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者 - 分卷阅读4

：“我不是，我一直把自己当男的。穿好看的男装我也很喜欢啊，穿女装只是个人爱好。”
他歪头看我，故意摆出一个娇憨的笑容来：“你不觉得我穿女装很漂亮吗？”
我偏过脸不看他。
的确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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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碗他又提议要和我一起打游戏，从房间里拿出两台switch。递给我一台时还提醒我，这是蒋铭平时用的那台。
我点点头，很平静地接过来。他好像觉得逗我没逗成，就不多说什么了。
我们俩挨在沙发上肩并着肩玩了一上午游戏。期间邱愉难免又对我动手动脚，不过最过分也不过掀开我的毛衣伸手进去，一边亲我的脖颈罢了。
经过早晨一番心理建设之后，我摆出接客的态度，对这种亲密也就全不在乎了。
不过当他的手滑过肚子时，一丝伴随着恐惧的无名情绪还是闪电般地划过我的脑海，我不由自主地扭身想躲，却被他另一手紧紧按在沙发靠背上。
他靠在我的耳朵边轻轻地亲吻，感觉到我的挣扎，轻轻地笑了一声，摸着我肚子的手稍稍用力了一些。
“害怕了？”他问。
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袒露着喉结给敌人一般。哪怕理智告诉我没事，来自大脑最深层的恐惧还是笼罩了我，大腿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我吞了一口口水，嘴硬着回答：“没有。”
“怕什么，我不会伤害你和孩子的。”他说罢，又凑上来亲吻我，一边亲一边把我的肚子囫囵个摸了个遍。一吻罢了，我从开始的发抖，到瘫软无力，甚至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他就又笑眯眯地亲我的额头：“肚子还没鼓起来，就这么害怕这么敏感了？等真的大肚子了怎么办？”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甚至觉得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只冷汗涔涔地瘫在他怀里，任凭他亲。
“眠眠，昨天检查结果是说两个月了吧？”
他突然没头没尾地冒出这么一句，我一开始还想吐槽这是什么称呼，突然意识到了他似乎意有所指，到了嘴边的话于是也憋住了。
倒是他自然地拉下我的毛衣，替我收拾齐整，又若无其事地把switch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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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邱愉就好像上瘾了一样，没事就趁放假或者晚上的时候，对我进行一些非实质性的骚扰。当然，他还不至于对我一个怀孕的人真动手。
不过让我真正奇怪的是，邱愉虽然会亲我的身体，但从来不在上面留下印记。他难道还担心蒋铭看见会尴尬？
这变态难道还残留半分羞耻之心？
我难以置信。于是终于有一天把这疑问问出了口。
“嗯？”彼时他正抱着我吻我的后肩，听见问话笑了一声，我清晰地感觉到温湿的气流流过我的肩膀。“我不是担心给你勾引蒋铭制造麻烦吗？”
啊？
我一脸懵逼地偏过头看他：“我什么时候说要勾引蒋先生了？”
邱愉眨眨眼：“你不是喜欢他么？”
“我……”我否认也不是，点头也不是，拐了个弯道，“就算——我喜欢他，为什么要勾引他？”
“你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勾引他？”邱愉坦然地表达了他的疑惑。
我人生第一次遭遇逻辑强暴，无言以对。
甚至顺着他的思路开始考虑，我为什么没有勾引蒋铭？
我好像被邱愉带沟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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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你喜欢蒋铭之后，还以为你想生这个孩子，是为了和他制造一些机会的。”邱愉坦然道。
我尴尬地回道：“不是。我是真的手上没一点钱，走投无路了。”
邱愉额了一声：“抱歉。”
“不是，我混得这么惨，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叹口气，顺势歪倒在床上，死鱼一样地躺着。
邱愉便也顺便躺在了我身边。
两个人并肩躺着，一时间竟有些像亲密的好友或是情侣。但并不是。只是有钱的变态雇主，和落魄的卖身鸭子罢了。
“如果你之前没想过，那现在也可以试一试。”邱愉说。
“我……”我张了张嘴，又闭上，半晌才道，“我勾引他做什么，难道凭我，能一直和他在一起吗？”
真稀奇，竟然有一天我会和邱愉，我讨厌极了的人，这样安静地聊天。
邱愉：“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开心了，就足够了。”
我说：“不是，这不是真的喜欢。我喜欢他，所以不想用我去干扰他的生活。”
邱愉嗤笑了一声：“喜欢却不想和他在一起？这才不是真的喜欢。”
不想和他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扯下去，我扭过头看他：“那你总来找我，干涉我，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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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逻辑是怎么学的？”邱愉叹了口气，然后凑过来亲我，“不过我确实挺喜欢你的。”
我顺从地和他接吻，间隙里小声道：“我讨厌你。”
他全不在意，含混地回应了一句，捧着我的脸继续。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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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勾引蒋铭并不是一件难事。

可以想见，没事会上门招嫖的人，绝不是洁身自好的道德卫士。如果我存心想在这段时间勾引他，和他发生点什么，并不难。
但我始终也没这样做，甚至这样想过。
我对蒋铭，或许，有种类似白月光的情结。会存在不切实际的美好幻想，甚至因此不敢接近他，拒绝除了肉体关系以外的一切情感联系。
因由邱愉的话，我对这件事思索了挺久，最终还是觉得和蒋铭适当保持距离，才更加舒适。
但好像命运从来就不喜欢按照我预定的轨迹发展，不出意外不舒服斯基。
两周后的一个休息日，我被邱愉按在客厅沙发上亲，衬衫扣子都解开完了的时候，蒋铭开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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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听到蒋铭之前的脚步声，事实上我当时被邱愉亲得迷迷瞪瞪的，连开门声都没反应过来。
等我掀开邱愉的手看到蒋铭站在门口穿鞋的身影，一时间也愣住了。甚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愣住，只是蒋铭的声音格外清晰。“打扰你们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什么生气或是嫉妒，甚至略带一点笑意，好像在开玩笑，好像他早就知道我跟邱愉的事情。
邱愉笑着回道：“这不是显而易见。”
“那你们继续？”蒋铭把包放在衣帽橱上。
“不用了。”邱愉揉了揉我的头发，替整个僵住了的我系扣子，“也快要做饭了。蒋铭，晚上要吃什么？”
蒋铭说了什么我没有听到，等他走回到自己的卧室，我突然一把攥住了邱愉的领口，瞪着他小声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么生气？”邱愉笑眯眯的，按上我的手，“轻点，我这套衣服拽坏了就买不到了。”
我拿他丝毫没办法，甚至心底里真的有些害怕自己真把他的衣服拽坏了。
我未必赔得起。
我松开手，手底下漂亮的蕾丝领花被握得完全变了样子。邱愉心疼地抚了抚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