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 分卷阅读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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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挑开她胸前的扣子,江惩的手冰凉有力,他慈眉善目的看着她,说古怪至极的话语:“原来只有我最疼你。”
他忽的笑了一下,揪着孔叙的头发拉进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吻一下女孩的眉梢,他说我有东西送给你。
和想象中不一样,她以为盒子里会有一对乳夹?一根尾巴?一套漂亮的情趣内衣?一个可爱的小猫发夹?
然而这一次孔叙真错了,她心胸狭隘,真当江惩是个色痞流氓了。
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盒子里装了一瓶女士香水。
江惩扯着她的手腕往上喷了两下,前调是凛冽清冷的松柏香,裹着柠檬,酸透了牙根,是杀气腾腾、肆意生长的味道。
可它的后调声势浩大,却又极具温柔,桃香四溢、苦涩微甜,像是柔软至极的妙龄少女,带一点懵懂,带一点甜腻。
这是江惩一见倾心的味道,他走过又回头,好像看见了好久不见的孔叙。
这也是孔叙的味道。
所以他买下来,说有个礼物送给你。
果不其然,这个味道适合孔叙,她就该是这样的,柔软包裹着锋利。
“谢谢你江先生。”
“你喜欢吗?”
“我很喜欢。”
“骗人!”
她演技拙劣,一眼就叫人给看穿。
她分明就不喜欢这瓶香水,她想让江惩塞一打人民币给自己。
可江惩给她买很多东西,大的小的、穿的戴的,偏偏不给她人民币。
他说不想当嫖客,让孔叙趁早死了这条心。
“江先生,我也有东西要还给你。”
她说的是,江先生,我也有东西要还给你。
她用了还这个字。
江惩起初并不在意,神色里带着与生俱来的不可一世,是轻蔑和鄙夷藏在了眼睛里。
直到孔叙出了院,找到他时还给他一个火机。
那时候临近除夕,燕京的天更是一日比一日冷了下去,昨天还下了场大雪,整座城市银装素裹,人像是陷在了梦里。
孔叙大病初愈就被江惩接回了身边,孔叙只在途中回了趟家,具体拿了什么东西阿力没有看见。
进去出来,她都穿一样的大衣,两手空空…都是两手空空…
伤还没好利索,于情于理江惩都不可能再让人蜷在笼子里了,所以这就是江惩用项圈把孔叙拴在床头的理由,孔叙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穿江惩的黑心。
这时候旧事重提,她又一次的说有东西还给你,江惩还没来得及问,就见她摊开手掌,掌中是一枚银色的火机。
男人有片刻的恍惚,似乎瞧见了当初的自己,那时候穷途末路,他撵走了孔叙。
他让她滚,怪她弄丢了火机。
孔叙是一步三回头的孔叙,她面露凄然,怔怔看着自己。
万语千言都在眼睛里,无声之间她说了一次又一次,别撵我走了,让我留下来陪你。
那么大的一座山,她一个人是怎么找到的火机?
那时她应该是很开心的,论功行赏、将功补过,她一定迫不及待的想要再见他一次。
也一定会,她也一定会扑了个空,一脸茫然的站在山洞里。
山洞里空无一人,余晖被她踩在脚底。
女人身影落寞,揉了揉眼睛没说一句。
孤苦伶仃的,只有她一人被遗忘在了山里。
50 <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江苦)|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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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江惩不接,定定看着孔叙。
“这是火机啊,江先生我找到它了。”正说这话呢,孔叙突然就歪着头笑起来,皓齿明眸格外的好看。
难得看她这样,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子,水光潋滟的眼睛里带着明晃晃的笑意,清澈见底。
莫名其妙的,她就变得如此漂亮,恍惚间江惩好像好像看到了她的十七岁,张扬奔放的十七岁。
她无畏无惧,看到他便对他笑。
江惩伸手接过,孔叙便在那里自顾的说:“我早该还给你的,只是每次来都会忘,回家以后又…”
话说了一半,孔叙便止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眼睁睁的,她看着那个火机被扔进垃圾桶里,江惩他又快又准,没有犹豫。
抬头看,男人不露声色的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他总是这样斯文严肃,带着不容置喙的沉稳在眼底。
孔叙脸上的笑逐渐散下来了,她想不懂,呢喃着问:“江先生,你不开心?”
不啊,失而复得,我心情不错。
“那你…那你怎么把它扔了?”
孔叙,它没有用了,我现在不需要靠着一个火机来救命了。
男人把她推到,居高临下孔叙迷茫失落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
她一定想不明白,她一定想不明白…
她是个傻孩子。
江惩笑了,这一次没急着进去,而是伸出手抚她鬓处的碎发。
“江先生,我是不是错了?”孔叙小心翼翼的问他。
“孔叙,你是个傻瓜。”江惩俯身亲她的眉梢面颊。
他今晚心情好,人也温柔了许多,情浓之时总是俯身亲她,女孩的一寸一寸。
她像一块Q弹的布丁,一团柔软的棉花,她叫几声江惩的名字,她又说了许多许多…
然后伸出手,她把男人拥着,就连汗水也融合。
孔叙咬咬嘴唇,在他耳旁小声地说:“江先生,我好疼。”
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前的铃铛上,孔叙目光期盼,氤氲着蒙蒙雾气。
她抿嘴笑笑,说江先生你心疼我一下吧。
就一下。
江先生,你就心疼我一下。
说是这样说,可孔叙始终都是孔叙,江惩也始终都是江惩。
始终始终,她没有被他好好对待。
男人盯她看了半晌,最后哼一个嘲弄的笑出来,他扯着夹子往外拽,问她这样可以吗。
又一次,他把她脸上的笑打散了,孔叙面色骤变,密密麻麻的疼痛席卷而来。
她把胸膛挺起,这一次连哀求都没敢再多说一句。
就是咬紧了嘴唇,可怜兮兮、小心翼翼。
夜里难眠,他喝了几杯酒,路过垃圾桶时不由自主的就停下了脚步。
低眸看去,那里孤零零的躺着一个火机。
犹如这时躺在床上孤零零的孔叙。
她们两个都是垃圾,两个如出一辙的垃圾。
江惩笑笑,这一次面无表情的走过。
再也没回头看去。
垃圾就是垃圾。
跟江惩睡在一起并不舒服,他手长脚长,总要搭在孔叙身上才满意。
她被他压的喘不过气。
推又推不动,有时候把人吵醒了,平白无故的还会挨一顿揍。
今晚她就叫他打了屁股,半夜推他的时候听他阴恻恻的问:“屁股不疼了是不?”
疼。
一直疼。
自从认识江惩以后,她就总是旧伤未愈,新伤就来。
这不,做爱的时候还叫他掐着脖子扇了几下嘴巴,这时候巴掌印都还没消呢。
江惩醒了她就不敢再动了,再不舒服也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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