双手忍不住肆意抚摩着这只正轻轻颤栗的肥美妙尻,不时揉捏几下满是掌印的滚圆臀瓣,又顺着佳人的小腹摸到胯间的牝户,爱抚不已,他的阳具还插在那水淋淋的红肿美牝里,茎身卡在狭窄的宫口处,用龟头小幅度地轻轻捣弄子宫内的嫩滑肉壁,那暖暖的紧紧的销魂麻酥的感觉让李凤吉十分留恋,哪怕已经射过了精,他也暂时并不想从对方的体内退出来,任凭这具美妙的肉体温顺地包裹着鸡巴,享受那种佳人高潮余韵之际的子宫本能收缩所带来的挤压和吸嘬感。
“嗯……”巫句容发出模糊断续的低吟,他的精力已经被李凤吉榨干了,萎靡的玉茎现在连硬都硬不起来,但身后的李凤吉那以手温柔爱抚牝户和屁股的体贴温存却让他很是受用,插在子宫里轻轻捣弄的鸡巴也让几乎麻木的子宫兀自收缩蠕动,令酸胀的小腹说不出的舒服,就在这个时候,李凤吉忽然拍了拍他的屁股,将射精之后依旧颇为粗长可观的阴茎从他的体内缓缓拔出,当龟头脱离屄口的一刹那,巫句容顿时感到一股说不出来的空虚与失落,忍不住夹紧了被肏肿的嫩屄,下意识地哀求道:“呜……别走……”
“呵呵,小骚货被插熟了,骚屄里没有本王的大鸡巴插着就不行了,是不是?”
李凤吉见状就低低笑了起来,将巫句容翻转了身子,放躺在床上,巫句容香汗淋漓的身躯轻轻颤抖着,黑发凌乱,肌肤潮红,那模样如同海棠滴露一般,看得人忍不住喉头发紧,欲心骚动,不过李凤吉知道他一时间是受不得再来一轮的激烈性爱了,便低头去吻巫句容的唇,又温柔地亲吻着佳人的面颊和眼睛,巫句容低低呻吟着,疲软无力的双手有些无助地攀在李凤吉宽阔健壮的胸膛上,满足又留恋地呢喃出声:“凤吉……嗯……凤吉……”
“阿容乖,睡吧,刚才累坏你了。”李凤吉爱抚了一番身下疲惫不堪的侍人,取了阴塞将穴口堵住,拽过一旁的纱被盖在赤身裸体的巫句容身上,巫句容眼皮沉重,目光盈盈望着李凤吉,似是十分安心,李凤吉摸着他的头发,等他渐渐睡了过去,这才穿衣离开,回去洗了澡,换了一身轻便的居家衣裳,就去前头书房处理公务。
忙了一阵子,就到了晚膳的时辰,李凤吉去了白芷房中打算随便吃一口,发现西素心也在,两人正在一块儿看府里按例刚刚发下来的首饰头面,白芷油滑光洁的乌发挽作家常发髻,斜插一枝碧桃玉簪,穿着杏子红罗衫,足蹬绣着兰花的薄绸绣履,旁边西素心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喜鹊登枝衣裳,越发显得小脸白皙如雪,双颊粉嫩,发辫上系着五彩丝带,两人一红一绿,相映成趣,说不出的动人。
见李凤吉到来,两人忙起身相迎,李凤吉看了一眼匣子里的珠宝首饰,笑道:“夏日里该戴些轻巧的首饰,这些若是不合意,本王就叫人给你们另做。”
白芷忙道:“这是宫里内造的东西,已经很好了,平日里攒了那么些首饰,哪里能戴得了许多?不过是白白收起来罢了,委实浪费。”
西素心也摇头道:“我的首饰多得很,许多都还没戴过呢,箱子里净是这些东西,都装不下了,王爷若要送心儿东西的话,还不如送些外头精巧好玩的小玩意儿呢。”
李凤吉笑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本王有些饿了,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白芷闻言,就张罗着叫人摆饭,三人一边闲聊一边吃,白芷和西素心还陪着李凤吉喝了些酒,西素心酒量不行,三杯下去就脸热心跳,不敢再喝,挽起衣袖露出一双白生生的小手,卸下镯子,细心地剥虾喂给李凤吉。
一大一小两个美侍伺候李凤吉用过饭,李凤吉踱步走到另一头的书房,见书案上摊着一副还没有完成的画像,看着是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只是面容和衣饰细节都还没有完成,笔法也透着稚嫩,李凤吉细细看了几眼,便笑道:“这是本王?”又去看向西素心,道:“阿芷不大会画画,想必这是心儿画的,是不是?”
