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 - 分卷阅读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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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里去。祁宴深,你真不怕遭报应。”
  临走前,祁宴深睨了他一眼,脸上再也没了神色,或者多余的表情。
  “你还是养病积点德去吧,说不定有奇迹发生了,还能给靳家留个后。”
  祁宴深笑眯眯的,嘴头却没声好气地说了句,“也省的老是惦记别人家的孩子。”
  “祁宴深,你....”靳迟骂了一大堆,听不得字眼的脏话。
  他啪的下把果篮放下了,却把里头烂的不成样的花圈带走了,回家后拿了块相框,当宝贝似的裱在了墙面上。
  打扫卫生的保姆傻了。
  谁好端端地,要把给死人祭奠的花圈裱墙面上,真是中邪了。
  但她没法,人在屋檐下,虽然心里不满,但手头的湿毛巾却带劲的很,把相框擦的干干净净,一层不染。
  祁宴深像被鬼附了身,阴嗖嗖地问她,“这做得好不好看?”
  保姆听了后背直发凉,冒了冷汗,恭维的回应,“好看。”
  结果干完这月,保姆觉得晦气,就跑路了。
  祁宴深去了医院,要把孩子带走。
  看着保温箱里的孩子,他异样又惊喜,毕竟是第一次当爸。
  祁宴深将身子弯了下来,透着块玻璃板,将里边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婴儿,从头到脚,都仔仔细细地瞧了个遍。
  他皱了皱深邃的眉眼,问着旁边的护士,“这孩子,长得像不像我?”
  护士盯了盯他俊美矜贵的面庞,觉得气度非凡,一时还给迷糊住了,讨好的说,“像啊,先生,孩子特像你,长得都一样好看。”
  祁宴深眉目舒展,沉着嗓笑了笑,“跟个小猴子一样,全身皱巴巴的,你哪里看出来像了。”
  虽然嘴头是这么说的,但他还是把孩子送走了。
  去了更好的医院,接受治疗。
  由于有先天性的心脏病,孩子需要开个刀做个手术。
  祁钟纾看他这好不容易得手的小孙子,竟然得了这么个怪病,不禁心疼坏了,在医院苦苦守了好几天,都没打算走。
  最后还是高血压上来了,熬不住才回了家。
  祁宴深叨了他两句,说他尽找麻烦。
  因为孩子还小,再加上手术风险又很大,祁宴深差点也拿不定主意。
  在签手术合同的时候,他盯着上面的黑字体,只觉得眼花缭乱,像是有刀片刮了进去,生疼的要渗出血来。
  他将合同捏在手心,最终还是没能签下字来。
  ....
  生活像是步入了正轨。
  没了祁宴深和靳迟的纠缠。
  余真在郊外买了间屋子,日子虽过得平淡,但他已经算是很满足了。
  他跟往常一样,在外边浇完了花草后,进了屋。
  一到下雨天,他肚皮上的那块疤痕,就会异常的痒。
  也就是每当这个时候,余真才会想起,自己的肚子里,曾刨出来过一个小生命。
  而他,亲手将这个小生命,给抛弃了。
  但余真却不后悔。
  这块消不去的疤,除了看起来丑陋以外,对于他来说也只剩下耻辱。
  在余真自认为自己度过了些安稳的日子后,却没想祁宴深还是再度闯入了他的生活。
  虽然已经快一年了,没再见到对方。
  但余真却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将把这张脸,如挥不去的阴影般铭记在心,甚至是对方挫骨扬灰了,也依旧能认出来。
  他急着关门,但祁宴深却把手掌挡在了门框上。
  是祁宴深先开的口,面色灰扑扑的,他嗓音一如记忆里的低沉,“好久不见,也快一年了吧,小真啊,在这离开我的每一天里,有没有想过我呢?”
  语气有点发凉,但又带着旧情难却的缱绻不舍。
  余真自认为自己走出来了,见到这人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感觉。
  但一对上这人的眼,他却觉得有些莫名的恐惧,不安。
  不禁将自己又再次画地为牢,自我圈禁了起来。
  像是小白鼠见了什么毒蛇猛兽,他急着避开,一张脸仍旧死气沉沉的,轰赶道:“祁宴深,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找我。”
  “请走吧。”
  为什么还是不打算放过他。
  还是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余真猛地将门关上,啪的下,空气中传来骨骼被重物碰撞到的脆响。
  他没想到,祁宴深竟然不放手。
  这让余真感到更加的烦恼。
  “小真,你听我说些话,好不好,别这么急着把我赶走。”
  祁宴深少见的在恳求他。
  余真没法,只能将门开了。
  祁宴深的手背,被压了很深的一道紫色淤青。
  “你还想说什么?”
  余真倚靠在门上,用审判的眼神,端视着他。
  祁宴深颤着被夹疼的手,握紧了他的手腕,眼渐渐红了几分下来,“孩子,我们的孩子,他心脏不好,要做个手术,可能会出事情,你去看看他行不行?”
  听了祁宴深这番自以为是,假惺惺的话。
  余真有些无情地笑出了声。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生下他?因为当初做流产手术会要了我的命,我才选择保命,把他生下来的。”
  “现在他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
  他说的很冷漠。
  但事实却也如此,他好像也没再说假话。
  余真本就打算生下孩子后,自己能事不关己,视若无睹地抽身离开,然后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忘了一切重新开始。
  狠心的丢下这个孩子后,哪怕是靳迟真的把他当儿子养了,还是被哪个好心人捡走,或许被送到了福利院以后,都与自己无关。
  只因为自己连带着恨孩子的父亲,一起恨着他。
  “小真,我知道是我以前对不起你,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祁宴深当着他的面跪了下来,字字哽咽着,“就当我求你了,去看看我们的孩子吧。”
  “他真的都快没气了。”
  余真将手从祁宴深的掌心抽了出来,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略显冷血无情的说道:“你在做梦吗?祁宴深。”
  “孩子?什么孩子?”
  他继续说着,语气有几分讥讽,“谁会想要一个强.暴犯的孩子。”
  被这么一说,祁宴深百感交集,他不可置信地喃喃着,哆嗦了下唇,咬着“强.暴犯”这三个字眼,像是有刀尖扎进了心间,泛着血肉模糊的疼。
  比起他,余真却显得淡定。
  那是一种被玩弄惯了后,遍体鳞伤的麻木。
  他擦去祁宴深嘴角被自己打出的血渍,残忍的笑着,“祁宴深,这个孩子,是我们之间的祭品,可不是什么爱的结晶。”


第一百零九章 下卷十四 余真想掐死孩子
  外边的雨越下越大。
  祁宴深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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