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 分卷阅读6
想吐。
“然后,他开始用舌头乱舔,舔得我好恶心。”
元嘉之不自觉地想象着那样的画面,然后他想,我要割掉那个人的舌头。
“没事的。”元嘉之轻轻抚摸着儿子光滑的脖颈,突然自然而然地叫出了“宝宝”这个词。
他说:“宝宝,你一点也不脏。”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宝宝”,简直能让元最哭出声来。十六年来,他甚至都没有从父亲嘴里听到过一声“儿子”,却大跨越式的被叫了“宝宝”。
这适用于父子更适用于情人,他于是开始努力思考——做什么才对得起这个称呼?
他慢慢抬起头仰视着自己的父亲,说出的话似乎是从眼睛里跑出来的:“爸爸,这样洗不干净。”
元嘉之又要溺死在这样赤裸裸的眼神里,他不由自主地问:“那该怎么洗?”
“消除痕迹的最好方式不是涂抹,”元最抿了抿有些发白的嘴唇:“而是覆盖。”
元嘉之自觉呼吸不畅:“什么意思?”
“爸爸,”元最用着撒娇的口吻,“用你的痕迹盖掉原本的,好吗?”
在该向父亲撒娇索要糖果的年纪,他未曾感受过一丝一毫的父爱,此刻便哀求着迟来的替换。
元嘉之的手僵在半空,他痛苦地开口:“我是你爸爸。”
“就因为你是我爸爸,就因为你欠我的,就因为你把我生成一个怪物!”
元嘉之立即反驳:“你不是怪物。”
“我就是!”元最拉过父亲的手,把它按在自己的胸口,又拉他去摸自己多出来的阴道,大声地叫喊道:“我天生就是一个怪物,不介意更怪一点!”
他开始哭泣:“爸爸,这个怪物现在变脏了,你可以把他洗干净吗?”
“怪物”这个词让元嘉之崩溃,他曾经也这样称呼自己的儿子,曾经也对他百般躲避,时至今日他终于开始后悔,却似乎为时已晚。
那么他只能听话,企图做些亡羊补牢的挣扎。他近乎虔诚地吻上他细嫩的脖颈,动作轻柔到像在朝拜。
“宝宝,”他边吻边挤出无用的劝告,“听爸爸说,你一点都不脏。”
元最被那些细密的吻弄得浑身酥软,他无力地靠在父亲怀里,又将双乳贴近他的胸膛,像在进行什么忏悔:“爸爸,这里也碰过了,这里也好脏。”
“好,”元嘉之无条件听命于他,立刻将双唇覆上那团软肉,“这里也帮你洗干净。”
他“洗”得随心所欲,甚至张口含住了红嫩的乳头,那颗小东西太嫩,似乎含进嘴里就会化掉。
元最根本招架不住这个动作,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整个瘫进了父亲怀里。就是这一刻,他的肚子感受到了一根发硬的东西。
他简直要喜极而泣,终于,不再是他单方面犯贱;终于,父亲开始对他有所回应。
父亲这么卖力地替他清洗,他哪有不投桃报李的道理?于是,他开始解父亲的皮带。
感受到儿子的动作,元嘉之暂时离开了那对娇嫩的乳房,明知故问道:“你干嘛?”
“爸爸,”元最仍在费力地解着皮带,“它硬了。”
“那又怎样?”
元最一手解着皮带,一手拉起父亲的手,把它按在自己腿间:“这里也脏了,这里也要洗。”
元嘉之沉默了半晌,然后蹲下身子、凑近儿子的阴道。
“不,”元最突然推开他,“不要用嘴。”
“爸爸,用它好不好?”他同样蹲下身来,握住父亲滚烫的阴茎,无师自通地套弄了起来。
“停下来。”元嘉之推搡着儿子的手。
不行,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乱套了,全都乱套了,现在他妈的是在干嘛?他要舔儿子的屄,儿子要撸他的鸡巴?操。这不是乱伦还能是什么?
“爸爸,”元最根本不肯放过他,“你明明忍得这么辛苦,为什么不操我呢?”
“你操我吧,求你了,爸爸,我好痒。”
“我他妈是你爸!”
“那又怎么了?我还是个男的呢,还他妈长着个屄呢!这个世界讲道理吗?根本就不讲!”
他完全发了疯,握着父亲的阴茎就要往自己的洞里送,他痒得要死了,为什么就是不能帮他止痒?
“我知道了,”元最的表情开始变得绝望,“你就是嫌我脏,你觉得这个地方恶心,你当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不是。”元嘉之立刻否认,可是儿子根本不听,他甚至开始扇打自己的阴道,要不是现在没有刀,他的表情简直是要活生生把它割了。
他连忙抓过儿子发疯的手,咬牙切齿道:“怪物?你他妈明明是个祖宗!你就是来索我命的吧?”
说完,他单手把儿子扛了起来,一边打他浑圆的屁股,一边往卧室走。
他把儿子放到床上,从抽屉里翻出了避孕套。
正要撕开戴上,元最又开始嚷了起来:“元嘉之,你就是嫌我脏!”
“我把你宠上天了是吧?”元嘉之狠狠打了一把儿子的屁股,“连你老子大名都敢叫了?”
“你就是嫌我脏,不嫌脏干嘛要戴套!”
元嘉之受不了他这样自轻自贱的语气,他发泄似的把套子扔到了地上。接着,伸出手探进儿子的阴道,里面早已是一片湿泞。他哑着嗓子说:“元最,你别后悔。”
“我后悔什么?又不会怀孕。”
元嘉之扶着自己胀痛的阴茎慢慢插入了那个洞口,在冲破那一层薄薄的东西时,突然听到儿子笑着说:“怀孕了又怎么样?”
“你真疯了。”
元最忍着疼痛,如愿以偿地勾住了父亲的脖子,一字一句地说:“我本来就是个疯子。”
元嘉之被夹得生疼,怕儿子难受,他只是待着,并不敢动作。
“爸爸,”元最突然柔情似水地叫他,覆到他耳边说,“你是不是不行呀?”
操了,这小兔崽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还装什么善解人意的慈父?他于是开始猛地冲撞,一下下都在自证实力。
他又开始叫他“宝宝”,一边动一边问:“你说爸爸行不行?”
元最现在哪里说得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只知道自己要被捅穿捅死,除了一些无意义的叹词,只会拼命地叫着“爸爸”。
他微微昂起头索吻,父亲便吻上了他的唇。父亲的唇和他的阴茎一样滚烫,在他的口腔烫起一个又一个的疤,他鲜血满溢,却被甜昏了头脑。
“爸爸……”他突然开始自首,“他没有碰我下面。”
元嘉之奋力地耕耘着,他不是傻子更不是禽兽,怎么会在儿子被强奸后又操他的阴道?他如何不知道儿子方才是在明晃晃地勾引?
可他却心甘情愿地上了当、心甘情愿地陪他发疯。他轻咬着儿子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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