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为君门 - 分卷阅读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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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揉过他后颈上的软肉,又挠挠他的下巴。
  “哥哥……”怀桢不再挣扎了,小巧的鼻尖汗涔涔地,顶着那一块布,嘴唇还撅着像在等待亲吻。
  但哥哥没有再亲他的嘴,而是吮住他喉结,舔了舔,又往下滑。
  锁骨,乳首,小肚皮。像白嫩嫩的鱼腹,又泛着不堪抵挡的粉。怀枳舔着舔了下去,牙齿叼住肚皮上那一根红绳,晃了晃。
  怀桢的皮肤太嫩了,只是这样一晃,红绳就在他身上磨出一道印痕。但这印痕却好像令哥哥更兴奋,哥哥又亲上去,发出不知羞耻的啵的一声。
  怀桢几乎像煮熟的虾子一般要弯腰把自己缩起来,哥哥却不让,非要把他抻开,非要亲遍了他的全身。怀桢看不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将吻落在何处,期待令人发痒,浑身潮热得都要起红点子。最后哥哥吻过他的小腿,将他的腿都掰折上去露出了小屁股,这样温柔到扭曲的动作,眼神却始终只是直勾勾地盯住怀桢的脸,好像要将他此刻的神容都拓印下来。
  怀桢脸上泪痕错布,身子发抖,好像要高潮了,怀枳的手指揉进他的穴,发现那里已经忍耐不住地张合起来。怀桢不躲不闪,反而把屁股往哥哥的手上撞,好像被揉得很舒服。怀枳又拍拍他屁股,轻道:“骚什么?”
  怀桢竟尔带着泪痕笑起来。软红的布料底下扬起的唇角,还天真得像小孩子一样。
  好像被他藏了太久太久的那个小孩儿,终于又探出了头,一边擦眼泪,一边要抱抱。
  怎么可能舍得不将他抱起?
  怀枳一手抱住他肩膀,一手握着肉刃慢慢地插进去。怀桢感觉到哥哥的气息越来越近,眼皮上就被印下了一个温温柔柔的吻。
  那一双鸳鸯也在交颈轻动,是怀桢的眼睫毛颤了颤。
  而后动作就激烈了起来,他们再也没有品味温柔的余裕了。
  不停歇的顶弄,从深处往更深处撞。怀桢初时还咬着嘴唇,被哥哥用手指拨开,渐渐声音就控制不住,叫得嗓子都要哑掉。枕褥湿透,怀枳怕他着凉,又拉着他坐起身,将被子铺在底下抱着操。怀桢那样白,小时候是嫩嫩的奶白,长大后是凄凄的苍白,但如今终于映出红色,像乘着血的河流,像溢出太阳的照耀。原来哥哥仍然是他的那一轮太阳。他用手探过,用泪水浇过,用刀子割过,用心去烧灼过。
  哥哥都没有变,哥哥还是那样坚定地为他亮着。
  “哥哥,哥哥!”他哭叫着,“要到了,我好怕啊,哥哥……”
  要到了,要结束了——
  巅峰之后就是永远的荒凉。
  然而哥哥将手覆在他的眼睛上,却笃定地唤了一声:“阿桢。”
  怀桢薄薄的眼睑微颤,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一双鸳鸯在水中游曳过的纹路。
  “同哥哥一起,不怕。”
  怀枳抱紧了他,两人一同喷薄着射出来,下身贴在一起,全都脏透了。怀桢哭着,指甲在哥哥背上划下一道道红痕。“别走。”怀桢说。
  怀枳长久地贴吻着怀桢的颈项,呼吸像埋进了他的脉搏。
  “不走。”他说着,引怀桢的手来摸自己的阳物。射过之后也并未软下来几分,陷进穴口里的青筋仍在鲜活地跳动。怀桢恍恍惚惚地摸了一下又一下,没有章法,手指甚至还沿着柱身,探进了自己的后穴,去感受里面的热度。
  感受他们是真的在一起的。
  “摸清楚了吗?”怀枳道,“我也是你的,全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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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应该是正文最后一次do啦


第149章 千岁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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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1
  咸宁六年的元日,天气是难得地晴好。太阳的光芒虽冷但亮,普照长安三宫的琉璃与砖墙。
  破晓之前,常华殿的外阁、复道乃至承明殿后殿,就已都摆放好无数华贵的金银箱箧,铺有西域进贡的锦毯,垂设昼夜长明的南海珠灯。从半月前起,未央宫的宦侍们已经习惯了从复道来往常华殿,为皇帝做元会的布置准备。他们只认为是皇帝格外偏爱常华殿一些,毕竟此处是庄懿皇太后旧的居所。
  正殿里的那些后妃肖像又换了新的,三牲祭品迎着袅袅的香烟,有时烟气还会透入寝殿里来,令人的心绪像一簇簇野花般宁定地散开。
  大床之上,怀桢枕着哥哥的膝盖,困一会儿醒一会儿,闲不住的手去摆弄哥哥身后的那个机关。那里面藏着曾经锁住哥哥的铁链,后来割断舍弃了,但那衔接着锁链的铁环深嵌在墙上,这些日子他们兄弟却常会用到,刚才也是。
  裸身的怀桢抓着铁环,纤长的身体抻开,月光泛起海浪,他仰起头,便真像一只大海上漂泊的小船儿。
  “哐哐”。
  他有意地敲了敲。
  平平无奇的、淫靡的两道声响。
  怀枳被他敲得耳麻,将目光从奏疏上移开:“怎么了?”
  怀桢将长腿又舒展一些,无赖地将被子跷起来,“我难受。”
  “哪儿难受?”怀枳温声问着,左手探摸过来,揉了揉他的脸,又去摸他的小肚子,“弄疼你了?”
  怀桢身体白嫩,腰身被掐住了顶撞数刻就会泛红,第二日转成淤青。但怀桢偏偏喜欢这样,总是作作闹闹地要哥哥再凶一些、再狠一些,若怀枳有意收着力做,还会遭他的白眼。
  怀枳被他磨得没了脾气,往往在上床之前,就先将药油同脂膏一起备着了。谁让他家的小孩这么不禁操呢。
  哥哥的大手揉得小肚子暖烘烘的,怀桢还是哼哼唧唧:“不是这儿,再下面些,再下面些……哎!”
  怀枳修长如玉的手笼住了他刚刚射到筋疲力尽的阴茎,眼里带了笑:“你还有力气?”
  怀桢一转身撞过去抱住了他的腰,把那奏疏都撞得摔在一旁,脑袋埋进怀枳腹部,拼命蹭了蹭。耳朵底下隔着布料,就是哥哥那令他又爱又恨的肉物,此刻还软韧地蛰伏着,显得比当弟弟的气定神闲得多。
  “就是没力气了才难受。”他的声音闷得糯糯的,“好像掏空了一样,有些怕。”
  近来他总是说怕,下雪会怕,吹灯会怕,连做爱都会怕。怀枳动作和缓地抚过他下身,手又回到他的小肚子上,自上而下认真地揉着。怀枳不强求他不怕,但自己会一直在他身边,也并不厌倦反复告诉他。
  怀枳的眼睫垂落下来,怀桢仰面看他,看见哥哥眼瞳里是散落的星星,乘着爱欲的河流旋转。他的手攀住哥哥的胳膊,将脸颊在上面蹭了蹭。
  怀枳道:“还有数刻就天亮了。”
  怀桢撇了撇嘴:“一个年关,就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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