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囚 - 666|Ch609、攀附
看似无心的随口闲聊,转而棋落一处。
和悠顿了一下,“谢殿下悉心了。确有打算,但都是些不足道的小事。”
“看来是不便跟我说呢。”祈云峥抿唇,“还是,不想告诉我呢。”
“都有。”和悠抬眼。
“……”祈云峥没想到她回答的如此果断,但仍无虞,丝毫不像被冒犯了的样子。
“毕竟未来变数太多,谁也不能说得准。我就算今日内把未来的打算禀给殿下,可日后谁不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万一做不到,殿下再怪罪我欺瞒。旁人无所谓,殿下身份何其尊贵,我如这样,那算是触犯律法了吧?”
“这番话听起来,你对未来的打算,好像并不算什么小事呢。”祈云峥噙笑看她,“我听说你两年前是要跟和筹一起去幕考的……今年正好又是幕考之年,你要参加?”
和悠没答。
“其实吧。”祈云峥指尖掠着茶盏,“我也大致猜的到你打算做什么。幕考这个东西,对你现在,意义其实并不如你想的那么大。这些人参加幕考,只是为了在北旵博一席之地。不论他们口中所说,是为了怎样的尊严、大义、气节……但说到底,这世道,你站不住脚,没人能听清楚你在说什么。幕考,只是大多数人一搏冲天的唯一机会。对你来说……曾经如此。”
他注视着和悠的表情,继续说道,“但是现在,幕考对你来说,已没有那种必要的意义了。不管你当年试图通过幕考博取怎样的机会,你现在已经站在了绝大多数世人毕生都站不到的地方了。”
“殿下。”和悠掀起眼帘,“我明白您的意思。”
祈云峥指尖一停,拎起茶盏抵在唇畔,盏内清茶映着他的从容。“嗯?”
“不论小筹日后如何飞黄腾达,那都是他自己的事。”她平静地看着他,“并非是我,和我,也其实没有太大干系。不论小筹这次幕考成绩如何优异,也不论他日后可能会成为郡主驸马贵为皇亲国戚,这些事情……其实本质和我无关。”
他的杯子就停在了半空,轻启唇,似想解释什么。“呃。”
“还是说,殿下您是在担心,我会拖累您?”
“………”祈云峥沉默着放下了杯子,“你怎么会这么理解的?”
“您这番话,让我这么理解的?”和悠说道,“小筹若娶了郡主,地位自然不同,我明白的。但也不用您如此特意敲打,我知道我是个浊人,我也很有自知之明,绝不会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弟弟娶了个郡主就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妄图攀附高枝,趋炎附势。我不会因此给您带来什么麻烦的,您大可放心,也不必这么旁敲侧击。”
“…………”
他看着和悠,半晌抬手抵在鼻下笑出了声。“你……真是。”
“怎么?”
“不得不说,哪怕故做愚痴这种蠢事,你做了,也并不令人讨厌。”祈云峥弓起指节蹭弄着唇峰,眸下的星石盈盈又转了一周,晃着他眸光深邃许多。
咔哒一声。
“你的簪子。”
和悠垂目一看,那是她的木簪,完好无损,甚至仿佛都没有被水浸过的痕迹。
她伸手去拿时——簪子另外一端,却被两指压住。
她一抬眼,正撞上他的视线。
“还是说你认为,苍主能给你的,我……给不得?”
“………”和悠一怔,想起来那会跟他随口诌的『身为浊人不得不攀附闻惟德这般权势』之类的话来,说道,“殿下,您明明已经知道了,在北境我那时说的话,都不过……”
“谎言?”
“情不得已。”她说。
“哈。”祈云峥笑了,朝前倾身,手指沿着簪子压在她的指背上,朝前轻点,就压住了她的手背。
他并没有用力,可和悠却挣扎不开。
“对他,情不得已。”他重复了一遍又接了一句,“那彼时……对我,可有情不自禁?”
“殿下。”和悠的声音有些发颤,“那会……我……”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指背骨节,“不过可能真是我的错,在你面前顾虑太多,赧色怯口,腼与直言。”
“……”
他两指轻柔地卡入她的指缝,夹抵着她的中指插入她的掌心,按住下面的簪子,看起来像是将簪子朝她那挪动——手指与手指之间这种碰触莫名很是奇怪,她从来不曾知道原来手指侧面被人这样轻柔的摩擦时,产生的酥痒不亚于敏感带被人碰触的过电。他的手指纤细柔润,皮肤远好过她的,胜似羊脂琼玉,插入她的指缝里磨蹭,指背骨节会有些重地抵住她两指之间的相连的那点薄肉擀过去。
和悠不知不觉地呼吸有些乱,眼神也落在两人的手上,他恰时注意到她的目光,指背弓起一用力,就把她指缝相接的那点薄肉挑地半透——
简单的动作,却色情到让人幻视好像是别的什么插入了别的什么东西里面,那东西的前端把周围那层粉色软肉挑起、撑开到半透……
她呼吸一哑,呻吟就差点破喉而出,被她紧紧地抿在了唇里,也不由自主地浑身用力,手指也攥紧了。
“你……夹地我有些疼。”祈云峥低笑了一声,声音低了很多,也意味更加混淆不清。
她感觉热意从指缝中导入身体,脸无法控制地像烧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就松手想抽出手来。
然而。
手指一疼,祈云峥抵在她手心里的手指突然一翻,整个手翻转过来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指,紧紧扣住了她想抽逃的手指。
“那页扉页,已明我心意。倘那般你还不懂,那你这样聪明,当我大费心思送给闻三公子的东西,是因我与苍主亲密无间?还是因我心善?我如此煞费苦心……可不只是送你一本书,送你一枚簪子,陪你喝两杯茶的。”
“………”
祈云峥扣着她的手指,用力到她开始感到疼痛。“和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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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继续限免。
是不是可以有两个珍珠!><
667|Ch610、高攀不起(一更)『限免回馈』
“彼时在北境,你一番话的确可能是被逼无奈,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与我身旁,从不乏攀鳞附翼之辈,这些人,我还是能辨认出来的。当然,我并不是说你如他们一般心术不端。前几天你来我这里与我倾诉时,我已了然你心有所求。不论你求哪种,眼下这情势来说,乘势而为,都远好过你现在任何一个打算。“祈云峥稍稍松开一些,那簪子被他抽出来,放在了她的手里。而下一刻,她压根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像有一只无形的纂刀,落在了那簪子上雕刻,而后,簪子尾端出现了一个清晰的笔迹“云”。
“这样一枚普通的木簪子,题上一字,就已脱胎换骨。你若拿着它去天都任何一处朝中僚办,那些人都会将你视作座上贵宾。什么幕考,什么殿见,亦或投靠某位权官当个幕僚门生……还不如我的三言两语。”
他望着她,语字皆柔,“也只有苍主这种过于规行矩步的,不知玉软花柔,亦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才会这样待你。非要强取豪夺,把人囚着,放你离开也不知变通一下帮你一把,还让你惦记着两年前那场幕考,从头开始。哈……那你这两年,跟着他,堂堂的苍主大人——滔天权势在手,给了你什么?一无所有,只受了一身苦楚?啧……叫我想着,都疼惜不已。”
祈云峥稍稍歪首,指弯抵与眸下撑起脸颊,盈盈似水的目光从簪子上扬起,停留在她的眼窝处。这般并不直触的目光,散发着不可直视的贵气,却又柔似丝缎,敛去咄咄,叫人心恍。“但好在是,我与他截然不同。这般,你可听明白了?”
