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王的金丝雀 - 分卷阅读14
“没有,绝对没有,奴婢们只是稀罕这些糕点,未曾动过其他剩菜。”
萧震喜欢山珍海味,大鱼大肉,这些琰王府从来不缺,丫鬟们也是经常吃到。
可他不喜欢甜腻腻的糕点。
要不是今日隗羽曦到来,琰王府几乎不会做任何糕点。
放心端走燕窝,瞥了眼趴在地上发抖的丫鬟们:“明日,你们自己收拾东西滚蛋,本王若是再看见你们这几只猪头,杀无赦!”
一地丫鬟撕心裂肺的痛哭:“王爷,王爷不要啊……”
她们哭归哭,萧震才不在乎。
别说一群丫鬟,就算他的胯下玩物对着他哭,他都会,无动于衷。
……
门口有侍卫,闻如玉出不去。
浑浑噩噩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琰王的寝宫嵌满各种夜明珠,大的小的,绿的白的红的皆有。
即使不用掌灯,亦能将满屋子黑暗驱散。
像揉进了满天星辰,滢滢发亮。
闻如玉从床上坐起,好奇的直眨眼睛。
金络蜜瞳不小心跌进了几点星子,玉白皮肤被映出淡淡水色,像是半真若假的画中仙。
他在看星星,却浑然不自知,他比星星更耀眼。
恍然忆起,杏花最盛的季节,小豆子带他去山顶看星星,小豆子说:“以后我们死了,会上天,变成星星冲地上还活着的人眨眼睛。”
闻如玉不解,仰头望他:“要一直眨一直眨吗?”
小豆子在他瞳底,撞见了跌落的星碎,愣了几秒点头:“嗯。”
“那我不要死了,一直眨眼睛太累。”
闻如玉表情太天真,小豆子不忍说人终究逃不过生离死别,只道:“嗯,那我们一定要好好活着。”
如今满世界的星星触手可及,闻如玉有点儿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这里究竟是天上,还是地狱。
二胡音起,声声惊心,又断肠销魂,他拉得手臂发酸,眼眶泛红。
萧震一脚踹开门,琴声骤停。
闻如玉在一片星光中抱着二胡下床,袖袍轻抚,给萧震请安:“王爷吉祥。”
萧震惊得眼皮子颤。
这像什么话?
乖巧懂事的嫔妃等着君王光临,随时做好宽衣解带侍寝准备?
“王爷?”
闻如玉见他迟迟没反应,抬起头来看他,金络蜜瞳写满迷惑与无辜。
这哪里是只鸟?
分明就一只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萧震把燕窝往桌上一放:“起来,吃点东西。”
敢明目张胆的勾引本王,吃完才好好收拾你!
“谢王爷赏赐!”闻如玉行了谢礼,乖乖挪步到桌边,垂下的眼角一片温润。
萧震拨燃桌上的灯,“怎么不点灯?”
“小玉不敢。”
灯火星辉交染,垂帘缱绻,整个屋子瞬间旖旎暧昧起来。
一声自称的小玉听得萧震心尖儿直犯痒痒。
他拍了拍自个大腿,笑意轻浮:“来,这么乖,赏你坐本王腿上用膳。”
“谢王爷!”
闻如玉乖得不像话,提起袍子露出点雪白修长的腿色,轻轻坐上萧震膝盖。
“啪!”
萧震在他光裸的腿肌重重一拍,又使劲掐捏,像掐玩一块软玉,掐起片片红樱,“怎么这么浪?早上没让你爽够?”
闻如玉强忍着他的蛮力,小口抿凉得沁心的燕窝,不答只问,声音细小沙哑,却又分外强烈。
仿佛要抻破喉:“王爷,我想见见我师兄,好吗?”
第18章 第18话去见你师兄,肯定要打扮一番
像是哀求,又像是红着眼讨要糖果的小孩子,那么深的渴望,渴望得浓烈。
萧震魔怔似的,控制不住就想狠狠蹂躏,蹂躏这幅不勾自引、极度欠/操模样的他。
转而又记起,之前答应过他,会让他见他师兄。
夜还长,见完再回来好好弄也不迟!
省得他分心!
索性答应:“好,本王现在就带你去。先把东西吃完。”
“多谢王爷恩准!”
闻如玉没想到他会答应,差点喜极而泣,拨开长发垂到一边肩膀,露出玉藕一般圆润修长的脖子,微微倾下,听话喝燕窝。
萧震视线正好定在他玲珑剔透的耳垂,心说湖里捡的那颗小石子,如果挂在上面,定会很好看。
想着他便放下人,站起身吩咐道:“你先吃,本王去倒腾个玩意儿。”
闻如玉坐在他腿上像是心猿意马,生怕他又禽兽,把自己给办了,这一放,紧绷的心弦骤然松懈,“是,王爷。”
萧震不再理他,去到里间胡乱一通翻箱倒柜,翻出根雪亮亮的银针来!
勾唇邪孽一笑,狭长凤眸淬了点毒,没有半点犹豫,摸出那颗碧绿的小石子。
琰王的力道大到能削铁如泥,赤手空拳能打死十头野牛,区区一颗小石子,在他手上轻轻一按,银针便轻易穿了过去。
像穿一块嫩豆/腐那么简单,还没有丝毫裂痕。
穿好掩在袖口,朝闻如玉走去。
“吃完了?”
“嗯。”
闻如玉轻轻擦拭嘴角,看向他的眼神尽是期待。
萧震不禁眯了眯眸子,抬手朝他勾手指头,“过来,去见你师兄,肯定要打扮一番。”
闻如玉以为他又要给自己束发,心底翻起某种奇妙的悸动,乖巧过去,微挑的眉眼漾出层稀薄水波,“王爷想怎么打扮小玉?”
“一会你便知道了!”
萧震一把扣住他柔软手臂,猛地一扯,扯得闻如玉天旋地转,长发衣袍飞扬,在空中划出几抹凌乱弧度后,人已被牢牢按压在了紫檀木雕蟒茶桌上。
心跳还未平息,呼吸仍在乱颤,左边耳垂突然涌出一股如同针扎般的刺痛!
不是如同,是真的被针扎了。
萧震毫无任何怜惜感,硬生生将那根穿着小石子的银针,刺穿过闻如玉软嫩的耳垂!
像穿一小颗棉花糖。
血花朵朵飞溅,滴滴洒落在玉白脖颈,宛若雪上红梅,滟过满屋星辰。
“啊……”
闻如玉蹦紧身子,脖子拉得老长,睁圆眼,张大嘴,惊恐得想尖叫,却是痛到极致,只发出一声如同掐断气的哑音。
萧震顺手操起柜子上摆着的烈酒,用牙咬掉瓶盖,浇在被血染红的耳垂!
闻如玉指尖都蜷紧了,不着片履的玉脚在男人身下乱踢一通,身子因为剧烈的痉挛,绷成一张弓。
在萧震清理干净血污后,又软趴趴瘫软在桌上。
萧震指尖微微用力,那银针便被他折成一圈圆,尾端的锋利扎进石子里,像颗漂亮的小耳环,又像把解不开的小锁。
“不错,挺好看的。”
萧震将人扯到铜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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