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 分卷阅读33

辰仍然不放过他，两个人的嘴巴都有些发肿，又麻又烫，涎水不受控地从嘴边流出来。妈妈湿了，谭修辰知道，妈妈的下面肯定像嘴巴一样痴痴地流水。
　　谭修辰的手顺着宋尧光滑的大腿一路摸上去，宋尧过电一样持续战栗。他把妈妈的内裤拉下来，手探进去，像碰到蛛网一样碰到了一条冰凉的丝，触不断，粘粘黏黏的缠在手指上。谭修辰轻笑一声：“妈妈，湿得好快。”
　　宋尧顶胯，下体撞着谭修辰鼓胀的裆部，不甘示弱：“你也硬得好快。”
　　谭修辰忍不住了，拉下拉链，把蓬勃的肉柱放出来。他往前顶，宋尧同时往他身上靠，他就严丝合缝的楔进了妈妈的身体里，与其说是结合，不如说是还原。
　　穴里的软肉被破开，又殷勤地拥上来，一寸一寸推着谭修辰更加深入，像个旋涡要把他吞掉。谭修辰仿佛陷入阴湿的沼泽，被泥泞拖拽着往下沉，他终于进入了妈妈，没有想象中兴奋，反而涌上一种浑浑噩噩的沉沦感，他遵循本能不停挺动着腰，一次一次插进去，也是一点一点陷进去。
　　妈妈被他顶得颠簸，披着他的外套，干干净净地做爱。谭修辰仰面看着妈妈迷离的神情，被酒精和情欲熏红的脸，被他吻破的嘴，一切都好美，美得不现实，美得不像在他怀中。肖想多少年的初次，谭修辰设想中的狂喜、极乐、淋漓都没有出现，他反而感觉出离现实。
　　被残忍的太阳炙烤得枯黄的草原上，淋过一场连绵但气若游丝的雨，地上的一切都泡在水里，浅浅淹着，和泥巴一起搅成恶心的棕黑。太阳仍然在晒，高温把枯草败叶闷出一股湿乎乎的腐臭味，从泥泞的草地上升腾出来，熏陶着腐烂草原的生物。豹子、狮子不分公母都裹在一起交配，在蓄满腐草的泥泞里翻滚，恶臭着射精，恶臭着受精。乌鸦停在岌岌可危的枯树干上，嘎嘎叫个不停，一声一声把整个草原撕裂成一条一条的脏布条。
　　一只小角牛伏在一个漂满虫尸的小水洼前小心翼翼地舔水，不安地四处找母亲，不经意看见了母亲和一只公角牛交配，然后不知怎么， 一瞬间小角牛就被公角牛咬穿了咽喉，热血四溅，倒在染成暗红的小泥水洼里，烂成不成形状的一坨肉与泥泞融为一体。
　　凄惨的溃烂的意象连串涌进谭修辰的脑子，他从来没有这么悲观地看待过他和妈妈。他很早就对乱伦失去罪恶感了，但现在他感受到天谴。
　　或许妈妈本来就是上天降给他的天谴——妈妈爽到了，他开始失声叫道：“老公、老公......”
　　谭修辰这次没有再反驳，但也没回应，只是遵从性本能去动作。
　　他最明白今晚发生了什么：他为了给自己抑制不住的性欲找借口，趁着妈妈喝醉，不清不白地挥霍了他们的第一次性爱。他从来都不是谭修辰，他只是在陪宋尧玩可笑的母子角色扮演，最可悲的是他装作别人来扮演他自己。
　　谭修辰哭着埋在高潮中的宋尧胸口，小声地唤：“妈妈......”
　　--------------------
　　回忆到这里结束啦！！下一更就回到现实啦！！
　　（所以开始隔天更了，大家后天见！


第37章 76-77
　　76
　　妈妈是忠贞的。他的心、他的身体只能全情投注在一个名叫“谭锐”的男人身上。
　　可如果妈妈能误把任何一个男人认作谭锐，那就再无忠贞可言。
　　谭修辰原来以为自己钻了这个空子，却忘记了不止他一个人有这样的机会。他就永远都不该相信那个男人的血缘能有什么意义，他当时凭什么这么笃定宋尧只会认错儿子和父亲呢？也许宋尧选择他来当“谭锐”，只是因为他是宋尧睁开眼后见到的第一个不穿白大褂的男人。
　　谭修辰强忍着恶心坐在金晟对面，眼神恨不得把对方凿穿。面前的咖啡像被苍蝇爬过一样，他碰都不想碰，不耐烦地问：“人什么时候来？”
　　“别急嘛，人家也有工作的，我好不容易才说动她抽空见一面，再等等，再等等。”金晟笑道。
　　谭修辰懒得说话，只是脸色更沉了。
　　金晟不再像上次见面一样局促，仿佛找回了中年人的游刃有余，看谭修辰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鲁莽的后辈，充满了包容和一些玩味。这让谭修辰很不爽，隐隐还有点不安。
　　金晟抿了一口咖啡，故作不在意地问：“你找她到底要做什么呢？”
　　“没什么，”谭修辰不耐烦，“只是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知道这些有意义吗？连你妈妈都忘了。”金晟一直笑着，透着一种洞晓一切的优越，“你会后悔听到事实的。”
　　“为什么？”
　　“因为你又多了一个秘密。”金晟接着说，“对自己最亲密的人隐瞒秘密有多累，我想你很清楚。”
　　谭修辰不再接话。
　　中年人在对面打量着这个气质早熟的青年，动动嘴唇没出声，又喝了一口咖啡，还是没忍住说道：“我有一件事特别好奇。”
　　谭修辰抬眼看着他。金晟继续问道：“你是怎么让宋尧相信你是谭锐的？”
　　年轻人偏过头看向别处，嘴唇紧闭，整个人都戒备着。金晟越发觉得有趣，好像抓到了一丝旖旎的尾巴，他浮想联翩。
　　马戏团的舞台上列着许多铁笼，里面关着狮子、老虎、豹子，困住一头头猛兽。但还没轮到它们表演。舞台中央放着一个四壁更细密的囚笼，被围在一圈火焰里，黑铁与赤焰交映的间隙，露出一幕幕白。
　　“你妈也把我当成谭锐，”
　　——里面关着两个赤条条的人类。
　　“你知道他会做什么，”
　　他们激烈地交合，在笼子里，在舞台上，在四周环绕的无数观众的眼前。
　　“他非要我抱着，要亲嘴，要我操他，不是我要那样，是他要的。”
　　环形的观众席一片漆黑，看不清任何轮廓，只有无数只眼睛闪着精光，目光箭一样射向舞台中央交媾的两人。戏团帐篷顶上的大喇叭在解说：“他们是人！”接着说“他们在做爱！”最后说：“他们是亲生母子！”所有人欢呼嚎叫，黑暗中密密麻麻的精光都跃动起来，像黑夜连同星星整个坍塌下来压垮了舞台。
　　“你呢？”金晟凑近些，追问道，“你给了吗？你知道宋尧的身体多奇怪吗？”
　　谭修辰受够了他猥琐的揣测，受够了他猎奇的探究，受够了他眼睛里诡异的精光。妈妈的性别是他拼命藏掖的隐秘，他们的背德是不合规矩的命数，绝不是供人赏玩的恶俗趣味，一想到他和妈妈的关系能激起这些烂人令人作呕的性欲，他就怒不可遏。
　　谭修辰一拳重重捶到桌面上，咖啡杯脆弱地发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