“我……明白。”和悠没有再挣扎,任凭祈云峥把那簪子放在她的手中攥在掌中。
“嗯。”祈云峥松开了她的手,“戴上我看看。”
和悠攥着那簪子,垂目看着那上面的字,久久掀起眼帘说道。“殿下。其实殿下说得挺清楚了,但我可能还是有些愚笨,有些地方不太明白。”
“什么?”
“那我就直接问了,您想让我做什么?”
祈云峥微微挑眉,没言语。
可和悠紧接着又说道,“北境那时,我是被逼无奈,情不得已。但殿下不同,这世上大概也没有几个人能逼着殿下做什么。那殿下一番话,是真,是假?”
祈云峥答地倒也爽利,“当是真话。”
“那行。”和悠说道,“殿下教我抚琴,与我习帖,言语意我是知音难求。这些,都不做假?”
“不做。”
“那我再斗胆问一句,殿下从未对任何一个浊人做过这些事吧?”
“当然未有。”
“殿下自己说过,未把我当做一个浊人来看。那现在,您这番话,和闻惟德有什么不同吗?”
“…………”
“您是想让我作为浊人侍奉您?把身子给您?”她见祈云峥沉默,更加咄咄。“您不缺浊人,也不缺女人。据我所知,您还有位身份尊贵的正妻。”
“那您图我什么?我容貌、身姿,气质等等各方面,都不应该能入得了您的眼。刚才在这侍奉的侍女,跪在这的,您看都不看一眼的,哪一个不比我漂亮,不比我干净,不比我有眼色,会讨您欢心?您是觉得,闻惟德囚起来的女人,那一定与众不同?您比我了解他,您也说了,他古板守旧,不好女色。他也有情妇,也有位未婚妻,比起她们,我不过尘泥。我之前也告诉过您了,您也应该明白,他囚着我的真正原因,怎么想都不会是图我的身子。”她莞尔一笑,倒也了然, “您和他一样,都地位尊贵,高不可攀,吃穿度用,都是我连想都想不到的。哪怕您刚才泡一杯茶,都让我瞠目结舌。您身边的这些女子,在我看来,都各个如仙女下凡,我在她们身边都自惭形秽。您是饮风啜露长大的,我这般长在泥土里烂掉根的糠菜,怎么可能入得了您的眼。”
和悠坦然地说完,抬手将簪子缓慢地插入了发髻间。“所以我想不明白,您到底是什么图什么?图闻惟德上过的女人,您也想尝尝滋味,图个新鲜?还是要跟闻惟德争一口气,把我当成某种玩具?”
“………”祈云峥就默默地听着她说完这番话,到此,也没有开口,只是笑容略深了一些。
“如果您是图个新鲜,您贵为王爷,我不过庶民,您是清人,而我是个浊人,怎么也不可能拒绝。”和悠看着他,“您有恩与小筹,我能离开北境也有您一番帮助,所以也算有恩与我。我这身子,您不嫌弃,哪怕只是偿恩,您要,我也得给。”
她缓缓站了起来,走到祈云峥面前,静静地看着他。“但是等您新鲜一次之后,还请您放过我。”
说罢,她弯下腰来,屈膝跪在了他的面前,双手扶在了他的膝上。“也请您从此之后,就当从未见过我。不论北境,还是天都。”
祈云峥垂目看着她,手指插入她的长发间,稍稍一用力,她的发髻就松散了不少。
她的身体微微地发颤,手指都在抖,一边抖,一边发现男人没有拒绝而不得不朝前摸上他的大腿。
“看来,你日后的打算,原来是跟我划清界限?”他稍稍一用力,她就不得不仰起头来看着他。
和悠看起来神态似乎镇静,但日光穿过花树散入她瞳中,一层薄薄颤着的水光。“我当然不敢。旧日北境那浮光片羽,琼光碎屑,已让我铭记终身,也足感激涕零。但也正因那几日相处,才照我之鄙秽。今时天都重逢,得亏殿下一番言语,我才更加清醒。我只是一个浊人,还不如这把木簪,您……我真的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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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爱你们><
继续限免。
夸我!最近发现大家不爱夸我了,我难道不够勤奋么QAQ……
值不值两个珍珠!
