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宴之瑰殊结草 - 分卷阅读20
,倒令他安心不少,可以专注手头正事。
月余,徐应殊要复起的消息,已经传遍朝野,来徐府拜访他的人也络绎不绝起来。仙草不知就里,徐应殊做的事情从未说与她听过,只能从徐云请和其他下人那儿打听些风声。直到这一日,朝里派了钦差大臣来,颁了圣旨,徐应殊官复四品,任督察院右佥都御史。
这般喜从天降,徐府阖家上下,无不眉欢眼笑,喜气洋洋。选了吉日在家中广设宴席,招待亲朋好友,庆祝徐大公子康复与复职。徐府乃事翰墨诗书之族,家中虽也算得上钟鸣鼎食,到了徐老太爷这一辈,却并不好铺张奢侈,许久不曾这般大设酒宴。
宴席设于主院的永兴园,男宾外客的席面放在了园中尚荣阁,女宾内眷之席则在边上的明芳阁。老太爷与徐应殊徐云请两兄弟自是在尚荣阁忙于应酬官员亲朋,仙草则与女眷们一同入席尽欢。
只是徐家的年轻女眷,各家各院的小姐奶奶们,尽是些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笑不露齿,话说三分,饮宴要玩行酒令,游园需作倒读诗。小仙草哪儿会这些呀,那些诗词对子,别说作了,听也听不明白。
旁人与她搭话,她既怕自己不懂规矩说错话,更担心一个不小心漏出马脚,与徐云请之秘事被人套了话去,只是躲躲闪闪地笑。又因着大管家定下的座次都有轻重先后辈分讲究,仙草也不敢随意打乱,自是不能凑到老太太太太们跟前去,觉着实在无趣,寻了个由头便从席间退下。
从明芳阁回西苑,须得穿过连着尚荣阁的回廊,仙草怕被人瞧见,急急忙忙快步走过,却有一颀长男子突然从旁跨出,被她撞了个正着在肩膀之上。
仙草“唉哟”轻呼一声,疼得赶忙捂住额头,朝对方连连告罪,抬首一看,并不认识,思忖当是哪位赴宴的宾客。那人见到仙草样貌,却是一怔,满眼惊叹,半张着嘴发不出一个声儿来。
“毓铭兄,怎么了?仙草,你为何会在此处?”
来人正是徐应殊,仙草连忙欠身施礼,“回主子爷,奴婢有些腹痛,便想回院子里去歇歇。适才行走太急,撞到了这位大人,是奴婢冒失,求主子责罚。”
“哦,撞额头上了?疼不疼?”徐应殊也不避忌,上前抬手便要去揉仙草额头。
仙草红着脸,慌忙摇头,“奴婢没事,只是冲撞了这位大人。”
“无妨无妨,下大亦是大意了。”
“没事便好,你回去歇着吧。今儿这酒席估摸着有些时辰,若是累了不必等我,自去睡了便是。”
徐应殊将手落在仙草肩上,轻轻拍了拍,点头让她离去,眼神之中似有隐忧。
“应殊,我道你为何突然腿就好了,愿来金屋藏娇,房里收了如此绝色佳人,那自是忍不了整日介困于椅榻望梅消渴了。只是你方才一味心疼自己侍妾,对我这朋友不闻不问,未免见色忘义。”
仙草撞到这人正是徐应殊的同僚给事中王睿,王毓铭。品级不高,权力却大,监察着六部官员。
徐应殊有意与之交好,哈哈一笑道:“毓铭兄有所不知,我那爱妾虽然花容月貌,却只是个半大的小孩儿,什么都不懂,只能当女儿养在家中。我哪儿是见色忘义,是没这个脸当着你的面教训自己干女儿罢了。”
王毓铭听徐应殊说得有趣,也跟着他哈哈大笑起来,二人转身入内,回到席间,此事揭过不提。
然而这小小一撞,却为徐应殊和仙草,悄悄埋下了一个祸患。
0023 独侍龙阳 干到一半主人睡着了,自己坐上去,再悄悄帮他口出来
自起复,徐应殊愈加繁忙,每日清晨天不见光之时,便得更衣上朝。仙草素来勤快,亦不贪睡,必要早起替主子束发着衣,将那麒麟服、忠靖冠穿戴妥帖,为那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清俊模样痴迷一番,再侍奉徐应殊用了早膳,亲自送至徐府大门口,眼见着他跨马离去,才肯依依不舍地回西苑。
若徐应殊回来的早,二人自是好一番蜜里调油的亲昵狎弄,只是他应酬颇多,酒局不断,往往饮至深夜方归,仙草便利索服侍他睡下歇息,怜惜他操劳,不忍求欢。
秋试将近,徐云请不得不专心苦读,这爬墙盗嫂的事,也只得停下歇口气儿。
这一日徐应殊又是忙到了月上柳梢之时才回,连晚膳都不曾用,仙草急忙要去吩咐厨房准备些吃食。徐应殊瞧见她一副心疼的模样,笑着往她脸颊上啄了一口道:“不急,爷先洗个澡,让厨房就着剩菜随便下碗面就行,不必大张旗鼓地折腾了。”
仙草知他疲乏,遂乖顺地照他说的准备,待徐应殊沐浴更衣之后,端了一碗素浇汤面过来,吃得徐应殊赞不绝口。
“这面瞧着清淡,汤头却十分鲜美,厨房之前从未做过,难道来了新厨子?”
仙草嫣然一笑:“奴婢可没这本事做厨子,笨手笨脚地,只识得下个面煮个粥什么,面也光会做素面。主子爷若喜欢,什么时候想吃,吩咐一声便是。”
“唔,原来是多了一个俏厨娘。我连日觥筹交错地应酬,早已腻味那些个大鱼大肉,素面清爽,正好将那一肚子油水刮去些,吃着舒服得很。宝贝儿有心了,等下主子爷赏你一个木杵捣蒜可好?”
仙草歪着头,一对鹿儿眼眨巴眨巴,不明白什么“木杵捣蒜”,见徐应殊笑得猥琐,脑中灵光一现,心下恍然,红着脸低下头去,微不可闻“嗯”了一声。
果然,撤去碗碟,屏退奴仆,徐应殊立马搂住仙草吻在一道儿,二人手脚并用,地将彼此剥个精光,钻进暖帐颠鸾倒凤。
徐应殊身子虽乏,但接连数日未曾亲近仙草,积了一肚子燥火淫欲,稍稍舔弄几下花阴,一见穴儿流汁,便火急火燎地捅了进去,手里揪着乳儿奋力抽送,狂风骤雨地连顶百十下。
仙草亦是枯井久旱忽逢甘露,情动不可自已,一双小手儿在徐应殊胸口胡乱摩挲,纤腿紧扣其腰胯,口中“嗯嗯啊啊、主子爷”媚叫个不停,不多时便泄了一遭。可那徐应殊向来时久,伏在仙草身上兀自摆腰挺胯地抽插,只是这顶弄之速愈来愈慢,最后竟缓缓停了下来。
下边儿的正舒爽了一半,悬在空中不上不下的。仙草心下疑惑,侧头朝压在身上这人一瞧,只见他双目紧闭,鼻中轻鼾,已然沉沉睡了过去。
“主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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