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树 - 分卷阅读103
糟呢?
“你根本不知道,季成决他很有手段,只要他想,你根本无法......”季晏棠话未说完就被陈南树拉入怀抱。
季晏棠身体僵硬,他不知所措,只能任由陈南树抱着。
柔软的触感贴在耳畔,陈南树轻声说:“小北,我现在终于能理解你当年的心情了。”
“不想在你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你,不管是低谷还是什么情况,哪怕我做不了什么,也想陪在你身边。”
“我理解这种心情了。”
“现在的我和当年的你是一样的,自以为是地认为让你离开是为你好,根本没有考虑过你的想法,是我不对。”
“但是现在,你什么都不和我说就离开,是你不对。”
季晏棠眼眶湿润,他将脸埋进陈南树的肩膀,泪水将衣服晕染开大片的水痕,他说:“对不起。”
“现在我们扯平了,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自作聪明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想着分开,一个人或许也可以好好活下去,但是两个人一定会更好。”
“季成决说我窝囊,说我没用,我觉得他说的都对,但只有一点他说错了。”陈南树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季晏棠柔软的发顶,语气温柔,但却满是坚定,“那就是我永远都会接住你。”
哪怕是为了接住你而粉身碎骨也好,撞得头破血流也好,他都会拼上命去接住季晏棠。
季晏棠攥住陈南树的衣襟,压抑着哭声,颤抖着说了句:“笨蛋!”
火车还在向前行驶中,季晏棠很快整理好情绪,毕竟是在火车上,大庭广众之下和陈南树搂搂抱抱他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兜里没纸巾,陈南树也没有,季晏棠只好用陈南树的衣服擦眼泪,把人家的衣服弄的湿哒哒的。
“那个......”这时站在一旁的一个年轻女生忽然插话道:“不好意思,这个位置是我的。”
年轻女生把手里的火车票拿给他们看,火车票上写的位置正是陈南树坐的位置。
季晏棠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向陈南树。
陈南树耳尖泛红,忙站起来给女孩让位子,“对不起。”
女生人很好,笑道:“没事,刚看你们好像在说话就没打扰你们。”
想到刚才的事情,季晏棠和陈南树都不好意思起来,陈南树连声道歉:“不好意思……”
季晏棠问:“你坐哪?”
陈南树摸摸后脑勺,说:“我买票的时候只剩站票了,我没买到座。”
“小北,我去后面站着,一会儿要下车了我来找你。”陈南树说着就往后走。
季晏棠没有丝毫犹豫离开座位跟了上去。
后面有一块儿空区域,站着一些和陈南树一样没买到坐票的人。
陈南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刚转过身就感觉迎面打来一阵风,而后他就被季晏棠圈进臂弯里。
季晏棠来势汹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和陈南树打架。
陈南树一动不敢动,手将装着酱牛肉的袋子捏的哗哗直响。
然而季晏棠只是用鼻尖顶了顶他,季晏棠微微偏过头,高挺的鼻梁错开,在吻下去之前,他问:“你真想好了要和我在一起?我现在可是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陈南树没有回答,而是吻了过来。
他的吻技依旧拙劣,和小狗舔主人没什么区别,但却让季晏棠很心动。
陈南树:“想好了,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眼中有热泪打转,哪怕前路未知,但季晏棠这一刻是幸福的。
“好。”季晏棠说。
火车已经驶离城区,经过大片被雪冰封的田野,红日悬在山腰,夕阳余晖晕染开天际。
陈南树和季晏棠看着窗外的美景依偎在一起,手掌交叠,十指紧扣。
“小北,你怎么会想到回老家的?”陈南树问。
季晏棠的眼睛被夕阳映成了红色,“我也不知道,我没地方可以去,那里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可以去的地方。”
陈南树:“我也好久没回老家了,上次回还是清明的时候,现在屋里肯定落了很多灰。”
“回去得打扫一下,还得买些菜,还要把炕烧起来,不然屋里会冷。”陈南树嘀咕着回家要做的事,季晏棠静静听着,好多年没回去了,他心里还有点近乡情怯的意味。
下了火车,两人又辗转坐上了从县里回乡下的小客车。
客车司机还认出了他们,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你们是陈家那俩小孩儿吧,以前上学放学总坐我这趟车,好几年都没见到你俩了,是考上大学进城了?”
他们并没有解释,而是默认了客车司机的话,就好像逝去的那几年时光他们真的是一起去上大学了。
世事变迁,以前坑坑洼洼的土路变成了柏油马路,原先坐小客车几步路一个坑,颠的车上的人跟着晃,现在路修好了,车不晃了,坐车的人却越来越少了。
乡下大部分年轻人都选择外出上学打工,而今还能留在乡下的大多都是年迈的老人。
客车在路口停下,陈南树和季晏棠下了车,还是熟悉的那条回家的小路,再次走过时,心境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每经过一处,季晏棠就能想起那时的记忆。
拐弯处的那颗桃树长的比之前还大了些,以前夏天的时候陈南树会爬到树上摘桃子,季晏棠就在下面接他扔下来的桃子。
往往摘下来的桃子都是青的,吃起来很酸涩,那他们也喜欢摘,摘下来之后剃掉果肉,把桃核埋进土里,盼望来年他们家的院子里也能有一棵大桃树,可惜,一棵也没有长出来过。
再往前走,离家就越来越近了,院门口的那块大石头没被搬走,常年留在此处。
季晏棠以前就喜欢坐在那棵大石头上等陈南树回家。
回家,回家......他要回家了。
陈南树推开院门,院子里积雪很厚,他拿出放在一旁的铲子铲出一条路来。
屋里很久没人住,的确如陈南树说的那样落了很厚的一层灰。
陈南树把东西放下,对季晏棠说:“小北,你先找地方坐,我去烧炕。”
季晏棠用抹布把炕擦干净,然后坐了上去,柜子里的被子没换过,以前他常盖的那条还在。
他把被子拿下来抱进怀里,旧时的记忆纷至沓来。
身下的火炕热了起来,陈南树进了屋,鞋子一脱也上了炕。
“好冷啊。”陈南树直搓手心,他的手都冻红了。
季晏棠拉着陈南树的手放进被子里,将自己的手覆盖在陈南树的手背上。
“暖和点了么?”季晏棠问。
“嗯,好多了。”陈南树点头。
“其实还能更暖和。”季晏棠忽然说。
陈南树眨了眨眼,像是想到什么,脸瞬间就红了。
“小北,你,你怎么总,总想那个事呢......”陈南树越说越不好意思,但俨然一副逆来顺受不会反抗的模样。
“你想什么呢?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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