668|有事,请假。
有事,请假。
朋友生日><!!!开心><
爱你们
669|等不及的先睡
今天的确特殊情况抱歉哦
等不及的先睡我估计得你们很晚才能看到
爱你们爱你们再表个白,我会补更的别担心爱你们爱你们><
670|Ch611、大罪(10.30补一更)『限免回馈』
一时之间,只有满苑花簇沙沙作响。浅风掬起树影一层层掠过祈云峥的面庞,与他睫下斑驳,簌簌落英缤纷,似已意兴阑珊。
『看来赌对了——他似乎已经开始对她没有什么兴趣了。』
迄今为止,与他接触都不多,莫说看透他了,和悠甚至都不敢说自己能了解他哪怕一点点皮毛。但自打来了天都见到这座王府里种种情形,她也发现了,他温文尔雅,是持与繁文缛礼。博文约礼,那是从骨中所辨遵的贵贱高下之分。
她能理解,他生来就已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作为一位至尊至贵,他气盛心高,绝不会纡尊降贵理所应当。
她只能冒然赌一把了。
『要是他仍对她之前的一番话持疑而试探她的秘密,那她就这般避重就轻。要是他为了和闻惟德较劲争胜,那么她只是一个被闻惟德操烂的脏婊子。要是他还惦念着北境真觉她几许特别,那她其实和其他卑贱的浊人没什么不同。』
『要是他在北境时……有哪怕半分真心。』
而现在。看来,他此时的情绪都应当只剩下:失望。
和悠将脑子里电光火石的盘算藏与瞳后,低下头来更加卑微地朝前跪着挪了挪,几乎快要完全跪在他的两腿之间了,按在他大腿上的手,也开始一寸寸地朝前挪放。
快了——
快了。再下贱点、再卑微点、再恬不知耻点、再让他失望点。
他这样意味残廖的眼神给了和悠许多勇气,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抖得厉害,心一横,把手直接朝他的两腿之间放。
当手掌心传来异样的触感,她的脑子嗡地一声……
他穿着的全是柔软名贵的丝绸,哪怕冬寒料峭,此间有恒温阵法他穿的也不算太多,跨间最多三四层布料,绝对不可能摸错……
好硬。好……大。好……恐怖。
和悠下一秒就像把手不小心放在了滚烫的灶台一样地猛地收回了手,因为过度的惊吓而激起了本能过当的反应,她跪着的腿都像吓软了一样撑不住身子,朝后一个趔趄仰过去失去平衡……
不过她未歪倒摔在地上,因为手腕被人一把抓住了。
祈云峥扯住她纤细的手腕,未等她反应过来,稍一用力,她就猛地朝前一跌,直接扑倒在了他的跨间。
“呜唔!”她这下彻底乱了阵脚,慌乱间空余的另外一只手推拒着他,却更加手足无措,“殿下……抱歉……抱歉,是我唐突,失礼了……您……您放开我……”
“唐突?失礼?”祈云峥口吻里有一丝真切的疑惑,他扯着她的手腕再次用力一提,像提着只小鸡崽一样把她揪地挺起身子,“你做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和悠被迫仰头看他,紧张、慌乱、窘迫混染成鲜嫩的红色,从肤底渗出来,把她刚才的从容冷静给涂抹地乱七八糟,眼角都逼得通红,快要榨出汁水的用晶莹的眼神望着他。“殿下,殿下………”
“啧。”祈云峥唇后舌尖擦过尖锐的犬齿,把笑容抿出一丝鸷气,扯住和悠的手腕就按在了自己的跨间——“是指这个?”
“唔!啊……!”
她那晶莹的眼神立刻拘不住了,瞬间就被至极的惊恐碾碎,在眼底化作一层浅浅的水光。
她果然没有摸错,几层布料都遮掩不住手下的鸡巴滚烫坚硬,更让她惊惧的是那恐怖的尺寸她的手掌平摊都难以覆盖宽度……
“放……放开……我……对不起……殿下……殿下……”
和悠脸上刚才那些潮红尽数被恐惧产生的惨白全部拥挤到了眼角,像一下就擦上了饱满艳丽的胭脂。她浑身都在哆嗦,除了被他强行扯住按在鸡巴上的手,其他部位全都吓软了。
祈云峥稍稍俯弯下一些身子,拿起桌上的玉持挑起她的下颌,“刚才你这朱口皓齿里的慧心妙舌,怎忽这般结结巴巴了。张开嘴,让我看看,是不是咬到自己舌头了?”
“………”
她被迫抬起头来,眼睛那层浅浅的水光已攒地太久了,将雨未落,还不死心地想要挣扎,“放……放开我……殿下,我……我刚才……”
“你刚才怎么?这不都是你说的么?正话反话,好话歹话,不都让你一条樱檀小舌说了个干净?嗯?”他放下玉持,用手捏住她的下颌,淡淡两个字。“张开。”
和悠下意识想要摇头——
祈云峥稍稍一动,跨间勃起的鸡巴被压在她手下狠狠一弹。
“呜啊!”
她立刻吓到一声惊叫,也正是这时,他的拇指插入她的口中,按在了她下齿上。他不知用了什么巧劲,和悠只感觉到下颌一酸,嘴巴就张地更大了一些。
他拇指压在她齿上,另外四指托按在她的颌下,把她的下颌掰按的更开,迫使她的头仰地更狠。
“提醒你一下,咬伤本王的话,那是诛九族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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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磕头!!!!!
早晨熬夜忙完我来更的时候那会估计是困懵逼了也没看清楚以为是已经更了!没想到还是草稿!!
抱歉抱歉!!
爱你们!!!
立刻来补!
今天爆更!
