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 - 分卷阅读25
擦干净,“还有一年,慌什么。”
郁兰津听了,用力把每根手指上黏着的汁液都恨恨擦过,帕子一扔捏上铅笔,瞪着傅舟延:“你为什么不否认?”
这段时间郁兰津的阴晴不定让傅舟延简直摸不着头脑,也朝他看过去,纳闷地说:“否认什么?”
“哼,”当然是否认我是一个笨蛋!郁兰津冷笑一下,用手肘把他怼开,“自己想。”
傅舟延正弓着身子在桌下抽屉找昨晚自己做题的演算纸,心说到底谁才是老师,站起来把作业本扔桌面上,“你看看解题步骤,自己整理一下,明天再做一遍。”说完了就要去洗澡,走前又突然想起郁兰津说看自己看腻了的事,便在他后颈轻轻拧一把,补充道,“要是还不会,就让你多做个十题。”
等郁兰津做完作业,傅舟延早困得不行,见他终于收拾好桌面,便问他今晚一个人睡还是一起睡。
郁兰津想了想,说,“不要你管。”
傅舟延又困又累,正自己捏着肩颈的一片酸痛的肌肉,听到郁兰津的话忍不住有点生气,从床上坐起来,“你到底在闹什么?”
郁兰津被他吓了一跳,才突觉自己撒娇弄痴过了头,想起来傅舟延从没有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说话,但自己最近就是经常莫名其妙想发脾气。
他心里一委屈就不说话,一言不发地拿上了书本就要走。
傅舟延头都要大了,活了快三十年就没遇上过这种事儿,看郁兰津要出去,便冷着脸说:“你自己去好好想想吧。”
郁兰津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想傅舟延说的十道函数题,想他是不是嫌自己笨,又担心自己考不上大学,不能和老师一起回北京。
傅舟延冷冰冰的声音把他的心都砸出来一个大坑,郁兰津越想越不愿想,枕头上留下圆圆的泪痕,蹑手蹑脚地推开了傅舟延的房门。
“老师,你睡着了吗,”郁兰津爬上床,在傅舟延脸边絮絮地说,“不要睡嘛。”
郁兰津的呼吸熨在脸上,傅舟延偏了偏头躲,将磨蹭个不停的人往怀里一搂,“你弄得我好痒……不要闹了,等明天再撒娇吧。”他低哑着声音哄,又叫他津津,温热的大掌轻轻拍在郁兰津后背,仿佛某种安眠的鼓点。
郁兰津没忍住,脸埋在傅舟延的颈窝掉眼泪,好像要哭出片湖来,抽抽噎噎地说:“舟延,你抱抱我。”
“你不要生气,老公,不要不理我。”
傅舟延一下子清醒过来,这才想起睡前还在吵架的事,翻身面对面将郁兰津抱紧了,安抚地摸他脸上的眼泪,“以后不要乱发脾气,好不好?”
“好、好,”见傅舟延又变回世上最好的一个人,郁兰津忙不迭地保证,吸着鼻子,“那我可以亲你吗,今天都没有亲过。”说着又掉两颗眼泪,可怜见地继续说,“明明每天都要亲的。”
傅舟延喜欢郁兰津这样乖,给宠物顺毛一样摸他的脑袋,看他渐渐收住了泪意,才侧过脸含住他的下唇,又轻轻吮了吮。
这样温柔的吻才最让人心动,好像毛茸茸的触角在身上挠痒痒。
“为什么心情不好?”
郁兰津听他问自己,扭捏着不想说,像树袋熊般爬到傅舟延身上趴着,终于小声道:“我害怕。”
不等傅舟延有所回应,他又凑上来亲他,“老公,亲亲。”
数不清已接过几次吻,但郁兰津还是学不会怎样主动,舌头笨拙地碰上对方的,还没怎么弄,自己就先软倒了。
傅舟延无所谓他的技巧,青涩的体验反倒显得郁兰津的独一无二。
“啊、啊嗯……老公,”郁兰津搂着傅舟延,眼下铺了层胭脂一般,又黏黏糊糊地贴在傅舟延耳边亲昵,“今天好湿哦,你怎么把我弄得这么湿啊……”
淫糜的水声越来越响,傅舟延也情动不已,深切地吻他、舔他,在粗重喘息中手指探下去,揉捏他敏感的下身,摸到冒楞楞的龟头,就低声笑起来,“津津,你好硬。喜欢我吗?”
郁兰津觉得痒痒的,贴着傅舟延的嘴唇,回答他:“喜欢,我喜欢和老师做爱。”
被沾满了淫液的指尖摁住了阴蒂头,不停打着圈儿揉,郁兰津的叫声更娇软起来,湿紧的膣腔被深陷进体内的阴茎肏得破开一个小眼,硬胀的青筋碾磨每一寸淫肉,骚水像失禁一样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老公……老公……嗯哈,阴蒂好舒服……老公再插我,好想要。”
傅舟延不住摆送腰胯,手指按在郁兰津的身体上,留下五个鲜红的圆印儿,再低头往下一看,竟然有血,正汩汩地从被阴茎撑得鼓胀的小孔里淌出来。
“啊!”郁兰津吓傻了,迷乱的情欲消散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就开始往下掉,“我要死了,舟延,好多血,我要死了……”
傅舟延从郁兰津身体里退出来,意外让他身上冒出层冷汗,“别怕,兰津,怎么会死?不会死。”
他觉得有点奇怪,心里模糊地有了猜想,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去,检查了里面的黏膜,没发现有什么破口,又问郁兰津痛不痛,只说小腹坠坠地发酸,又哭怪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将他肚子都给插破了。
“现在这种情况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傅舟延抿抿嘴,只觉下身的鸡巴硬得更厉害了,简直快狰狞地贴上了小腹。
郁兰津是真的很伤心,又伤心又害怕,扑朔着被泪水淹成一簇一簇的睫毛看傅舟延严肃的脸,两条腿大大敞开着给傅舟延检查,哭丧着脸问:“哪种话?”
傅舟延深深吸一口气,不回答他,抽出手指随手在挤得皱巴巴的枕巾上擦了,又将阴茎上已经半干的淫液血渍蹭在布料上。
没擦干净,他不耐烦地砸砸嘴,套上宽松的裤子准备去打水。
看到傅舟延的阴茎仍高高翘着,几乎要从裤腰里钻出来,郁兰津眼泪还挂在脸上呢,没忍住笑出了声,“把眼睛闭上!”傅舟延少见地气急败坏起来,要不是手上脏就要来捂住郁兰津的视线了。
傅舟延端着盆进来,便看到郁兰津一脸错愕,也不知他怎么想的,竟然用两根手指捏住了自己两瓣馒头片般的阴户。
傅舟延无言片刻,用帕子给他擦干净血迹,用柔软的棉巾垫着,听到他问自己:“老师,我不会是来月经了吧?”
傅舟延点点头,看郁兰津发着呆不说话,便坐过去摸摸他的额头,“看星星,去不去?”
郁兰津神游般跟着他出门,坐在院里的竹床上,听傅舟延聊些闲天儿。
他茫然若失般,半晌之后才说:“我变成女生了吗,老师?我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啊,我是怪物吗?”
傅舟延拉过郁兰津的手握着,拇指轻轻摩挲他凸起的腕骨,认真回答道,“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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