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攻美受 - 分卷阅读72
在馆里我同他最好了”,“云哥儿,这……这是我相公”,路郁向张临功诉说自己的兴奋,但第一次跟别人介绍自己的相公又有点难为情。“幸会,在下流云”,流云倒是淡定多了,那时他刚把自己的事儿理清,才听说路郁被一个姓张的老爷赎走了,还好是担忧了一阵,但都是浮萍般的苦命人,谁也帮不了谁。可如今看来,路郁倒是真遇上了良人,他也就放心了。
赵鲁闻声也过来了,看到流云同一个年轻男子相谈甚欢,转而又看到那男子身旁姿态亲密的人,那人与自己曾有过生意上的合作。四人一解释,无不感叹一句缘分。张临功来了多日,便自居主人家,将两人邀上了自己定的画舫,这花舫空间广阔,布置精妙,华丽富贵。路郁拉着流云兴奋地说要带流云好好的去玩一番,这些天他可逛了个遍,两个年纪大的谈论着近来生意上的变动。直到起了风,落了小雨,一行人才相继进了雅间坐下喝茶。
这雅间空间大,中间用一扇屏风隔开,但因为布局巧妙,所以并不显得突兀。两对夫夫在隔开的雅间里休息。“咕啾咕啾”,“啊,嗯”,原本静谧的空间突然想起了急促的被压低的喘息声和粘腻的水声。“路路的朋友们可真是情不自禁,感情好,我们是不是也要表示一番啊”,张临功越过小茶案贴着路郁的脸颊同他咬耳朵,路郁本就听到声音脸红心跳的,故而嗔了张临功一眼,但其实也被引得有些想了。两个人干柴烈火地搂到一起,亲的难舍难分。“啾,咕啾,啧啧”,水声,喘息声,呻吟声,隔着一道屏风此起彼伏着,像在比谁更厉害似的。偶尔能听到路郁和流云哑着嗓子小声求饶,叫自家男人慢些或轻些。
窸窸窣窣的,亲着摸着起了火,衣服便也脱了,隔着屏风,两边甚至都能看见彼此光裸的人影,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反叫人更热血上涌了。“小云,含进去,对,就是这儿,用舌头舔舔,啊……小云真棒,做的好,呼”,“唔,呕,唔”,赵鲁紧紧抓住着流云的头,将自己的肉棒往小嘴里送,插不够似的,将流云的头往里送,叫肉棒进的更深,戳到喉咙,直叫人干呕,但赵鲁还是爽的欲罢不能。“娘子,都给你,为夫的大肉棒好不好吃,待会都射给你好不好,小骚货,吸得真紧”,张临功也不落后似的,对准路郁嫣红的小嘴儿一下一下插到底,柔韧猩红的龟头被紧致软嫩的喉头挤得发麻,将路郁的喉咙都顶的凸起,两人都感受到窒息般的快感。
兴许是恶趣味吧,张临功和赵鲁竟不约而同地将自己身下的人掉了个头,身下和后脑用垫子垫子。流云和路郁的上半身冒出屏风,恰能看见彼此。张临功和赵鲁像是故意的,皆虚坐着,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美人的乳头没了遮挡,流云和路郁侧过头就能看见彼此脸上的意乱情迷和乳头被身上男人肆意凌虐玩弄的样子。流云小巧的乳尖被赵鲁含在嘴里轻轻地含着,吸一吸,嘬一嘬,另一个则用手指夹住了,从平坦单薄的胸膛捏着提起来。“啊,别,别这么玩啊,唔,好……”,“云儿怎么了,舒服吗,我吃的舒服吗,云儿的奶好香”,流云这处从没被赵鲁这样玩过,乳尖比捏起的那一瞬,流云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都被捏住了,又痒又麻地窜过全身,爽的不自觉地张大了嘴,口水都流出来,含糊地浪叫着。