671|Ch612、慧眼如炬(10.31一更)『限免回馈』
祈云峥的手指压在她齿缘,她的口颌酸涩着,舌头也不受控地朝前顶,不可避免地擦到他的指尖,完全是身体本能地舌尖上顶想要排除口中异物。他并不算太用力,她的舌头一下就翘起他的指尖。
可还未等她趁机欲图合上嘴,舌头忽然一痛。祈云峥被抵开的拇指朝下一按,把她的舌尖压在了自己的牙齿上。堪比自己咬到自己的舌头,她顿时疼地一个机灵,呜额一声不清楚地呻吟哀看他,“殿下……”
祈云峥大概并不算用力,可是牢牢地将她的舌按死在她自己的齿上。疼痛感不多,但舌头最柔软的舌窝被牢牢卡死,口颌失控地张地更大,口津大量的分泌出来,徒劳吞咽,沿着唇角拉出一道道时断时连的银丝。他拇指压着她柔软的舌面揉磨,像在挑选一匹精良上等的好马而检查她的牙口,这个角度什么都一览无余,能看到舌头软腻,有些小,但肥厚的很,延展性和弹性一定不错,下陷的舌窝很深,一直延展到喉咙,上颚的褶皱都比常人肉上一些,口中肉红的黏膜不断瑟缩蠕动。但喉口太小,一看就容易太过紧张,平日紧张说谎时一定喉咙酸涩,蠕动着分泌出透明淫汁。就像此时一样,不断地蠕动着挤出嫩粉的肉,深处的颜色真浅,反应又极为生涩幼嫩——
啧。
闻惟德可真是守旧古板到浪费。
“确实伶牙俐齿。”祈云峥赞道,“只是这舌,细嫩轻软,似乎娇气极了,看起来……并非是三寸不烂呢。一次有口无心的‘口无遮拦’,怕就会被·弄·烂掉吧。”
他意有所指的口吻就好像把她当做什么物件一样在品鉴,然而这个人的语气和神态,却只会让人觉得他只是真心在夸赞她,毫无邪念。
“殿下……”和悠知道自己赌错了,而且大错特错地似乎不知为何惹怒了他,但显然此时已经来不及后悔了,只望着他试图含糊不清地道歉,“对不……”
没曾想,她话音未落,口颌和手都一个松快,祈云峥竟放开了她,她一下软在了地上。
然而祈云峥拿出缎帕细慢地擦着双手,一边擦一边说道,“继续。”
和悠一愣,撑起身子抬头看他,“殿下……?”
“你啊,看来是真在苍主那受了大委屈,连带着,对我误解都这么深。不说旁地,其一,我怎可能嫌弃你呢?”祈云峥放下缎帕,“哦,对了,刚才看你要摔倒扶了你一把,你不是还有事要做?”
和悠的脸色比刚才还要白了两分,但她知道,她今天赌错了。她来之前,已想过万一赌错的后果,如今她只能后果自负。
她沉默着跪直了身体,头发垂落下来,挡住了一些视线,构造出一种虚假的安全感。足以让自己麻木下来,抬手去解他腰间的腰带。他腰间玉琅翠,带瑾环珍,她摸索了半天,也没找着哪条丝绦、或者哪块宝玉才能打开……
祈云峥见她磨蹭,还未开口。
她抬起头,委屈窘迫地近似泫然:“我不会……我怕弄坏了,赔不起。”
“………”
“殿下……可不可以……您自己……”也不知是什么情绪,她的声线压地瑟缩,与刚才判若两人。
祈云峥顿了一下,放下勾开其中一条银色垂珠的缎带。她仍还茫然地看着他,看到他已是无奈,出言示意她可以了。
难不成还要他亲自一件件解开?别的不说,这女人平时……就这么伺候闻惟德的?
和悠这才迟钝地去拽他的腰带,又是一番手忙脚乱的,好半天才分清楚他的衣服构造,撩起他的长袍和那些美玉垂搭,露出下面的裤子。多余的遮挡离开之后,贴身的衣裤中间高高鼓胀的部位,更加昭显着那器物的恐怖。
她怔了那么一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抬起的手,又是怎样放到那个地方上去的。隔着布料,那东西在手心下面清晰地鼓动着筋络,其中的液体极为蓬勃地律动着。她的手下意识地去摩挲这个东西的边缘,仿佛是在判定尺寸……当手指最终按压到器物边缘时,她口中比刚才被祈云峥卡住下颌还要酸涩,一口津液梗在喉口,艰难地吞咽。
祈云峥的一声轻笑落在她头顶。
这么薄的一声笑,愣是把她吓地一个机灵,肉眼可见地像炸了毛一样地全身绷紧。
“这么好奇,不如亲眼见见?”
她想都没想就摇头,“不……不……殿下。”她抬起眼睛,看向祈云峥——
祈云峥怔了一下。
和悠扶着他的双腿仰着脸,先前的从容聪慧这会被揉碎成了残花,斑驳地涂红了她的眼眶,刚才被他故意玩弄了会的唇舌发红,张开唇,舌尖一颤,喉中压堵的混乱情绪无法梳理,转了个弯冲入了眼睛——
啪嗒。
她的眼泪不成线地掉了下来。
“殿下,殿下……对不起,我不该自作聪明试探您、冒犯了您,请您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只有这个,我不行…我真的不行的………”她揪着他的衣角,仰着脸哭地抽噎,眼里只有无法藏匿的恐惧。
他祈云峥是怎么都没想到,会有女人,还未亲眼看到他的鸡巴,只是隔着裤子摸了看了,就被吓哭了。
他更是没想到,他从第一眼见过这女人的画像时,就觉得美中不足地是,那双眸中少了点东西。
现在。
他认为自己果然还是慧眼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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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爱你们><
等下努力再来一更!
继续限免回馈。
我再次强调一遍!我强调过很多很多遍了,文里和文案上都挂过了好多次:不要创小号投珍珠!我只要你们每个人每天的那两个,让我知道你们爱我!就足够了!
