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布洛芬 - 分卷阅读11
很快否定了这个答案,许是自己这些天因为婚事太过操劳所以才会产生幻觉。
“老公,你在看什么啊?”袁沫把手放在程棠的眼前晃了晃,程棠低头笑着看袁沫,另一只手刮刮女人的鼻子,道:“没什么,咱们赶紧去长辈那一桌吧。”
—
染着一身酒气,脑中也像塞了浆糊般不清明,程棠知道自己是半醉了,朝还在给长辈敬酒的袁沫使了个眼色,随后打起精神对着一桌中年人陪笑说:“我先去个洗手间,让袁沫陪一会儿你们。”
程棠没有去洗手间,而是去了消防通道里吸烟提神。
消防通道里没有灯,唯有一簇绿幽幽的指示牌散发着光,黑暗中程棠点上烟,一段橙红色的火光跃起,照亮了他一半疲惫的面容。
烟雾在阴暗无光处飘出,程棠吸了几口烟才渐渐恢复清醒。
摇摇头,程棠按灭了烟,想出去重新找个地方散散烟味。
“哥。”青年突然出现,面无表情地用浸满乙醚的面巾捂住程棠的口鼻,直至怀中人不再挣扎,这才停下动作。
拖着程棠下了楼,打开常年未锁却无人问津的门,青年将程棠放到了车的后座上。
尘土飞扬,那辆斑驳的白色面包车消失在狭窄的小巷中……
—
扣扣;群⑵3-06九⑵3九6日,更;
订婚宴上,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齐聚一堂,端起酒杯,人们微笑着与身边人虚假客套,华丽的服装遮掩着他们内心的龌龊,明亮璀璨的欧式挂灯夸张地坠在金黄的天花板上,迸射出耀眼的金光。
“小袁啊,程棠这小子怎么还不回来啊?”桌上的一位宾客看看表——订婚宴将正式开始了。
放下酒杯,袁沫心中也生出些许的急切,她踩着镶钻的银色高跟鞋找了个男服务生道:“你去厕所叫一下程棠先生。”
会场喧闹,无人察觉今天的主角之一早已离开这里。
服务生返回时告知厕所并没有人,袁沫不知为何左眼皮跳得厉害,她急忙打程棠的电话但无人接起。
“爸妈,程棠不见了。”无法,袁沫跑去找自己父母。
第二十二章
太阳沉下去了,紫黑色的穹幕被完全的暗代替,瓢虫颤着翅膀飞进房间发出细微的轻响。
我刚从学校回来,把书包随手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进了卧室。
很累,但是睡不着。
我用手背遮住眼睛,耳边还有昆虫的声音,右侧的头痛越来越明显,皱着眉,我没有改变动作而是用另外一只手去摸床头柜上的药。
懒得去倒水,我囫囵地将药片尽数干咽下去,苦涩从嗓子向上攀爬,蔓延至舌根随后是整个口腔。
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头痛还在继续,所以我无暇去体会嘴中的味道,分神给疼痛,却觉得自己的脑袋要裂开了。
胃中翻江倒海,我想吐可是今天一天没有吃东西所以根本呕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头痛缓和,手机的闹钟也响了。
要去酒吧上班了。
起身下床,我在楼下扫了一辆单车去了工作的地方。
—
酒吧很吵,但我只用在吧台后给陌生人调酒就好了,调一夜的酒可赚400元,所以我也不是很讨厌这份工作。
今天人和平时相比差不多,我正在擦拭酒杯,一个男人挤开群魔乱舞的人潮挨到吧台边对我说:“一杯柠檬水。”
男人话有点多,我终于不厌其烦地抬起头,看见他很好看的脸。
男人的脸被灯光照得格外漂亮。
不过我没有在意,去调了一个女孩要的酒。
那个好看的男人在我调完酒后就不见了,懒散地扫了扫眼前的人——没有。
于是,我又像往常一般机械地工作。
—
我以为他不会再来了,谁知道事与愿违那个男人天天都来。我还以为他会像以前的男男女女一般被我的冷淡喝退,然后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可惜,并非如此。
偏头痛还是时有发生,有的时候还在我上班的时候,我只好以防万一把药随时装在口袋里。
男人总是要一杯柠檬水,然后坐在吧台前看我,还送我一个慕斯蛋糕。
我原本不想要,可是又怕浪费,下班时就把这甜食放进家里的冰箱。
—
裙'内>日<更,二氵泠流久二>氵]久流\
每天的噩梦还是如期来到,我被困在童年里无法自拔。
一群男人,被烧成灰的亲人。
头痛也随之而到,我经常在半夜猛地被从梦魇中痛醒,于是我开始感谢偏头痛。
相比做噩梦我更喜欢疼一点。
醒来的我脑子还是胡思乱想,混乱的灯光,还有那张极具亲和力的脸。
“我是直男。”
那是我自己的声音。
“我知道啊。”
男人的笑像刻进了我的脑子,怎么洗都不会发白,温柔得裹紧我,然后抵着把刀子挨着我的大动脉,我没有办法啊,只能被迫回想更多关于这个男人的温柔。
好疼啊。
我换了个姿势侧卧着,继续闭上眼睛强制自己陷入睡眠。
—
大清早去学校就有个我不认识的女生给我表白,我没有理她,绕了几步路就离开了。
身后是议论纷纷的人群,我没有管也许是习惯了到哪都有像这些苍蝇般嗡嗡聒噪的人。
我知道都是因为我这张脸。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向上天讨要一面平庸的脸孔。
第二十三章
滴答……滴答……
水滴在长满青苔的石头上,虫子从石缝下钻出,长长一条慢慢地挪移着身子,突然被什么东西所遮挡住前路,虫子那小儿黑亮的眼睛看到是块木头。
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木屋。
荒山之中,森林之间,就这么静静地伫立一幢木屋。
—
“吱嘎”
木屋门被一只苍白的手推开,随后是一个身形瘦高的青年,他把一个正处于昏睡状态的男人托了进来。
“吱嘎”
门被关上,屋内再次陷入黑暗。
静得不像话,只有青年微微的喘息声,还有男人浅浅的呼吸声。
—
应该是先恢复听觉的,程棠又闭了会儿眼睛才睁开。
潮湿的空气中夹着股新鲜的泥土味,尽管睁开眼睛程棠也什么都看不到。
这是哪里?
动动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和脚被四条不同的锁链拴住。
脑子里飞快闪过什么变态杀人狂之类的恐怖案件,程棠额间渐渐渗出些汗珠。
不可能吧。
正胡思乱想之际,程棠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循声望去——还是一片黑暗。
只是这次不同,他可以模糊地在黑暗中辨认出一个男人的轮廓。
易燃?!
期1铃-午%扒扒午@九]铃{整'文:
程棠几乎不用这么思考就知道了眼前的人是谁。
易燃沉默地一步步逼近程棠,他抿着唇动作轻且从容,就好像他不是在逼近一个被自己囚禁了的人而是在野外散步。
“易燃……?!”颤着声音,程棠努力把内心的恐惧。但随着易燃的靠近青
添加书签
请关注微信公众号“yzw挺好的”,很重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