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校霸好像在对他撒娇 - 分卷阅读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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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因素干扰,不让实验体休克,那他就可以一直疼下去,生不如死的疼下去。
  他的大脑仿佛钻进去无数条长虫,骨头仿佛被成千上万只蚂蚁撕咬,他疼得瑟瑟发抖,从床上翻滚下来,蜷缩在床下,一身虚汗浸透了白色的棉麻睡衣。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沈荼进来,便颤着身子忍痛从床下爬出来,“疼……爸爸,我好痛啊……嗯、啊!爸爸救我……求你救救我!”
  沈荼半蹲在他跟前,面色温和地说:“宝宝乖,习惯就好了,习惯了就不疼了~”
  沈一柯缩在他脚边,疼得呼吸不过来,“可……爸爸……我真的……啊!啊!好、好……好痛啊……”
  沈荼眼底的温柔消失,淡漠道:“杀人犯的孩子受点苦不是很正常吗?宝宝,你说是不是?”
  沈一柯心脏一咯噔,身上依旧痛得厉害,他歇斯底里地尖叫,可却再也没让沈荼救他。
  “啊!啊——”
  的确,罪人怎么可能拥有幸福,这一年温柔都是假象罢了。
  因为这个念头,他忍受这样的疼痛半年。他总是谩骂自己:“你在哭什么,在叫什么?你的身上又没有一丝伤口!作为罪犯的孩子,你本就该承受这些痛苦,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可他到底还是个9岁的孩子,一个生来痛觉敏感的孩子。每晚都被那种蚀骨之痛折磨醒,在一个又一个黑夜里,缩在一团隐忍不住哼叫出声,那种滋味对于他来说,还是太痛苦了。
  所以他报警了,但没有证据,一切“狡辩”都没用。
  他身上可没有一丝伤口,后来他知道有证据也没有,沈荼完全有能力摆平一切。
  他被沈荼从警局带回来了,沈荼说他不乖,所以这一次加大了剂量。
  那一天,他疼得眼都眨不了,心脏的律动都是抽痛的,呼吸拉扯着胸腔就更痛了,所以他的气出得尤为缓慢,他仿若得了绝症,什么症都集中在他身上。
  不过往后的日子里,沈一柯开始认可沈荼的话,习惯了就不会疼了,他习惯了,真的不那么疼了。
  除了定期的不知名药剂注射外,一切都正常。奶奶和爷爷也都对他很好,还会心疼他:“下次扎右手胳膊吧,左边都肿起来了,不美观。”
  (二)
  沈一柯的耐痛能力上升后,沈荼开始实行第二个实验。
  四肢关节折断,重接。没有任何麻醉,幽暗的屋子里,几个看不见样貌的人押着他,然后沈荼亲手折断了他的胳膊、手腕、小腿、脚踝……每一处关节都伴随着一声惨叫被分开。
  怕他疼得昏过去,沈荼又注射了一剂干扰大脑系统的药,让他清晰地感受着每一处让人窒息的疼痛。
  大概两个小时候后,他又一一给他重接回去。
  重接后不到半个月,他再次折断他的四肢关节,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又一次重接。
  在两个月里,如此反复了四次。
  那之后的每半个月结束,沈一柯都会陷入恐慌,害怕那样的痛苦会再次袭来,但接下来的半年,他除了继续注射药物磨炼耐痛能力,其他的都消停了。
  直到半年后,沈荼将他的手脚捆绑起来,将他锁在一个房间里,然后在里面泼上了汽油。
  “宝宝,看到窗口那把钥匙了吗?”沈荼指着两米高的窗口说,“拿到钥匙,打开门就可以出来了。不要让爸爸失望哦。”
  说完,还鼓励性地摸了摸沈一柯的脑袋。
  他一出门,便拨开打火机,打上火后,扔进了房间里。轰的一下,房间里燃起大火,在沈一柯还在愣神时,火势已经蔓延。
  他无助地看着那座门,又看向两米高的窗。
  此时的他站起来也才1米6,手还被栓在背后,根本没办法拿到钥匙。
  可火已经蔓延到他脚边了,烧得他好疼。
  “啊!!爸爸救我!”他忍不住大声呼救,拼命挣扎,可没人应,手上、脚上的绳子怎么也挣不开。
  后来看着燃到身上来的火,他忍着撕心裂肺的痛自己用力拧断了双臂,两手绕到身前后,再颤颤巍巍地用嘴解开手上的绳子,又学着沈荼平时给他接胳膊的样子,再次忍受剧烈的疼痛,重新接上臂膀,之后快速解开脚上的绳子,快步跑过去,踮起脚尖拿下钥匙,冲向房门。
  他一出去,外面的人便往他身上泼了一盆水。
  他只看了眼沈荼欣慰的笑容,便晕厥了过去。
  后来沈荼替他治好了烧伤,他是个医术高超的医生,硬是让他身上一点烧伤的痕迹都看不出,只是那个过程痛得沈一柯心、肝、胆都要裂开了,沈荼看他痛苦模样,只说:“宝宝的耐痛能力还有待提高啊~”
  (三)
  11岁这年,小少年的内裤上有了不干净的东西。尽管他很快拿去洗了,可后来还是被沈荼发现了,从此每天上学回来,沈荼第一件事就是脱下他的裤子检查。
  沈荼觉得小少年的思想不纯洁了,肯定是学校里认识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所以刚上六年级没两个月就给他转了学。
  可转学后,他的裤子上还是会出现那种不干净的东西,沈荼带他去了他隐秘的实验室。
  在那里,沈一柯看到了犯罪电影里才有的画面,齐全的设备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沈荼让他躺在实验台上,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宝宝知道,以前人们都是怎么杀老鼠的吗?”
  “用黄豆。将黄豆塞进老鼠的排泄器官,然后黄豆会吸水膨胀,堵住出口……无法排泄的老鼠将会发狂,然后自相残杀。”
  他说着,拿出了一罐花生。
  “花生的吸水性比黄豆更好,或许效果会更好。”
  沈一柯没说话,那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正对他的摄像头,看来这又是一部纪录片。以往每注射一次药、每一个实验步骤,沈荼都会拿摄像头纪录下他的惨状,他叫得越是撕心裂肺,沈荼的表情越快乐。
  沈荼是个国际鼎鼎有名的天才医生,他的手法很娴熟,娴熟地塞进去,似乎是不放心,还用针缝了线。
  事实证明这三年过去,沈一柯的耐痛能力的确提高了很多,至少没有麻药,针穿过肉,他也没觉得多疼。
  沈荼说:“宝宝,这次坚持不住了,就求爸爸。”
  那晚沈一柯发高烧了,沈荼像是早有准备似的,给他吃了退烧药,一个医生家里有这些再正常不过。
  翌日,沈荼看到了他床单上的血迹,嘴角扬起一抹变态的笑:“我们的宝宝来月、经了啊,说不定以后还能生个宝宝~”
  沈一柯淡漠不语,拖着疲惫、疼痛、憋闷的身躯去了卫生间……不知道是第几天,沈荼给他拆了线。他再醒过来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四)
  不过他醒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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