672|Ch613、珠虫(11.1一更)『限免回馈』
仿佛是泄洪有了宣泄口,情绪完全停不下来了。和悠的眼泪不断地涌出来,抖着声儿还再试图合乎逻辑的诚恳说服他,“殿下……我,我真的不会伺候人。在闻惟德那我并不受宠,应该说,他很厌恶我,只是因为我这个能力他才一直囚着我的。我对他唯一的作用,就是能产出那珠虫而已。”
“是么。”祈云峥仍不见情绪太多,眼神里的温柔晨旭一样拂落。
“闻惟德对我极为厌憎鄙夷,他本就不喜浊人,我容貌平平又脾气不好,愚笨呆蠢,像块木头,还不会看眼色惹他发怒,他认为我又脏又恶心。他因为我不会伺候人还发过脾气,也当着许多人面鄙我辱我,这在北境大概是公开的秘密。将军府里那么多浊人,各个比我好看也见识多会伺候人,就算为了解决清人的生理需求,退一万步,他也不会选我。您想想看,莫说我受宠了,但凡闻惟德哪怕对我施舍一点点好意,我怎么可能……放着荣华富贵不要,也想千方百计地离开北境?殿下,千说万说,我就是个浊人啊,我也没有什么远见,这世道上,闻惟德那样地位的人,给我扔个骨头我都应该汪汪叫两声,当他的狗都会被别人说是我的福分。”看得出来,她是真地在努力有理有据地证明自己,“殿下,我说过的,我从小和小筹躲避仇人,一直在隐藏自己的身份,从来不敢暴露自己是浊人。我一直、一直、是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下来的。所以……”
和悠一直在哽哭,鼻子也透不过气,说了一大串的话差点憋死过去般,停顿时连哭不上气干巴巴地连连抽噎,好似天大的屈着了。
此情此景,倒有些微妙的既视感——祈云峥望着她哭,脑中一闪,倒想了起来。不久前进宫的时候,正巧碰见了他那个六侄子,在训罚女儿。那位小郡主在她父亲面前跪着,委屈哭着。他一眼看见小孩哭,连事都不谈了,厌地扭头就走。
情景一换,他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啧,眼前的女人哭起来,可比那个小丫头片子哭得更像个犯了错的毛头小丫头,小不丁点的,又屈地像屁股刚挨了爹的一顿好打。
他稍稍朝后坐了下——鸡巴磨蹭着裤子,比刚才还疼了一分。
他光注意着和悠哭,真没注意她在叭叭什么,说实话,她说的话,他听了,但……
“……我……因为没有父母,没有亲戚……也一直作为普通人生活,是没有办法像别的浊人一样……从小被教育该怎么伺候清人……那些事情,我一无所知。若让我伺候您,我真的伺候不好。我又不懂规矩,又没见过世面,唐突您都是小的,万一没伺候好惹恼了您……我不敢,我真的怕……”和悠一边哭,一边用手背擦,可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对不起,殿下您放了我……或者,或者您罚我一顿打……都行,我不能惹怒您,我的命没什么……我还有个弟弟……”和悠见他沉声不语,揪着他的衣角轻轻晃了两下,“求您了。”
祈云峥抬起手来,将她脸颊旁边被哭湿黏住的发丝细心捏起,拢到她的耳后,露出一张哭到惨兮兮的脸。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眼角,又按出一串泪,“你不怕那些妖物,倒怕我这个人类啊?”
“………”
“你不怕惹怒闻惟德,倒这么怕我?”祈云峥眼角稍稍一垂,颊下的星石跟着暗淡了两分停在那,与眼角下那两粒贝母一映,几分失落的阴影,“我看起来……比他可怕么?”
“不是的,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和悠哑了一下,更加慌乱地摇头,眼泪都甩到了他的手上。
祈云峥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抚摸,插入她的发间,稍稍一用力将她提起,一把抓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到了大腿上。
“啊!”她一声惊叫,侧坐在他大腿上第一反应就是推他的胸口,“殿……”
“你要是真那么怕我,就别再叫我殿下,也别再用敬称。”他一手攥住她的腰,指弯仍温柔地勾起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否则,我这么可怕,不得做些比苍主更可怕的事来证明一下?”
然而,一番话直接把她吓地哑了。她浑身僵硬,僵硬到脖子上的青筋都梗凸了起来,能清晰地看见汗水朝下滴。
祈云峥了然她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可他偏偏就不给她提示,拿起缎帕给她擦拭着眼角的泪,又擦掉她额边的汗,再一路极自然地擦到她的侧颈,喉下,“哭了一身汗,真不知道我是青面獠牙,还是怎了,能把你吓成这样。说起来,上次我就忘记提醒你了,我这府上到处都是恒温阵法,来我这里不需要穿地这样厚重,会热到。你看,你这脖颈红成这样,像起热疹了。”
他很是自然地就去解开她高束到喉下的衣襟——
啪。
和悠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她似乎完全是无意识也没有收住力气,声响很大不说,她回过神来才意识到那一巴掌近乎是扇到了人的手背上,而且此时双手攥住人的手腕,攥得太紧了,他那纤白如玉的肌,都被捏出了红痕。“对……对不起!”
她慌乱松开了手,就看到他的手背上被打红了一片,甚至已有些泛紫。
“力气还挺大。”祈云峥好像完全不在意,揉了下自己的手腕,淡淡一句。“你自己脱吧。”
“…………”
“别热出病来。冬天里得了热病,可不好诊呢。”他笑道,“而且我和越圣的关系,也远不如苍主,也不能叫他专门来为你看诊。”
和悠还在迟疑。
“你刚才说,那个东西,叫什么?珠虫?珠宝的珠?”
