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财万贯的我拿了短命剧本 - 分卷阅读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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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在警察面前卖她,那她里外说不清,若再被夏父反敲诈一笔,余听得呕死。所以在没报警之前,必须要确定好夏妈妈的想法。
  夏妈妈回过神,摇摇头:“听听,我不会反悔的。”
  “真的?”余听不信,“可是你看起来不太开心。”
  夏妈妈苍白一笑。
  她哪是不开心,只是不安,不确定事情能否按照计划中那样顺利进行,更怕……民警再像以前那样,轻飘飘两句就抹除他对她们造成的所有伤害。
  “真能……判吗?”夏妈妈不放心地问。
  余听说:“一千元以上就可以立案了,我那块表价值二十万,起码够他五年以上。”
  夏妈妈瞪大眼睛,倒吸口凉气:“二、二十万?”
  余听怕她心疼钱,忙说:“没事,等他把钱当了,去赌场前我就会让人抓住,丢不了的。”以前被夏父花掉的那些只是充当诱饵的毛毛雨,不值一提。
  “他能判刑是一定的,我想问的是您确定不会反悔。”
  夏妈妈听出她的顾虑,眼神坚定起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反悔,我做梦都想摆脱他。”
  夏妈妈浑浑噩噩地就被送入婚姻,凄苦半辈子,不愿意再把后半辈子搭进去,更不愿意把女儿的一生搭进去。以前她毫无办法,只能选择忍让;如今有人肯出手帮助,她要是还像以前那样懦弱那就是不知好歹。
  余听放心下来,安顿道:“夏父这次肯定也会拉你入水,要是民警问话,你就一直哭,咬死不知情,他打过你,民警那边也有案底,不会为难你的。”
  夏妈妈点头,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在了肚子里。
  **
  一个小时后,余听拨通报警电话,同时也把江淮叫了回来。
  民警没费吹灰之力,就在麻将馆外门口捕获夏父。
  夏父直到被抓进审讯室还是懵的,呆呆问面前的辅警:“警察同志,我这是犯啥事了?”
  话音落下,另一名女警领着余听进门。
  她很乖,对着夏父伸手一指:“就是他偷的我们家东西。”
  夏父急了:“你可别乱说!我没偷你们家东西!!!”
  话虽如此,夏父却惊出一头冷汗。
  他对着余家下手七八次,每次拿的都是小件,料定余听一个小丫头片子不会发现。接二连三的作案成功让夏父自认这家人傻钱多,粗心大意,就算丢东西也不会怪罪到他头上,怎么这次……就被发现了?
  余听一口咬定他:“就是你拿的!监控我都查了!”
  监控?
  夏父傻眼。
  女警搬了把凳子过来,温声细语地安抚:“慢慢说,你把详细经过理一遍。”
  余听从容不迫道:“是这样的,我给江淮哥买了快表当礼物,结果回头就找不见了,后来一查监控,发现是他拿走的。因为我们家前面几天也丢了不少东西,就把前面的监控也查了一遍,所有丢失的东西都是他拿的。”
  “大概多少钱?”
  余听合计一番,说:“大概二十多万吧。”
  二十、二十多万?
  这惊天的数字让夏父一阵头晕目眩,若不是审讯椅前面的隔板挡着,夏父早就控制不住朝余听动手,他愤怒地一拍桌子:“你别胡说!!我就拿过你放在桌上的几百块钱,还有几个你们不要的杯子,这些东西哪够二十万?!”
  夏父气急败坏,余听很是淡定:“他承认了。”
  “你他妈……”
  “哎哎哎,这是警局,别闹事啊。”
  夏父的态度引起民警不满,用笔敲了敲桌子以作警示。
  此时其他外出的辅警回来,同时还带来了典当铺的老板和那块刚被典当掉的百达翡丽。
  “小姑娘,这是你丢的那块吗?”
  余听点头:“是的。”
  民警问:“这块表多少钱。”
  老板清楚这是脏物,没有隐瞒:“百达翡丽,市价二十万。”
  “那你卖给他多少?”
  老板神色犹豫,半晌才说:“就……几万块吧,毕竟转卖就是二手,加上这人不能出示票据和货号,会便宜很多。”
  夏父再次恼怒:“你当时可不是这样和我说的,你当时就说这牌子不是大牌,值不了太多,敢情你骗我?!!”
  他要是早知道这块表二十万,死也不会拿。
  老板瑟缩起肩膀不说话,小小的审讯室内充斥着夏父暴跳如雷的怒骂。
  余听被吵得心烦,就让江淮留下来处理,自己先在外头等着。
  很快,夏家那边的人赶到。
  余听和夏七七相互对视,不语,静静听夏奶奶拉着民警的手哭。
  夏父听见家人过来,扯开嗓子求救:“妈!媳妇!你快和主人家说,我不是故意偷东西的!别让他们抓我!”
  事到如今他才开始害怕,又把希望指在了夏妈妈身上,盼望她和余听说几句好话,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夏老太太哪会看儿子坐牢而坐视不理,颤颤巍巍地朝余听走来,不见医院时的蛮狠,放低姿态恳求道:“小姑娘,我儿子还是孩子,不懂事,你行行好,和警察说声,别让他们抓人,成吗?”
  孩子?
  余听差点被这话逗笑。
  “哦,他是孩子,那我是啥?受精卵?”
  周围人听后都窃笑出声。
  余听端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把玩着手机:“派出所又不是我家开的,我让放人就放人?你把法律公正立于何地?”
  夏奶奶说不出话来。
  余听又说:“我当初是看在夏阿姨的面子上才给你儿子一份工作,你求我没用,你应该求夏阿姨,要看夏阿姨愿不愿意给你儿子机会,只要她愿意,我自然也会再在她的面子上原谅你儿子一次,让你儿子少判几年。”
  这句话无疑又给和夏奶奶三分希望。
  夏奶奶恐怕想不到会有一天要向从来看不惯的儿媳妇低头。
  她泪眼婆娑:“儿媳,你、你看?”
  夏妈妈别开头,姿态冷硬:“强子犯的是法,我做不了主。”
  “不就是偷点东西,也怪不了他不是。你就看在你们生活几十年的份上向主人家求求情,算妈求你,妈给你跪下成吗……”夏奶奶边说边要跪地,老脸上满是泪水。
  夏妈妈仍是不为所动。
  如果说丈夫对她有一天的好,她都会惦记住;然而没有,同床二十载,非打即骂,夫妻没有一点恩情。
  望着满脸哀求,哭到近乎晕厥的夏奶奶,还有审讯室里无助的丈夫,夏妈妈生平头一遭觉得畅快。
  此时余听出声:“不就偷点东西?奶奶,您知道那个点是多少吗?“
  跟在旁边的夏老大看不惯她这个态度,趾高气扬道:“多少钱,大不了我赔给你们!”
  余听伸手随便比了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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