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竟然…… - 分卷阅读3
的稚拙。
差不多将敌人杀光,他力竭,一路负伤到这里,与沈诉诉撞上,无力往前倒去。
沈诉诉被风一吹都能倒,更别提是被他这么一撞了。
她被他撞倒在地,湿漉漉的身子落在绵软的林地上。
他冷硬的胸膛也落了下来,将她的前胸压着,按出一条暧昧的沟壑。
“登徒子,可恶,可恶!”沈诉诉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脸颊红透,喘着气将那人脊背捶打着,一边打一边骂。
“你等着,我让我阿爹来将你关进监牢,打……打一百大板!然后再拖去游街示众!”
沈诉诉没力气推开他,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沾到了他脊背上的鲜血,很热。
是,他的身子有着年轻男子的温度,热烫温暖,较寻常人的体温还更高些,蕴着蓬勃的生命力。
逐渐地,沈诉诉打得也越来越轻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冰凉的身子因为这人的体温而变得有力起来,她也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该死的……沈诉诉悲愤地闭上眼,她发现……这个人比她的特制小暖炉好使多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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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素是混沌成妖,因法力太低,时常被人认作凡人。
她当个普通人也很开心,在凡间最繁盛的都城里藏着,一天打三份工养活自己。
后来,因一次意外,一夜荒唐,她阴错阳差有了个凡人夫君。
纵然他是凡人,二人地位也有天壤之别,但他就是缠着乌素。
乌素不通情爱,想着就依着这位夫君,等到他腻了,她就离开。
但某日,自仙洲有仙者来,言说她的夫君有不世的修炼之才。
乌素想着,现在他总该走了吧,去他的尘外仙洲,修他的无情道。
没想到她夫君把那仙者赶走了。
乌素愣了三天。
某日夜里,他吻上乌素的唇,唇瓣冰凉,眸子里是执着的烈火。
乌素歪头,抱着他,依着那仙者的嘱托,将她夫君的情丝斩断。
他忘了她,乌素离开了,继续当她的普通小妖怪,一天打三份工。
再后来,乌素卷入某次大妖作乱的祸事中,当成罪魁祸首,被仙洲的修士抓获。
乌素被带往仙洲审判,她脚腕上缠着沉重的缚妖索。
她被推到那仙洲之主,天下第一剑尊的面前。
乌素低着头,她看到有人朝她缓缓走来,他腰间佩着一枚简单的、陈旧的香囊。
香囊上纹样是交颈鸳鸯,是很久以前,乌素给她夫君亲手缝制的礼物。
第2章
臭流氓
沈诉诉推了这男子许久,没能推开他,最终认命了。
她本想仰面朝天装死,奈何天上雨太大,啪啦啪啦打在她的面颊上,很疼。
沈诉诉学聪明了,将脑袋藏在这男子的胸膛下。
除了自己的胸口被他压得有些闷之外,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要不是这人的心跳声一直很平稳,沈诉诉都要以为他死了。
她人倒着,嘴没闲着,一直骂骂咧咧。
“臭男人,你天天吃的什么?这么重,呜呜呜。”
“你等着,等我爹找到我,没你好果子吃,臭流氓!”
“我觉得打一百大板还不够,打……打两百大板,你一整年也别想下来床。”
“喂,你怎么还没醒啊,不会死了吧,你死了就这么压着我?”
沈诉诉面颊通红,用力推了一下这男子的肩膀,他还是纹丝不动。
雨还未停,沈诉诉甚至还把他身后的短披拽过来把自己遮着,让自己更舒服点。
只是那雨点就直接浇在了他后心的伤口处,一滴滴落下来,敲得人生疼。
下一瞬,这男子猛地睁开眼,沈诉诉还在一边哭一边骂他。
她第一次这么狼狈,眉心处的花钿都落了一瓣下来,鬓发散乱,被雨浇湿,黏在颊边。
要不是她一直嗷呜嗷呜发出哭泣声音,还真分不出她面上的水痕是雨还是泪。
沈诉诉的目光与这人的幽深黑眸对上,她一愣,被他的锋锐眼神吓到了,马上止住了哭声。
“喂,醒了就往旁边让让,你太重了,我都要被你压死了!”
沈诉诉盯着他的眼睛,吸了吸鼻子说道。
这男子也算听话,竟然真的勉强用手肘支起身子,给了沈诉诉一点喘息的空间。
他离开她一点,沈诉诉感觉晚春寒气袭来打了个哆嗦,又觉得手脚发凉了。
她没好意思说,只偏过头去,丰盈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触着他的胸膛。
沈诉诉意识到了这个尴尬的事实,马上屏住了呼吸。
她的眉头紧锁,感觉到一股羞恼之意涌上脑门,将她的面颊冲得发烫。
她又嘤嘤呜呜哭了起来:“登徒子,你……你在干什么,你再起开点,快点!”
身上的男子翻了个身,无力倒在沈诉诉身边的树干上,他的唇色苍白,在连绵的雨中微微颤着。
“抱歉……”他刚说出这两个字,沈诉诉便扑了过去,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远处密林里传来窸窣声响,似乎是有人用刀背拨开草叶,在搜寻着什么。
那些黑衣人果然还没死干净。
沈诉诉听到了这一细微声响,这才扑了过去,让他住嘴。
她才不想跟他死在这里。
原本他离开些许,沈诉诉又开始感到浑身无力。
但当她靠着他胸膛的时候,那无力感又消失了。
这男子身上的温度对于她来说,就像是解毒的良药。
沈诉诉觉得自己现在甚至有力气给他一拳。
她睁大眼,瞪着眼前之人,她的眸子天生妩媚含情。
方才她哭过,现下这眸底含羞带怯,又惹了一点娇憨的嗔意,流转勾人。
这男子收敛起杀意的时候,那双黑眸不再凛冽锐利,反而像是美玉绽开了宝光,温润生辉。
他的喉头微动,凝眸看着她,清澈眼眸映出沈诉诉那张狼狈但依旧美丽的面颊,没再说话。
远处人声渐近。
“是在这里吗?”
“沿着血迹查看,是这里。”
“马车上那侍女小姐还有车夫,看到了我们的模样,也要一并解决,官道被堵,他们逃不了多远,先将他找到。”
林中,一位手下右肩负伤,跟着为首那黑衣人将林中每一寸地方细细搜寻。
沈诉诉与他躲着的地方讨巧,刚巧在他们的视野盲区里,只要他们一直安安静静的,就不会被发现。
镶嵌着金纹的横刀将脚边草叶拨开,那刀未收入鞘中,锋锐的刀锋将横生的枝桠生生斩断。
他们靠近之后,沈诉诉不敢再动,只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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