和悠一愣,下意识点了点头。
“有趣。此宝不但奇怪,就连名字听起来有点怪。”他嘴唇一勾。“像随口编的一样。”
她立刻否认,“不,我们那边都这样叫的,不是我编的。”
“嗯。那是自然,别看我这样,好歹也是个王爷。刚才跟你开玩笑,你都当真了。那欺君罔上,大抵是要比咬伤我要严重那么一些的,也就谋反叛国能和它一个级别吧。你这胆小到连伺候我都怕惹怒我,又怎么敢做这种蠢事呢?”祈云峥把缎帕递给了她,就好像温柔地关切着她一直在流汗一样让她擦拭,“脱吧。”
和悠僵了两个呼吸,默不作声地低下头去,颤着手解开自己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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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送上。
说爆更就爆更。夸我。
爱你们。
比心心。
673|Ch614、肥臀(11.2一更)(等下还有更新)
和悠上面穿厚重的对襟小夹袄,她离开北境时,那些奢华的衣服,她一件都没有带走。这还是小筹为她准备的衣服,尺寸还是有些不合身,襟扣很紧,也可能是手抖,她半天才解一颗,半天解开全部。可仍弓着脊背蜷着,明明里面还穿着两三层的样子,衣襟也彻底拉开,就拿着缎帕去擦脖颈。
她太紧张,已然忘记自己此时可是侧坐在祈云峥一条大腿上,两个人身高差太大,他腿太长,她腿太短,总之,她的脚悬在地面好些,重心相当不稳,这个姿势去擦脖子,可想而知的后果——
她身子朝后一歪,要不是祈云峥早就料到了,她这会就从他腿上仰翻过去了。
他捞住她的肩膀,似笑非笑地把她搂回来压贴了自己胸口,“你怎么这么爱摔的,平时是不是走路都总摔跤?这短短一会,你都第二次了。”
和悠又下意识抬头道歉,“对不起……”
然而她未注意到,不合身的小袄没了扣子的约束,被其下掩盖着的过量软肉一下就给撑地敞开了。
祈云峥的笑容微微一顿——
她的确还穿着三四层衣服,但是……这三四层布料,远不如冬衣厚重,只无奈地被奶子给撑起来。
一层层的布料都很尽职地想要作为衣服遮住隐私部位,但奈何下面包裹着的部位太过夸张了一些。最外层一层对襟,在别人身上,应该是斜对襟,硬生生地被奶子给撑成了两条平行对襟,第二层软缎齐胸紧束,被撑地布料上的绉纹都变形了。而很明显能看出来的是,这两层衣服下面,还有一条条的布料缠绕紧勒着奶子。不然,胸前的这些衣服,不会到处都顶出一圈圈的肉痕凸起。
祈云峥都可以想象的到,这对奶子被一圈圈白布勒挤地凹凸不平,肥腻的奶肉从布料的缝隙中挤到漏出来一条又一条。
直到此时,大腿上的触觉迟滞的传来。刚才未能注意,她的臀部压在他的大腿上,沉甸甸地被压扁了,但是触感极为松软,那层层衣料兜住了一团软玉白云,质地蓬松地把他的大腿都吸在里面夹压,如此不难想到眼前这两团被努力藏着的奶儿该是怎样的手感。
这会浮现在祈云峥脑海里的,是离开北境时,闻惟德一手搂着她的腰,掌下紧紧攥住她的肉臀,软肉从他的指缝中被捏爆出来……
“呜嗯!”
和悠浑身一僵,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祈云峥的手覆住了她的臀梢,用力地攥在了掌心。
他捏地格外用力,一下就把她捏软了身子扑在他的胸口。他就势搂着她的肩把人箍压在胸口,顿时她大半的屁股都高高翘起来,更方便他揉捏了。
“不要……捏……呜……”
怀里传来蚊子哼一样的哽哭。垂眼一看,凌乱的发间,耳上烧透了,大半个红着,还挂着汗淋淋的水光。耳朵很小,软骨都细的很,耳珠倒是润满,竟没有耳洞,几根发丝绕在耳上,湿漉漉的朝下暧昧不清地黏挂,朝下勾住她拉长的颈线、半个肩,半遮半掩地没藏如衣服里去。
他的呼吸渐近,拂地她耳梢时,清晰看见一层细小的绒毛跟着他的呼吸一抖一抽——她要是生个宠物的耳朵,一定会抖地更明显,会惹得主人忍不住一口把那机灵可爱的耳朵包咬在嘴里。
“呜……啊!”
她发出一声激烈的惊叫。
耳朵被人祈云峥一口含住,舌尖轻柔地沿着她的耳骨勾勒描摹,把她耳上每一个细小藏着的地方都不放过地舔舐,挂涂在耳上黏腻的津液如直接在大脑深处捏碎了一只蜂巢,当他用舌尖钻入她的耳孔里时,把她的理智如同蜂蜡一样层层剥离捣碎,被逼出抑不住的甜腻酥痒,汩汩地从脑髓深处咕啾咕啾被压榨出来,被男人用灵活的唇舌挑逗成一片晶莹剔透的快感,将她包裹到窒息。
“呜……啊……啊……”
祈云峥几乎立刻就发现她的敏感带在哪了,低笑了一声,就又挤出来她一声干渴压抑的呻吟。他的舔弄也从起初的温柔渐渐深重起来,见到她已经完全软了身子,沿着她的耳朵一路朝下吻上她的脖颈,也从起初的克制温柔,变地凶重而激烈。
露天空旷的花苑,却好像是在极狭的室内,呼吸微薄急促,热意不断攀升,他亲吻着她耳朵时的温柔已经全然不在,一掌掐按住她的后颈强迫她抬起脖颈,以便他能狠重激烈地吻咬着她的脖颈。她被迫已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可却仍像窒息了很久,难以呼吸,仰着头不断地干喘,手扶按在他的肩上还不死心地试图推他……
可祈云峥趴在她的颈窝,吻吸着她的颈子上的软肉,没几下的功夫就把她脖颈上的敏感带也找了个完全。知道吻她脖颈上哪里,会让她浑身发抖,咬住颈部哪处薄皮,会让她爽地一抽,而……只要沿着她喉侧的大动脉,她就会像现在这样,哭声都哆嗦地像要高潮了。
真不知道是被闻惟德给肏熟了,还是没怎么挨过操,怎么能敏感成这样——
啪嚓……嚓——
刚才那些仆从们谨慎至极对待着的名贵瓷器,被男人将她推倒在桌面上,摔碎在地面上混与尘土一般。
这些声音激起了和悠勉力的清醒,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抬起手去推祈云峥……
“不……不……不要,殿下……求你……求你了……”
眼泪太多,情欲昏沉,眼前的男人背对着日光全笼与黑影之中,她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感觉他完全像个陌生人。
他像压根听不见她说的什么,俯身压下——
“啊!”隔着两人的衣服,那根东西完全压抵在了她的股间。随着男人故意摆腰顶胯,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东西的分量沉重到什么程度。这比用手去摸带来更加鲜明、也更加恐怖的触感,肥厚的淫屄直接就被那东西给生生压扁了,哪怕此时被衣裤紧紧包裹着,也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前端远超过了她的肚脐。
“不,不行……别,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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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补更。
