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家的恋爱 - 分卷阅读47
它压回去,顾此失彼,狼狈极了。
宋道初便笑。笑着笑着,他的眼眸却泛了红。
也许此时此刻,这样想是煞风景的,但宋道初还是不可抑制地想到——如果当初陈未识真的永远离开了自己,自己该如何是好?
陈未识被他的表情吓住,慢慢停下动作,不自在地护着裙摆:“怎么了……不好看啊?”
“好看。”宋道初回答得却很快。
他闭了闭眼,强行平抑下心情,两只手掐着陈未识的腰将他抱上了桌子,找来毯子铺在他屁股底下,再抓着他两只脚跨在桌面上。
而后宋道初便跪了下来,将头探进了那百褶裙底。
“啊——!”这一下偷袭出其不意,陈未识猛地尖叫出来,两脚朝天乱蹬,近乎惊恐地想往后退,直到被宋道初按住了大腿。
——宋道初的舌头从阴茎滑了下去,吮过会阴,便舔上了他的后穴。
陈未识没有在裙底穿内裤,在浴室里已用手指插过的后穴,此刻遭舌头一舔便立刻翕张起来。宋道初咬了咬后槽牙,难以忍受地打了一下陈未识的大腿根,陈未识却颤抖着叫:“你打我!”
宋道初不答,径自将舌头递进那不断收缩的穴口,吮吸旋转中搅动出滋滋的水声。陈未识听不下去,手扯着裙角往下拉,简直想把宋道初都埋进去,再也不要看见他才好。可是腿心被吮吸得不断地打颤,快感沿着后穴那熟红的小口一路上升,于是连带阴茎也硬挺得胀痛,连带乳头也在发痒,他撑不住桌面了,便自己将上衣撩了起来,手指打着旋触碰自己的乳头。
没关系,反正宋道初也看不见……
他喘着气,泛着泪,双脚无处借力便箍住了宋道初的肩膀。他也不知自己流出了多少水,只听见宋道初吸得淋淋漓漓的,甚至还有吞咽的动作。宋道初的喉结每次一动,陈未识的屁股便会荡出一阵白花花的水光。
他射了,而他自己都不知道。阴茎憋在百褶裙里,呲呲地往外喷出浊液,喷溅在宋道初的脸上,又落进宋道初的唇间。宋道初将陈未识整个人都吸透了,吮透了,便终于站了起来。
宋道初抹了把脸,用牙齿撕开了安全套,一边抱着陈未识的腿,一边给自己的阴茎套上,又抬眼,温柔地端详陈未识的表情:“宝宝?”
陈未识别过脸不应,却将腿勾住宋道初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又拉近几分。
宋道初双手撑在桌面上,再与他接吻。陈未识尽管嫌弃自己的味道,却又舍不得放开宋道初,只用小虎牙叼着宋道初的唇瓣。也不知是哪里学来的调情手段,但宋道初却最吃这套,纵容地笑:“待会进来了,你可不要咬我。”
陈未识横他一眼。
在不知今夕何夕的吻中,宋道初的阴茎缓慢地劈开了陈未识的后穴。继而,他的胸膛深处便传出震荡的回响。
他好满足,他从没有如此刻一般满足过。
“宝宝……”他伸出手,为陈未识拨去额前的乱发,哑声唤他。
他想起上一次陈未识穿这身水手服给他看时,曾缠着他问“喜不喜欢”。那时候的他不肯应,他是个一味逃避而封闭的胆小鬼。可是如今陈未识再也不会那么热烈地提问了,那双明亮的眼眸好像能看穿他,拉着他沉沦的同时,又宽容他新生。
“宝宝。”宋道初慢慢地抽出来,又重重地顶进去,“我喜欢你。”
陈未识的眼睛睁大了。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情话,他一时都猜不准宋道初是意乱情迷,还是郑重其事,小脑瓜快要想破了,却被宋道初再次重重地一顶:“我喜欢你。”
而后便是无数句“我喜欢你”。
硬挺的阴茎无数次顶进去,顶到最深处,宋道初知道陈未识喜欢什么样的性爱,他可以做好。伴随着每一次告白,他都用尽了全力,陈未识再也没有余裕发呆空想了,浑身一遍遍过电似地战栗,阴茎射出的液体越来越稀薄,最后连脚趾都舒服地缩紧,他仰起头,便看见天花板上悬吊下来的电灯泡也跟着晃荡,那光线一道一道交织纵横,编成了璀璨的网罗。
他们换了好多个姿势。
桌上做久了屁股疼,陈未识只哼哼一下,宋道初就将他抱了下来,在房间里插着走了两步,陈未识吓得像个树懒一般攀紧了男人,指甲狂挠男人的背。宋道初又笑,将他放倒在床上,从正面上他,眼神盯着他,好像是在审视陈未识的表情,并根据陈未识每一丝表情变化来调整阴茎在后穴里的角度。陈未识被他盯到脸上冒烟,不得不一巴掌将他推开,宋道初便又从侧面缠上,抓起他的腿往腿心里顶弄,顶得陈未识舒服极了,哼哼唧唧地往宋道初怀里钻。
这一夜怎么如此漫长?像是永远都不会结束。
“宝宝……”最后,宋道初俯伏在陈未识的后背,胸膛与他贴合,呼吸与他相濡,新年第一缕破晓的晨光透过毡帘丝丝缕缕地照射在男人赤裸的身体。他伸出手将陈未识的五指扣在枕头上,吻着他,往他的身体深处深深地射精。
他说——
“你信我吧。”
第48章 48
新年第一天的清晨,陈未识睡了两次觉。第二次,他睡到了十一点,终于是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完全看不出宿醉的模样。
宋道初一早已不在床上,陈未识洗漱过后,便看见他在外头的晒谷坪上和村委会的人聊天,旁边还有几个鲜花基地的负责人。迈巴赫的后备箱敞开着,里头全是大红的礼盒,一提又一提地拎出来送出去。
陈未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大年初一的阳光正好,不远处能听见爆竹的脆响和乡邻们互道新年好的话声,令人心里生出孤独的眷恋。他不想去偷听宋道初谈正事,自己缩了脖子在冷风中屋檐下百无聊赖踱了几步,便看见朱师傅和几个半大孩子正围着后院里的水表叨咕。
陈未识也跟上去凑热闹:“怎么了怎么了?——新年好啊!”
“新年好!”“新年好!”孩子们叽叽喳喳地应。朱师傅满脸稀奇地指着那块水表问陈未识:“小陈,咱家水表坏了,你给瞧瞧。”
“什么?”陈未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望向那水表。
“一晚上,几个钟头的工夫,水表走了好大一圈哦!”朱师傅走到一边,拉一把竹椅坐下,忧心忡忡地点了一口水烟,几个孩子又凑上去望着他吐烟圈,“坏啦坏啦,这水表要不得啦,乱收费……”
陈未识听懂了。
他干笑着摸了摸后脑勺,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只想逃离这尴尬现场,身后却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没有坏,我昨晚浇了花,用了点水。”
朱师傅惊讶:“宋老板还会浇花?”
“对啊,小陈吩咐我浇的。”宋道初看了陈未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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