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这反派人设有何用 - 分卷阅读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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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嘉采:“……”
  “我最近天天回家好吗!”闻嘉采说到这个问题就不服气了,“小叔是真的不在,没事我骗你做什么!”
  “可是我最近也没有看到舅舅做其他的项目?”舒夜阑问。
  “说不定是在谈恋爱呢。”闻嘉采安慰道。
  舒夜阑一梗,并没有被安慰到!他甚至突然还有点诡异地相信了这个说辞,觉得舅舅好像也到了年纪了……但是就他这副血雨腥风的样子,真的有人敢喜欢他吗?
  在这个念头升腾起来的刹那,舒夜阑和闻嘉采心头同时咯噔一下,面面相觑。
  如果说别人谈恋爱得到得会是幸福和快乐,那么和闻越谈恋爱,通常情况下付出代价的并不是闻越本人,而是对方。
  他需要承受闻越所有的黑暗与暴戾,接纳他全部的占有与掌控,这就是为什么明明闻越站得如此之高,大部分的人看到他却只有害怕,没有半点喜爱的情绪。
  最为可怕的是,倘若闻越自己真的喜欢,那对方便没有半点逃脱的余地,这往往会让对方感到愈发地恐惧。
  所以其实两人对于闻越谈恋爱的这件事都没有什么信心。
  但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这张薄纸真正抽离的时刻,来得比想象的还要快。
  孔缉远刚刚把自己在国外的公司迁移回来时,不但有各种各样的手续和流程要走,还要面对新的市场和全新需要经营的人脉,所以没有跟闻越在一起的时候,他基本就是在跑各种饭局。
  外界对于孔缉远的猜测也非常多。
  孔家的流言尚还在外面经久不衰,大家实在拿不准郁温雅对于孔缉远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有的人谨慎观望,而有的人在打如意算盘,每逢遇到这种情况,孔缉远皆是轻轻笑着,什么话都不说。
  若是有人仔细去看他眼底的神色,必定会看出来,有些近乎于恣睢的随性。
  就如同郁温雅一样,孔缉远不在乎流言。
  真正拨开迷雾找到真相的人,才是他真正想要找的聪明人,也只有那样的人才值得他费心费力地去合作。
  于是这些日子以来,其实被他看上的并不多。有的时候孔缉远站在酒会热闹的桌边,总有些挑菜似的索然无味,因为大部分的菜品并不优质,拙劣但是自我感觉良好,尤其是在见过闻越以后,他的眼光便愈发的苛刻。
  甚至还有一些菜品,自以为是到近乎于天真。
  恒野集团便是这样的存在。恒野集团现在的老总乃是这家集团的创始人,听说前段时间大刀阔斧整合了轻奢市场头九家的品牌,如今风头势不可挡。
  本来按理来说,像孔缉远刚刚打开国内市场的时候,恒野集团完全可以凭借自己此时庞大的力量来完全阻拦他进入市场,但正是因为摸不准他和郁温雅的关系,生怕他背后还有更加庞大的孔郁集团作为支撑,恒野老总便只打算先来套套近乎。
  他套近乎的时候,还带了个冷峻而英俊青年。
  这位英俊的青年听说是恒野老总钦点的继承人,恒野老总非常喜欢他,时常把他带在身边,能力也是非常出色。
  见到孔缉远的时候,恒野老总跟他热情地打完招呼,回头便叫这位青年与孔缉远独自聊天,笑道:“孔总,你们都是同龄人,聊起来话题肯定比跟我这种老头子多。”
  然而等他走后,融洽的气氛陡然变化。
  这位青年的性格与他外表同样的锋利且具有攻击性,他不像恒野老总那般虚与委蛇,开门见山地便想将孔缉远手底下的东西合并到恒野集团去。
  “孔总,我知道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样的计划安排,这很好猜,轻奢市场无非就是这么大一块地盘,但是有恒野集团在的情况下,现在进入市场是个非常不明智的选择,我想你也不想一直依赖郁总吧?”
  孔缉远微微笑着,背脊放松地靠着沙发,认真地听他讲着。
  ……就,真有意思。
  他理解面前的青年在他这种年纪该有的好胜心和事业心,自诩才华横溢,聪明绝顶,于是做事情从来都是横冲直撞,很少给自己留下迂回的余地。
  但渐渐地,对方好像也感受到了孔缉远无言的情绪。
  他讲到半途的话题被迫中止,不由得皱眉道:“你在嘲笑我?”
  “有吗?”孔缉远诧异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他是没说,可他的笑意已经非常明显了!就像是在看待一个取得成绩后洋洋得意的小孩,他当然不会出言打断,可天然就带了点居高临下的意味。
  这位青年不由自主地升腾起点恼怒的神色,道:“你大可不必这样,如果有问题的话请你直接指出来,我这是在与你认真地探讨。”
  “好。”孔缉远知道他觉得自己不尊重他了,便笑了下,道:“那就从头开始吧。”
  没等这位青年问为什么从头开始,孔缉远便接着道:“你从第一句开始就错了。”
  青年一愣。
  他的确有些淡淡的自负与倨傲,但是这种倨傲全都建立在他过往的成绩上,所以他从来都没有听任何人说过,自己的第一句话就错了这种指责。
  他觉得孔缉远实在狂妄,狂妄得他气血上涌,当场就要发怒。
  但是孔缉远也的确有狂妄的资本。
  他并没有教小孩的心思,只跟他说了前三句话为什么会错,言简意赅,然而以这位青年如此聪明的脑子,几乎是瞬间就想通了关键,他怔在原地,英俊的脸颊倏地涨得通红。
  然后孔缉远就又笑了。
  这次他笑意里面的意味非常明显:他压根就不想跟青年这样自作聪明的人浪费时间,他希望他别再在这里碍眼。
  但是莫名地,青年并没有走。
  大抵也是不想还有再像青年这样的人缠上自己,后半场孔缉远索性站起来了,他不再是那副懒洋洋的姿态时,骤然显得锋利而又夺目,不管任何人上来都是气场全开,竟是惊得所有前来的老总哗然变色。
  青年的脸色也慢慢变了。
  他就站在旁边一直盯着孔缉远,起初脸上还有些遏制不住的恼怒与羞愤,可越到后面,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孔缉远这肆意但所向披靡的状态所影响,他怔怔地站在原地,脸上的红晕,竟是到了最后都没能消散。
  直到酒会结束的时候,他好似陡然惊醒般,豁然起身。
  他听到孔缉远在打电话了,应该是有人来接他。于是青年的攻击性瞬间再度升腾,他执着地跟在孔缉远的身边,非要与他并肩而行去送他,甚至心里还莫名地起了攀比与嫉妒地心理,想要看看来接他的到底是……
  就在这时,孔缉远走出会场的门,顿时便看到了安静等在走廊的闻越。
  有那么瞬间,他好似回到那次拍卖晚宴结束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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