你们……起外号是有一手的,看到评论区两眼一黑的程度=A=
我这个作者都五体投地了……你们有才了……
674|Ch615、和悠姑娘……你未免也太浪了点吧?(11.3一更)
恐惧从淫屄里直撞入她的意识深处,她前所未有的清醒了,逼得她哭叫着剧烈挣扎起来。“我不行……放了我……放了我啊……呜呜呜……”
祈云峥早就料到她会吓成这样了,手指掠过她的脸颊,温柔至极地摩挲着她的眼角,擦掉她的眼泪,手掌一路朝下,沿着他刚才落下的吻痕摩挲着她的脖颈抚按着撑直身子,哄孩子一样柔和宠溺的口吻,“不哭……”
另外一只手不紧不慢地去解开她的腰带。“哭地这么惨,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可我又不是闻惟德那样生性残虐的妖物,也不是他那样的坏人恶徒……”
看得出来她仍在努力地拼命挣扎,祈云峥的声音温柔似晨露,抚按着她脖颈的手掌不知不觉地逐渐用力,直到她呼吸都开始困难,挣扎推拒的双手也不得不攥住他的手腕试图推开他,可……他好像看不见,也感觉不到,仍在逐渐用力——
和悠很快就难以呼吸,大张开嘴拼命地呼吸也吸不进丁点空气。
“都说了,你穿得太厚重了,看看,把自己都勒地喘不上气了。“
祈云峥的话音刚刚落下,她的腰带就被解开了。他似乎一点都不急于一时,动作温柔而慢条斯理。
“呜……啊……”
空气渐渐干涸,她很快就开始听不清东西,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很快就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了。反而最能听到的是自己的心跳,像一个被关在密室里要沉入水底的人,求生欲让它疯狂而绝望地砸着墙面,砰,砰,一又一声快要震碎鼓膜。
身下的女人已经无法反抗了,忍了这么久,想要得到的一些信息,也基本上全都榨出来了。因为对于闻惟德这个人的了解,才一直让他比平日要更加慎重许多。但是今天,实在是不好忍。
反正就像这个女人说的那样,她不过就是个浊人,哪怕身上真的有天大的秘密,能让闻惟德都为之如此渴求——哪怕她还在隐瞒着许多事情,先操一次也无可厚非。
这可是在天都,不是他妈的在北境。
祈云峥也大概注意到自己有些太过用力了,但是他素来把握力道极为精准,怎样的角度、压攥她喉下哪个部位能立刻锁死她的呼吸,抬起哪根手指能让她吸入游丝一样的空气,怎样抚触摩挲,轻按揉捏让她爽到发抖,逼穴湿透………总之,不会掐死她的,那也太过乏味。他的掌下松弛有度,使她游移在窒息的边缘,却始终不会完全失去意识。
而此时——她的腿不住地乱蹬,试图踩在桌棱上,可软地撑不起,只把腰臀朝他性器上乱撞,一次次落下抬起,好像在主动用骚屄隔着衣服给他的鸡巴按摩,把他的喘息骚弄地更沉。结果鸡巴上的触感太好,忘记了手上的力气,不有自主就“稍微”没忍住,掌下猛地一用力。
“咕啊!”
她狠狠地挺起小腹,屁股高高抬起,肥屄狠狠地撞在了他的鸡巴上。
祈云峥一怔,感觉到跨间有些异常的触感,低头一看,竟是湿了一大片。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掐的太狠了,稍稍松开手,“也没失禁啊……那这是……高潮了?”
他回过神来看向她已经翻白的眼睛,她还在抽搐,显然是真的高潮了。“和悠姑娘……你未免也太浪了点吧?掐了个脖子,就能把你掐到高潮。看看,怎么能这么多水的,你这是……潮吹了?”
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两腿之间,刚碰触到他就发出一声低沉的喘吟。“……好肥的逼……”
“……不……”她似乎还在高潮,淫屄被男人摸到,还在余韵中的身子更为敏感,抖地更加厉害了,贴在男人掌心里的肥屄过电一样抽搐,又喷出明显的水流,渗透衣服,糯湿他的掌心。
“你身上怎么到处都是又肥又嫩的……”祈云峥喘得有些厉害了,他只觉得此间恒温阵法似乎坏掉了,热得厉害,嗓子里都像烧了火,把他从来的沉定耐心撩烧地发黑。肉逼太嫩了,比豆腐还要软嫩,就像一层薄肉包裹着两团琼脂,又鼓胀又饱满,隔着衣服都沉甸甸凸起那么一大块。
他低头看了一眼,她股间湿透的衣服已经被吃进了肉缝里去,完美地暴露出这块淫屄的形状。他也是第一次觉得,比起全部暴露赤裸,眼前这块被衣服完全包裹遮掩着的淫屄视觉冲击力更刺激更淫。一块两瓣大阴唇高高地鼓着,陷出一块吃进衣服的肉缝,还能看见凸起的阴蒂形状,他没揉两下,就感觉那肥屄要把他的手像要深深地吞进去。
呲拉,一声轻微的衣帛裂声。
和悠模糊感觉自己身上一凉,外面的两层衣裙全都敞开,落在了桌面上。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她的胸口勒了一圈圈白布条。
“勒成这样,怪不得你没法呼吸呢。”
“放开……我……”当感觉到胸前的布条也似乎要破开时……她又开始挣扎。
祈云峥掐住她的脖颈再次用力,下面揉捏着她的淫屄的手掌尖用力朝上一抠,陷入了她的屄口处,衣服狠狠擦过她勃起的阴蒂。
剧痛与被抚弄肉逼强烈的快冲入脑子里,意识在窒息濒死中远离时,即将再次发生在身上的恐怖事情,让她的脑子在发出无意识的悲鸣。
不想要。救我。求你了。不管是谁……
他不想等了。
祈云峥的手刚刚落在她的胸口……
一层暗金色的光从她的身体深处迸发出来。
“唔!!”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一声闷哼,朝后趔趄了数步,弯下腰来噗咳吐出一大口血。
“咳咳……”
他连声咳了数声,最后不得不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枚丹药来灌入口中,深深吸了两口气才直起身子——
祈云峥抬掌按住自己的额头,把有些凌乱的长发拢至脑后。他的脸色有些微弱的惨白,眼角下的三颗星石快速旋动,一层层潋光在他眸间滤过,似雪刃逢血,阴鹜而冷锐。他从上而下地睥着躺在桌面上不再动弹的和悠:她此时已经昏迷了,身体表面浮动着一层暗金色的光芒,流水一样温柔浮动着,亦如克制游移的抚抚触……最终渐渐暗灭,隐匿与她发间散乱的那枚红头绳上。
妈的。
闻惟德。
你可真是——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受伤而胸口闷疼还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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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填词造句:闻惟德你可真是个狗东西(越淮)
哈哈啊。
爱你们><
不是我不让你们吃肉。
是大狗啊!!!
