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除腺体后渣攻后悔了 - 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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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出去干什么了?是找别人了吗?”他双手捧住沈时意的脸,和他额头对着额头,双眼发红。
  沈时意是不想搭理他的,但这双手捧着自己的脸不断收紧,他觉得有些痛,弯曲身子踢在闻倦肚子上。
  闻倦身子抖了抖,倒在地上,捂住胃部,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沈时意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用脚踩住他的脸:“闻倦,在婚前你答应过的都忘了?我的事,你别问也别管。”
  闻倦抬起一只青筋暴起的手覆在沈时意鞋上,把咬得发白的嘴唇松开:“别找别人,沈时意,我也可以的。”
  沈时意觉得听着烦,正要叫他闭嘴,闻倦又说:“我会吃醋,我都碰不得你,凭什么别人可以,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你能做出什么?你敢做出什么!”沈时意踢开他的手掌踩在地上,“闻倦,我要找谁都是我的事,你管不着也不能管。反正你求着要和我结婚,和我结婚全是坏处,你也得受着。”
  闻倦再不开口,沈时意低头看着脚下踩的那只宽大的手掌,突然想起自己以前被绑架时,被绑匪狠狠地踩过手。
  若不是闻倦……他捏紧手,他的手怎么会遭那种无妄之灾。
  他踩下去,用力在地上磨蹭,听见闻倦难受的闷哼。
  真没意思……
  沈时意转身进了别墅,闻倦倒在地上,看着沈时意的房间亮灯又熄灯,倒在地上一夜没爬起来。
  第二天沈时意是被林叔激烈的敲门声吵醒的,他揉揉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强忍着不爽推开门。
  “沈少爷,少爷昨天犯了胃病又发烧,晕倒在门口,你怎么都不扶他进来呢?”林叔语气里带着点责备。
  沈时意这也是好久才等来的一个假期,大清早天还没亮都被吵醒,又被这样指责,沈时意话语里带不上温柔和尊敬。
  “我为什么要扶他进来,他自己没长腿还是不会打电话叫人,我有扶他进来的义务吗?”
  林叔第一次被沈时意用这样的语气质问,半天才吞吞吐吐说出来一句话:“你们是夫妻嘛,对少爷好点不可以吗?”
  沈时意垮下来脸:“不可以!”
  “首先,他过去就是这么对我的。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有一年冬天,闻倦在别墅住了几天,我上课后发烧去医院挂水,回来晚了,闻倦让你把我关在门外,就是不给我开门。”沈时意抓住门,“那天还在下雪,我衣服都湿透了,倒在门口是保安把我送到医院去的。”
  林叔低头,他是记得的,当时闻倦收到徐未闻发来的照片,是一个男人扶了一把沈时意,沈时意拿了一颗糖给他。
  闻倦就因此生气,想逼着沈时意认错。
  “其次,你要认准你的身份。闻倦都管不着我,你还能管我?对你好生说话是看在你一把年纪,以前对我也不算差的份上。”沈时意看着他因为羞愧低下头,“实话说吧,我对这个家里每个人印象都不怎么样。”
  “所以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我不喜欢听的话,不然我对您恐怕不会再有好话说。”
  门被沈时意摔上,他倒回床上,没有因为刚才的事失去睡意。
  后面几天没有再见到闻倦,林叔发过几次消息过来,说闻倦不肯吃饭,就想吃他做的东西,问他能不能做点饭菜给闻倦送过去。
  沈时意看后直接拉黑。
  春天好像也在这天过去了,沈时意送走了一批学生,渐渐开始没有那么忙碌。
  这天他下课早,去超市逛了一圈,回家炒了几个他喜欢的川菜,红的几碗菜,他吃着都有些辣。
  吃到一半有同事打电话来,他接着电话顺道去冰箱了拿了水,回来的时候看见闻倦正坐在他刚才的位置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正在偷吃他的菜。
  他不能吃辣,吃一口便停下来缓几秒,又去夹另一道菜。
  他挨个尝了一遍,准备放下筷子,沈时意却抓住他的手:“吃,继续吃。”
  闻倦嘴唇被辣得很红,捏着筷子不松手。
  “吃啊,不是想吃我做的菜吗,这些都是我做的。”沈时意的手落在闻倦肩膀上,压住他,“吃不完就不许下桌。”
  沈时意声音很有蛊惑性,闻倦捏着筷子点头。
  林叔收拾好进来,碰巧看见这一幕:“少爷他才出院,不能吃辛辣的。”
  “有你什么事!”沈时意道,又转头对闻倦说,“你喜欢吃是不是?”
  闻倦的确很久没有吃过沈时意做的东西了,即使辣得受不了,但下次再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还是忍着难受吃了不少。
  吃到一半的时候再也受不了,又再次进了医院。


第40章 别管闲事
  一周过得很快,沈时意和许庄闵原本约的周二送陆恣去警局,结果周二陆恣突然发烧,就耽搁了。
  不去找许庄闵了他就在家里待着画画,闻倦小心翼翼推开门,也不敢进去:“宝宝,今晚能跟我去参加个宴会吗?”
  “不……”沈时意下意识想拒绝,闻倦飞快道,“不远的,都是熟人,是明家的宴会。”
  沈时意上色的手一顿,颜色涂到了线条外,在留白的地方留下了颜料。
  “谁家的宴会?”他没有在意那点颜料,把画笔放下,一边擦手一边往外走。
  “明家的。”闻倦又重复了一遍。
  即使沈时意的确是不想去见明朝生那恶心的面孔,但脑海里突然就想起陆恣说“相册被明朝生抢回去了”。
  其实口说无凭,如果能找到那本相册,让更多的受害者联合起来举报明朝生,就算明朝生有再大的权力,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沈时意把湿纸巾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一锤定音道:“那就去吧。”
  他出了画室,又转身进了卧室,没有想和闻倦说更多话的意思,但闻倦还是激动地在门口徘徊。
  沈时意愿意和他出席这样的场合,是不是说最近这几天还是有些动摇?
  闻倦一直是相信自己能等回沈时意回心转意的那一天的,所以沈时意态度的一点转变都让他觉得看见了希望。
  “易迟,去准备两套礼服——要一眼就能看出我们是什么关系的那种。”闻倦给易迟打电话下达命令。
  易迟记下他的要求,其实这种礼服找是好找,但沈时意真的会愿意穿吗?
  果不其然,傍晚送衣服过去的时候,沈时意就穿着一件休闲衫靠在沙发上,闻倦蹲在一旁,轻声细语地说话。
  “穿我给你准备的好不好?”
  “毕竟是正式场合,你穿这个去不太好的。”
  闻倦说这话本来也没有其他意思,就是觉得怕在场的那些人会有觉得沈时意在家里不受重视,给他脸色看。
  但话落在沈时意耳朵里听着就是另外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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