西素心红了脸,嘟着红润的小嘴道:“瞎画着玩的,凤吉哥哥不许笑话心儿。”
李凤吉哈哈一笑,摸了摸西素心的头顶,道:“为什么要笑话心儿?等心儿画完了,就送给本王吧,本王叫人好好收着。”说着,忽然间心中一动,就道:“你们俩把衣裳脱了,本王给你们画一副双美图,如何?”
两人闻言,自然是忸怩不肯的,但哪里拗得过李凤吉,最后还是不得不含羞脱了衣裳,李凤吉叫人搬了一张罗汉榻放在书房正中,让两人上去,西素心有些怯怯,一上榻就缩进白芷怀里,将脸蛋儿半埋在白芷丰满的胸前,偷偷看向李凤吉,那可爱的模样惹得李凤吉都忍不住笑了,他选了一支没有用过的崭新狼毫笔,却没有铺开画纸,也没有研墨,反而提笔走到罗汉榻前,用嘴含了含笔尖,将狼毫以唾液弄湿,然后照着白芷胸前那一对白嫩嫩香软软的高耸酥乳就落了笔,用湿润的软毛缓缓刷过敏感的粉嫩奶头,白芷顿时一激灵,受了刺激的奶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下子硬了起来,那嫣红诱人的乳晕甚至都冒出了几粒细细的小疙瘩。
“啊!”白芷忍不住身子往后一缩,又羞又讶,完全没有想到李凤吉会有如此举动,西素心也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但下一刻他就也被卷入了其中,李凤吉将他从白芷身前扯开,叫白芷仰躺在榻上,白芷无法,只得依言躺下,李凤吉又让他张开腿,呈‘人’字型,然后李凤吉就抱起西素心,让小美人的脑袋朝着另一边,两人下身相对地躺着,西素心的两条张开的腿分别搭在白芷的两条大腿上,两只同样娇美的嫩牝彼此互对,近在咫尺,只是一个有着少量乌黑的阴毛,性感诱人,一个则是光溜溜地没有毛发,稚嫩可爱。
两人第一次以这种形式被李凤吉放在一起赏玩,都忍不住羞得咬住嘴唇,双颊泛红,李凤吉看着面前两个美侍玉体横陈的模样,拿着手指粗的狼毫笔毫不犹豫地轻轻扫在白芷正因为紧张不安而颤颤瑟缩的粉红肉缝上,那种又酥又痒的感觉让白芷顿时轻呼一声,忍不住央求道:“别……王爷……”
“嘘,别说话,会很舒服的……呵呵,用笔在纸上画画又有什么意思,似本王这样在美人身上画,才是有情趣呢……”
李凤吉懒洋洋地笑着,就这样提笔在白芷和西素心的身上连番摆弄,乳房、小腹、肚脐、玉茎、屁股、大腿,都被他用笔尖弄得痒痒的,淫玩不已,引来二人娇呼阵阵,这也还罢了,但很快李凤吉就把注意力转到了那两只彼此相对的嫩屄上,狼毫一下扫在肉缝上,一下又扫在阴蒂上,然后又故意钻进花瓣,搔弄屄口,如此敏感的屄穴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挑逗,很快就双双湿润起来,也染湿了狼毫,西素心年纪小,忍耐力更差些,一根粉雕玉琢的小鸡巴已然颤巍巍翘了起来,惊叫着哀求道:“不要……不要……凤吉哥哥……心儿好痒,心儿不要玩这个……”
李凤吉对小家伙的哀求充耳不闻,他用手掰开西素心的牝户,就见里面微张的嫩孔正在往外渗着晶莹的花蜜,顿时笑骂道:“小骚娃的屄都淌水儿了,还喊着不要,分明是在睁着眼睛撒谎,真是个不乖的小骚货,本王必须狠狠惩罚一下才行。”
说着,李凤吉手腕一沉,手中的狼毫笔顿时精确无比地刺进了西素心娇嫩湿润、活似一朵欲开未绽的花蕾一般的粉牝!
“……唔唔!!”
西素心瞬间失声尖叫起来,那细软的狼毫进入幼嫩敏感的阴道,带来的瘙痒和陌生的刺激感与李凤吉的手指和阴茎截然不同,他僵住了身子,脚尖绷直,浑圆雪嫩的小屁股突然不由自主地剧烈抖了抖,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骚汁从被插入狼毫笔的阴道里喷了出来,一下子就把近在咫尺的白芷的嫩屄浇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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