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给三个龙傲天当小弟 - 分卷阅读126
下子就下来了。
既是心疼,也是吓的,他只在片场时见过这么多的人工血浆。
谢迢仍维持着结印的手势,忍痛控制着三张符咒将黄色烟气围剿殆尽。
季窈脱下身上的外套,又脱下衬衫,用牙咬开口子,将衬衫撕成一道一道的长条,层层缠在谢迢的伤口上试图止血。
攻击了谢迢的村民又一次挥动手中的铁锹,银亮的锹头闪着寒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向季窈砍来。
季窈神色坚毅,他将谢迢向后推开,自己俯身避开落下的锹头,就着弯腰的姿势接近村民,贴近他胸膛时迅猛站起,身体从下而上的对冲让后者失去平衡,向后仰倒。
季窈精准拉住他的手腕,两手下滑握住铁锹柄,顺时针一转,将铁锹从这个发疯的村民手中夺下。
村民摔倒在地后,仍然没有停息,像吃了毒蘑菇一样对着空气拳打脚踢。
季窈再去看其他人,也是一样。
他们仿佛集体被困在一个可怕的幻境中,彼此之间乱劈乱砍,落单的对着空气也要砍。
偏偏此时他们手里都拿着挖坟用的铁锹和锄头,锰钢的材质对着人来一下子就是一道大口子,非常的危险。
除了谢迢,还有三人都见了血。
现场之中,还剩行动力的竟然只剩季窈一个。
季窈瞬间想明白,是刚刚的黄色雾气,在场人中只有他被谢迢护住没有吸入。
眼看场面越来越混乱,季窈义无反顾冲进危险的局势中。
他演过不少武打戏,跟着武术指导练对打动作,与专业人员比起来或许不够看,但对上这些只会乱砍一气的村民绰绰有余。
只用了一会,季窈就将其余人纷纷缴械。
过程中,季窈不可避免地也受了伤,他的左肩被锄头敲了一记,背部淤肿,右大腿被铁锹砍到,开了道口子,没伤到动脉。
好在村民们被缴械后虽然还在发疯,但也正因为疯了没有拿回武器的意识,因此即使互殴伤害性不高。
季窈松了一口气,回头看谢迢的情况。
谢迢也吸入了烟气,加上右臂见骨的伤口,虽然没有像村民一样发疯,但能看出他在竭力地稳定自己的心神。
目前清醒有行动力的只有季窈一人,他责无旁贷,必须破局。
季窈看向造成一切源头的棺材,后者就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不知道下一刻会跳出来什么。
季窈从身上摸索出随手携带的符咒,拿在手中,缓慢向棺材靠近。
一步。两步。
棺材里传出响动。
骨头碰撞的伶仃声里,一只黄色皮毛的动物鬼魂从棺材里跳出来。
它像人一样抬起前爪坐在坟碑上,向季窈微笑。
季窈心中悚然。
那是看到似人非人生物将人的表情动作模仿的惟妙惟肖之时本能生出的心理反应。
这是什么东西?!
动物鬼魂咧开兽嘴,发出的却是人的声音,“你竟然免疫我的臭气?”
黄色皮毛,臭气,季窈迅速反应过来,“黄鼠狼?”
不怪他没第一时间认出,眼前这鬼怪除了黄色的皮毛、兽形的头颅,已和寻常的黄鼠狼样子相去甚远。
它肌肉贲张,四肢发达,面部骨骼肌肉都趋近于人,能像人一样作出表情,尤其是一双眼睛,那简直就是人的眼睛,从中流露出人性化的情绪。
“没规矩。”
黄鼠狼抬臂轻轻一挥,季窈便像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他被撞在墓前栽种的一颗松树上,松树拦腰而断。
“叫我黄大仙。”黄鼠狼掩嘴而笑。
第82章 玄学文片场
坚硬树干硌住季窈的后背, 季窈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他用手臂缓缓撑起上半身,看着坟碑上的黄鼠狼, 想明白了什么:“你曾是我家的保家仙?”
黄鼠狼说自己是黄大仙, 并不是仙, 而是妖, 但它现在死了, 变成了鬼, 就是妖鬼。
它又出现在季措柳惠的棺材中,季家的家仙在一次委托中为护他们而死,能成为妖鬼的黄鼠狼没那么多, 不难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黄鼠狼揣着双爪,歪头看了一眼季窈, 眼眶中的眼睛滴溜溜的转, “你是想就此让我别杀你?”
季窈反问:“你为什么要杀我呢,就因为我们打开了我父母的棺材?”季窈放缓语速, 为身体的缓转拖延时间, “我只是为我父母迁坟, 迁去更好的一处风水宝地,你仍然可以在里面修炼。”
黄鼠狼的眼睛在眼眶中滴溜溜的转,它发出一声尖锐的笑声,“吃了你,我修炼不是更快吗?”
黄鼠狼抬爪,无形的气劲再次扇向季窈,季窈咬紧后槽牙, 再被打上一次,他立刻就能气绝了。
谢迢送他的一堆符咒不要钱的往出去撒, 也不管都是什么用处。
明黄色的符咒与黄鼠狼的力量在空中相撞,爆发出一阵强光。
季窈在强光的掩护下,起身快走几步,向谢迢所在的地方摸过去——谢迢因为护他,自己吸入了黄鼠狼的臭气。
生物学中说黄鼠狼释放的臭气具有神经毒素,更别说这只黄鼠狼是妖鬼,它的臭气显而易见能致幻,这只黄鼠狼道行太深,能和它道法对轰的只有谢迢一个,必须想办法让谢迢清醒。
一股脑扔出去的符咒没能为季窈争取太多时间,黄鼠狼见季窈不在原地,以为他要跑,移形换影,趴到了季窈的背上,季窈立刻感觉自己身上压了一座大山。
一股阴冷的气息直逼季窈的脖颈,他甚至能通过扑鼻的腥气想象出黄鼠狼张开布满利齿的嘴咬住自己的喉管的情景。
向死而生,季窈猛的转头,冲着黄鼠狼贴面的獠牙低吼一声,黄鼠狼在这一声下受惊,全身毛发炸开,身体比脑子行动更快,生物本能地后跳远离。
季窈模仿的是猫鬼抓鼠时的叫声,猫是黄鼠狼的天敌,即使它已经成为妖鬼了,生物链上的压制是刻在基因里的。
季窈趁此机会终于跑到了谢迢身边,之前吃苦跟着谢迢学习的画符术此时派上了用场。
没有纸,就以谢迢的脸颊为纸,没有墨,就以自己身上流的血为墨。
食指中指并拢做笔,沾血在谢迢左颊上书写,炁在体内流动,生生不息,季窈感觉从来没有这么顺畅过。
反应过来被耍了的黄鼠狼看到季窈的动作,不再抱有玩弄猎物的心态,了,力求一击毙命,直接扑上去咬住季窈的脖颈。
季窈痛叫一声,鲜血从伤口中被吸走,他挺住没有停下,清心咒一笔书成。
谢迢睁眼。
黄鼠狼从季窈身上被弹飞出去。
季窈捂住脖颈上留下的两个血窟窿,痛的大骂,“你是不是有病,我又不是季家的亲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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