别骂我呜呜呜呜。
在努力飞速更辣,然后还在继续补肉,接下来补的是奥利奥小老虎奶悠夹心肉。(想要夸夸)
675|Ch616、金熙(一更)
『“一直以来,我………罢了。”
“阿霄。唤我这个。”
“以后……都这般叫我吧。”
“和悠。”』
一绺金光,像熙光聚汇与叶梢下那一点欲落的露里,垂滴在脸上。露凉,晨暖。
“和悠姑娘?”
支离破碎的金色碎屑在眼前渐渐凝聚,汇成视线定焦的光圈。她忍不住眯起眼睛,眼前花影斑斓,树影婆娑,一地日光如金絮。
“啊?”
她迟滞地抬起眼来,好半天看清楚对面坐着的男人——“殿下?”
“怎么了?”祈云峥难掩关切。“你从刚才就开始有些走神呢。”
和悠的眼前还是莫名有些花,看什么东西都一层雾蒙蒙的,听声音也有点不清晰。她莫名觉得眼前有些刺眼,仰脸抬手挡住了金色的日光,好半天才适应了此间的光线。“我……我不……”
她晃了下脑袋,隐疼,手里的茶盏都有点端不稳了。
“你没事吧?来人,把廖太医请来……”祈云峥扬起手来——
“不,不用。殿下,没事的……”和悠慌忙阻止,把茶盏放在桌面上,看到桌子上那些工艺精良的名贵瓷器,抬眼看向祈云峥茶杯里的不断袅袅上升的茶气,又一个发怔………一种难以描述的微妙感。
“真的没事么?可你的脸色不太好看……”祈云峥微微蹙眉。
和悠摇了摇头,“殿下,我……”
她说到这,看着祈云峥,突然又失语了。等下,她要说什么来着?不对,她刚才说了什么来着?她……说到哪了?
“嗯,我听说,你们已经买好房子了?在杉日那边?”祈云峥突然接过了话。
他手里端着的盏盖轻轻蹭过茶盏边缘,绿色的清茶,晃出一层涟漪。
和悠一怔,也不知怎地就被那一层茶漪吸引了目光。眼前的光线似乎清晰了些,哦对,说到这了,她一下就想起来了。是的,是这样没错,她想起来了,她刚才只是走神了,走神前刚才正好说到这里了。她自己杯子的水一点没喝,但这瞬间好像被那杯清茶润凯了心肺一样醍醐灌顶,清醒了过来。
“是的,买好了的。”
“可以的。”祈云峥轻微颔首,“我知你不喜太多下人侍奉,不过,还是让仲璞跟着你们。那个地方虽在天都,但还是有些偏远。和筹若日后公务繁忙不能经常回家,你一个弱女子住那里的确不太安全。”
他稍稍一顿,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再者,你也了解和筹,他这个性格……日后在朝上,难免。”
“会得罪人。”和悠接过话去,“谢谢殿下一番好意,不过,我们买的那个房子也不算太大,的确不适合再有下人……”
“没关系。”祈云峥淡道,“旁边的房子,你们看中哪一处,告诉仲璞就行,他会处理。”
“………”和悠抿住了嘴唇。
不等她开口,祈云峥就说道,“好了,你今天先回去休息吧。你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我有点担心。”
他扬起手指,立刻就有护卫和仆从上前来搀扶和悠离开。
“呃。好。”和悠刚要站起——
祈云峥又说道,“哦对了……差点忘记了。”
他旁边的一个带着面纱的妖艳美人,毕恭毕敬地端着一个红木托盘,走到了和悠面前屈膝跪下。
“你的簪子。”
说起来奇怪——
和悠看到那托盘上的木簪时,不知为何,第一反应竟然是抬手去摸自己的发髻,就好像她骨子里认为,这木簪此时应该是在她的发间……当然,她没有摸到。
她看到祈云峥的笑容微微一顿,立刻察觉到自己无意识下犯了蠢,她忍不住觉得自己今天的确有点蠢,这是干嘛呢,这簪子肯定不可能在她自己头上啊?之前被他给扔湖里的……
她拿起那木簪,微微弯了下膝盖弓了下身子,对着槃王行了个礼。“谢谢殿下。抱歉给殿下添麻烦了。”
……
和悠离开之后——
槃王放下了杯盏,几乎就在杯盏刚刚落在桌面上响起来声音时,哗啦啦……四周不论是心腹、还是美姬,还是仆侍,全都无比惊恐地跪倒在了地上。
“殿下!是……是属下失责……殿下饶命……”
“废物。”槃王手指敲了下桌子,在四周立刻就凭空出现了许多道奇怪的影子,将地面上跪着的,刚才侍奉过他们的几个侍女、还有周围护卫的几个侍卫给拖了出去……他们甚至连惨叫都不敢发出一声,仔细看看,各个都已经彻底瘫掉了。
“殿下……您……”
“闭上你的嘴。本王现在……除了期限,什么都不想从你们嘴里听到。”
“十……十五日……”
祈云峥看了他一眼。
“七,七天,殿下,殿下,七天!”
“五天。”祈云峥看着对面刚才女人坐着的那把椅子。
“是,是……属下,属下们一定五天之内查到和悠的……情报!!”
“殿下……别,别生气了嘛~”妙思从后面蛇一样贴了过来,却仍然不敢碰他。
祈云峥端起茶盏,“滚。”
妙思和足欢立刻远远地躲开了,一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那个发带……”祈云峥吹了口茶气,对着身后一道摇曳扭曲的模糊影子,说道。
“那是闻惟德用…【……】…所炼。无解。除非……”那影子的语言也很奇怪,中间省略掉的东西,除了祈云峥能听懂也不会有其他任何一个人能明白。
祈云峥意图抿茶的唇忽微微一顿,“如何?”
“主人亲自解开。”
“………”
祈云峥笑了一声。“好久没有遇见这么有趣的事儿了。”他笑容温和,看起来似乎真的身心愉悦。“能让他闻惟德这么护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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