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相识 - 分卷阅读3
:“喂?溪姐没打扰你吧……你上次吧里带上楼的那位先生这周又来了,喝了四瓶野格。我怕他出事儿一直看着他来着。他好像实在醉的厉害了,溪姐你看……”
程溪皱着眉听完,颇有些无奈,“往常这种醉酒客人怎么处理的?”
酒保语塞:“喊不醒人就打客人的紧急联系人,没紧急联系人就先送上楼休息……闹得厉害就报警。”
“对啊,那打给我干什么?我是紧急联系人还是警察啊?”
“这不是看您上次……”酒保语气里带了点讨好,“我们都以为您上次带他上去就是收了的意思……”
程溪:“……”
“等我有时间了再收拾你们……人先看着吧,我一会儿到。”
这不是陆仲第一次来酒吧。
作为英俊有才的黄金单身汉,周末的夜晚是用来做爱和喝酒的。
陆仲受不了闹吧里震耳欲聋的DJ打碟,只能来清吧图一个清净。
“阁楼”环境很好,配了保安治安也不错。加上曾被人带上二楼见识过什么是“荒诞淫靡”,陆仲也不得不夸一句酒吧隔音做的真好。
他今天是来喝酒的,为了把自己彻底喝醉,点了自己酒量两倍的量,他清楚自己酒品还不错,所以任由自己醉深了去。
程溪戴着黑色面具进了门,门口的酒保示意老地方。
程溪走过去,扶正男人埋进沙发里的脸,轻轻拍了拍。
“先生?还有意识吗?”
陆仲被熟悉的声音唤醒,和程溪对视。
程溪愣住了。
陆仲实在醉狠了,以为自己在梦里,攥住女人的手腕往自己手腕上放,迷糊的嘀咕:“你……你拉着我……你别松手……”
“你松手我就丢了……别把我丢了……”
程溪神色有些复杂。
手里手腕的主人再次昏睡过去,半晌她才开口吩咐:“你们先扶他上去,去……我那边吧,小心一点别磕着了。”
十分钟,程溪端着刚煮开的红糖水上了楼。
酒吧里遇上熟人按理说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只是这个熟人来得尴尬又不凑巧,怎么看都显得程溪之前的轻佻撩拨是不知好歹了。
组里的高岭之花居然是……
程溪犹豫了,所以花了十分钟亲自去煮糖水,放空脑子厘清自己。
尴尬归尴尬,能遇到合胃口的也是缘分。
更何况这样的情景,更尴尬的明明是陆仲啊,程溪心想。
推开门,陆仲仰躺在床边。送人的酒保不懂照顾人,只能把人往床上一放了事。
陆仲两颊泛红,呼吸间都是酒气,眉头皱着,睡得很不安稳。
程溪把人撑起来,在床头靠稳,轻轻拍着陆仲的脸:“醒醒。喝了汤再睡。”
陆仲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在念什么,程溪握住他的手腕,又使劲拍了拍:“喂,陆老师醒醒。陆仲。”
陆仲勉强睁眼,见是她,胡话也不说了,直着眼盯着人,无知无觉地把一碗红糖水都咽了,又被程溪哄着躺下闭了眼。整个过程陆仲像是被人定了穴似的一声不吭,直到把人哄睡着了,程溪才回过味来……
真乖。
04跪下
程溪就吃这套乖的。
后厨按照程溪吩咐温着粥,时间还早,程溪先下楼去二楼转了一圈。安全设施保障一直都是“阁楼”里最重视的,程溪每次来巡店都要特地查一遍。
周六的晚上七点,酒吧人其实不太多。程溪坐在二楼的吧台边,跟酒保闲聊。
“溪姐晚上好啊。好久不见。”
“久吗?来杯果汁,不加酒精。”
二楼吧台的酒保是一对兄弟,在酒吧呆久了,八卦的很:“当然久了,自从溪姐你上次来猎艳,可就再没见着你。这是得手了?”
程溪听得莫名其妙:“怎么一个两个都问我是不是得手了……我干什么了我就得手了?”
酒保也奇怪:“您上次不是带了位先生上来的吗?这都多久没见您带人喝酒了,这不是看上了是什么?慰问失意的陌生男子?”
程溪气笑:“你最近被狮子带坏了吧?看着他玩就意淫别人也玩了?你溪姐洁身自好的很,谁再编排我就拖出去埋了。”
一旁一直没出声的弟弟也凑过来,小心道:“溪姐你真没看上啊?那你怎么把人往自己房里带啊……”
“他是我……”程溪郁闷,又不能直说,摆了摆手,示意兄弟俩一块闭嘴,“店里最近有什么新小孩儿吗?狮子上次不是说给店里添了一批小服务生么?怎么没看见人?”
“这个点人不多,来的大多是想清净的熟客,那些小孩儿们在狮子手下呆久了骚得很,这种时候就不放出来打扰人了。还是……溪姐您想见见?我去喊两个长得漂亮的您看看?”
程溪抬头看了看时间,七点一刻,陆仲才睡了一个小时,点了点头:“喊两个出来看看吧,我也见识一下狮子调教人的本事。”
酒保应声去了。
“哟……老大也想尝尝我这儿的小男孩儿了?你不是向来只看高冷型男那挂的吗?”狮子刚在外面吃完饭,一身的烟酒气,大大咧咧就往程溪边上坐,“听说老大你带了个人上去?你都带人了还想看我的小男孩儿?突然转性玩NP了?”
程溪横了狮子一眼,“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人不是我手里的,醉了在楼上歇着呢,把你脑子洗洗干净再跟我说话。”
“行,”狮子点了杯甜马天尼,看着酒保带来的俩精瘦的男孩儿,凑着程溪的耳边说:“真会挑……这俩小孩儿都是我手把手调的,皮肉眼神儿都是一等一的好,鞭子上身就红,还不怕疼。滴蜡最漂亮,叫声儿可酥,底下那地方皮长,敏感的很,一捏就流水,几下人就软的不成样子了。”
俩男孩儿在程溪和狮子面前站定,乖巧地喊了句“老大”,看着狮子的示意眼神扑通就跪下了,挪到程溪两边给她捶腿,那场面活像她是清宫里的老佛爷。
“行了行了,我不用这样,基础跪姿跪好就行。”
俩男孩儿也听话,收了手在程溪身边跪好。
“你俩哪儿来的?自愿的吗?高个儿的,你先说。”
男孩儿们规矩很好,被程溪点了才开口:“我是孤儿,只会唱歌,又有性瘾,忍不住。医生说是心里的毛病,主子问我想不想来打工,还能满足我……我就来了。”
“你呢?”
“我也是孤儿,来打工陪着客人喝酒,主子也没逼我伺候。”
“给人跪着不觉得难受?”
个子矮一点的男孩抬头对上程溪的眼睛:“不难受,之前在孤儿院里被欺负惯了,主子把我们挑出来还教我们怎么自保。过得比孤儿院里好一万倍了,不觉得难受。”
程溪点了点头。转头瞟了一眼狮子,那眼神不知道是揶揄还是新奇。
“行吧,”程溪抿了口果汁,“既然这样,给我展示一下你们都是怎么伺候客人的吧。”
陆仲醒的时候已经八点了,睡了两个小时,人醒了大半,酒意却还没散。拿了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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