路郁原本看流云被吃奶子羞得满脸通红,但又想自己平日是不是也这般模样,实在是,实在是淫荡的很。“娘子可是嫌为夫伺候的不好,嗯?这时候都能分神”,张临功重重地揉搓了一下路郁被玩弄的红热肿胀的奶头,然后凶狠地赌住了路郁的唇,宽厚滑腻的舌头疯狂扫荡嘴里的缝隙,是不容置疑的霸道,路郁想高呼想浪叫,但小嘴儿被堵的严严实实的,便也只好专心沉溺于这个深沉的吻。两人的唇瓣与牙齿厮磨碰撞,却没人先分开,灵活小巧的舌尖勾缠挑逗着,去刺激对方的敏感带,上颚,柔软的两腮,激烈的交换彼此的唾液,直到涎水多的盛不住在唇缝间拉着丝儿挂在嘴角。“呼,哈呼”,直到路郁气短地开始大口呼吸,这个急烈的吻才结束,两人的嘴儿都是红艳艳的,肿胀的唇瓣叫口水染的亮晶晶的。
“小云也想要吗,可是我等不及了,怎么办”,张临功和路郁亲的火热,喘气声与水声都被扩大数倍般刺激着流云的耳膜。“你,哎呀,你凑什么热闹,快点进来,磨磨蹭蹭的,烦死了”,流云恼羞成怒的生了小脾气,索性大着胆子用腿缠住了赵鲁肥硕粗壮的腰身。“小云看来确是等不及了,这就遵命,来了”,驴屌似的大棒子熟门熟路地抵上了流云的菊穴。流云本就于此事上受过多年训练与熏陶,先前两人也没少做这事儿,正是食髓知味,故而肠道早已开始分泌清液,缓慢地淌在肠肉的每一处褶皱缝隙里,好叫这场欢爱更加顺畅舒服。“啊,好紧,呼,小云放松些,哈”,赵鲁大的过分的鸡巴进入时还是将两人折腾的直抽冷气,讹卵大的龟头死死卡在屁眼里,将菊穴四周的褶皱都撑得平滑几近透明。“浪货,把腿张开,屁股放松,让我进去,啊,哈,啊”,赵鲁血涌上头,从前的性子便暴露出来,将流云的大腿分开到最大,两人交合的下体都一览无遗,却还嫌不够,将流云紧实挺翘的臀瓣抓在手里用力向两边掰开,力气大的流云失血发白的臀肉都从赵鲁指缝里露出来,看起来诱惑又无助。
张临功倒是没着急,好脾气地用手指将小娘子的两个穴都捅开了,插顺了,他可不做赵鲁的莽夫做派,也不怕把自己的小宝贝吓着。只是没想到自己柔情蜜意温柔体贴一番,小娘子却扭捏着小声说“相公快些,唔,进来啊,路路好痒,唔”,全然将自己的心意沉到湖里喂了鱼,张临功简直要气笑了。“可为夫只有一根大棒子,如何喂的饱娘子两个洞呢,娘子教教我,怎么办呢,嗯?”张临功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娘子左右为难,似乎真在思考怎么办才好,手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插弄小娘子两个嫩穴,只是这下手指格外照顾肠道深处的凸起腺点而已,刺激的小美人一颤一颤的,冒头的小肉芽都颤巍巍的吐出清液。“娘子可想清楚了,先将哪个喂饱,嗯?”,张临功的手指还抵着腺点,“唔,后面,相公,屁眼要吃大棒子,路路的骚屁眼要吃相公的大几把,呜呜”,路郁被张临功紧密地刺激后穴,此时只想赶紧有什么粗大的东西插进来解痒。“噗嗤”,路郁还没来得及反应,挛缩贪吃的冒着水儿的肠道就被填满了,滚热粗硬的肉棒让路郁感到充实与满足,甬道也紧紧吸附绞缠着跳动热胀的大棒子,甚至忍不住地摇着屁股或缩紧屁眼儿将张临功的鸡巴含的更深,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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