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性竞争 - 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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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郁结,也没说什么。
陆沅站直些,加快了固定绷带的速度。

男人包扎伤口的动作熟稔,像是经过训练。
“你怎么找来的?”时芙呢喃着问。
“买咖啡都能一去不复返,不是碰上采花贼就是大麻烦,”陆沅裁下绷带的边角,动作狠绝,“那泼妇是谁?看我不把她的舌头剁了。”
这话说得太狠,时芙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劝:“……我姑母。”
“亲戚啊?”陆沅冷嗤,“亲戚么,没一个是好东西,你以后见亲戚的时候都叫上我,我给你撑腰,看他们谁还敢欺负你。”
“你也有亲戚?”时芙听出他话里的敌意。
陆沅的锋芒,是那种孑然一身的锋芒,她从未听说过他有亲戚。
“有,死了。”陆沅的回答很是干脆。
时芙一滞,拍了拍他的手背:“节哀。”

陆沅感受到她指腹的温凉,尽管隔着纱布,可也令他动心。
他便只能提些不动心的话题,以免当场对她做什么:“说回你的这个亲戚,你打算把她怎么办?”
时芙咬着唇,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报警。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她说完后,轻轻地嘲笑自己,“我跟说件事,你别再告诉傅濯。”
“好。”陆沅郑重点头,内心竟升起一股极为卑劣的胜负欲。
男人对情绪的感知也可以是微妙细腻的,这也是陆沅异于常人之处。
在刚才下楼以前,他有正当理由怀疑傅濯已经对时芙做过了什么。
昨天的那一通电话,背景音里隐隐约约的呻吟;
今早,她和傅濯出入成双。
对于陆沅来讲,已经是两条足够分量的线索。
可时芙此言一出,他就知道自己多虑了。
不仅多虑,相反之下,他还赢了傅濯。
呵,那个虚伪老东西,估计想不到自己有今天。

而在时芙眼中,男人的胜负欲无疑很奇怪。
她看着陆沅却看不透他,想不明白他暗地里计较赢了什么,但他依旧认真地在静候她的下文,眸色闪亮。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人能聪明到一心二用,无论他在心里想其他哪件事,至少他都不会背叛她。
于是,她决意要说的话也不再改口。
“其实我现在应该在大学读书,”说这话时,她眼里的哀伤有了名字,“陆沅,常笛在骗你,我比你年纪小。”
一句诉尽,美人眉目间的哀伤,化作如释重负后的彷徨。
她管理不好公司,听不懂会议内容,处理不了矛盾,应付不周人际关系。
可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要做这些,她也觉得突然,上个月她还想着要在别墅里终老,这个月发生的事却像一架失控的马车,把她带向完全未知的世界。
甚至在无形之中她学会了自保,只敢把诸多假象的其中一件告诉陆沅。

而陆沅的反应很不寻常。
“那我更要保护你了,”他俯下身,几乎是咬着她的唇在说话,“时芙小姐,你不用什么都会,因为我全部都会,而且呢,我是你的。”
她的唇一颤,像是败落玫瑰在凋零之中盛开,并非那种鲜活的诱人,而像是没有心跳的妖孽动了凡心。
他毫不犹豫地吻上她,咬着唇的力道热烈直接,将她的贝齿顶开,不知疲倦地纠缠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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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沅的吻技不算优等,他惯会那些阴暗手段,真遇上这种动情的关键时刻,反倒发挥受限。
“嘶……”她被他咬疼了,轻轻呜咽一声,温软湿润的口腔紧含了他一下。
他连忙退开,却正好将小舌轻颤红唇欲化的香艳美景尽收眼底。
看得男人想插进去,再让她好好含一回。

可陆沅也知道场合不对,强行歇下心思:“哪里弄疼了?我看看。”
“没…”时芙摇头,说话的声音有些抖。
她是不太沾染烟火气的美人,在青天白日被一个男人吻了该作何反应都不知道,只会借他的虚怀挡住店员探询好奇的目光,又矜持又妩媚。

陆沅受用她的投怀送抱,极自然地出面解决。
他护着她离开,路过点餐台时冲几个店员道一句辛苦,签了支票递过去,最后让他们把隔间里的人关到下班再放出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店员们不仅照办,还保证守口如瓶。

出了店门,路上的人流多了些,时芙穿得单薄,手上的绷带更是显眼,不少路人都看过来。
“去我家吧,”陆沅提议,“你这样回公司,那帮员工准要揣测。”
“我听你的。”

陆沅常住的公寓位于高新区,大平层视野空旷,布置设计摩登现代。
她把其他事都交给了陆沅,自进屋后就坐在临窗的沙发上,对着窗外的景观出神。
直到夜幕降临,陆沅将刚送到的外卖放在她手边,摞得有小山高,他一边拆包装一边汇报情况:“你中途离会的事不用担心,我给傅濯找了点事忙,他顾不上;还有你那个叫时珠的亲戚我也派人盯着了,她一有动静我立刻通知你。”
她几个小时没开口,下意识点头。
“嘴被我亲肿了?说不了话?”换上了一身家居服的他语气柔和宠溺,莫名有几分风流倜傥。
“胡说。”她懒懒地嗔一句。
他的家居服极为简单,白短袖,黑裤,明明也是冰冷的颜色,却带着温度。
男性躯体带着攻击性的温度。

而他似乎没什么目的,还冲她笑:“我们吃饭。不知道你喜欢哪样,我就都点了。你手受伤夹菜也不方便,这几天就留在我这,我喂你。”
“我也不是棉花糖做的,你不用这么照顾我。”时芙叹气,看着自己被绷带裹住的手。
但他执意,吹着热汤把勺子举到她唇边,动作生疏撒了半勺,明明是从没伺候过人新贵,偏要逞强做出一副体贴模样。
时芙失笑,就着勺子喝了。

美食可口,她渐渐地也不再和他保持距离。
“你查过时珠,想必知道我家的事了。”
“我哪敢乱查,顶多也就知道报纸记者知道的事。”陆沅一语作答,却巧妙地表达出分寸。
他没有查太多,他喜欢问她,把她当成常人交流。

在时芙认识的人里,陆沅是唯一一个不知道她病根的。
“唉,”她放松下来,也不提家道中落的表象,尝试着与他简单解释一二,“我姑母对我敌意很深,是因为我父亲。他很早就跟家里断绝关系,同我母亲移居国外,家产遗嘱之类的自然也不管了。但是我姑母她要争,所以才有了这些事。”
解释着解释着,可她又陷了进去,想起时珠的恶语相向,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冷。
她已经被玷污过了吗……但为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心中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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