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情 -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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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刺激病发,那可真就是血光之灾。
  而也幸亏了这次的心眼,让胖子不久之后可以及时赶到,制止了拿着匕首直接冲进房门威胁老太婆的席诟。
  彼时的席诟,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已经不正常。
  眼底血丝弥漫之下,手里牢牢地握紧匕首,吓得老太婆蜷缩在角落里泣不成声。
  “你这个疯子!你…你丧心病狂!你根本不是人你…”
  席诟没理老太婆的一句句咒骂,一把将匕首给捅进客厅的沙发上,大声质问,“老子问你胥言到底在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老太婆吓得直摇头。
  胖子好说好歹了许久,才把席诟手里的匕首给撤了下来,吓得他腿都给软了。
  他可不会忘记,席诟很多年以前犯病时的那个样子,直接就是一上来就捅死了人。
  当时的场景血光泛滥,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去不掉的血腥味。
  胖子连忙将神志不清的席诟给带到了医院的精神科,却在转角瞥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看那背影有点像胥言。
  胖子当时不以为意。
  无论怎么样,胥言也不可能会出现在医院的精神科的。
  胖子如是想。
  可当知道自己要住院时的席诟,更是一阵谁也拦不住的执拗。
  他自始至终都觉得自己没疯,更重要的,是他现在需要寻找胥言,根本没有时间来进行所谓的治疗。
  可当被人给强制性地关进精神病院时,他更是疯魔地一阵暴动,让工作人员不得不给他注射镇定剂才能勉强使他平静。
  病情最严重的时候,席诟简直就像是一条疯狗,见人就咬,丝毫看不出他以前的任何影子。
  医院不得不采用电击疗法,才使得他逐渐休克,得到片刻的镇定安神。
  慢慢地,因为病情的好转,席诟脱离了重症区,转移到了相对比较安静的区域。
  这里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有着精神方面的疾病,但都控制得不错。
  而席诟属于那种待观察病人,一有任何暴动,都是要重新回到重症区关起来的典范。
  只是在刚转移到这里的深夜里,席诟就再次失控踹门。
  每个精神病院的单独病房都是有铁门的,晚上都会锁起来。
  席诟就像是发了疯般地不停地踹着那道铁门,嘴里还念叨着要出去找胥言。
  工作人员立马前来制止,却阻止不了席诟的横冲直撞,可惜敌不寡众,席诟就被再次压制在了医院的走廊之上。
  “这里就是你的病房了,那边有一点暴乱,我们都会及时处理,明天立马将他转移,绝不会打扰到你的休息。”
  工作人员领着新来的病人进房,对席诟的吵闹表示相对的回应。
  胥言穿着病服点点头,只是随意一扫下,却没想到与远方栽倒在地被狠狠压制的席诟对上眼色。
  空气陡然安静下来。
  刚才还奋力挣扎的席诟转眼没了动作,只是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不远处同样呆滞的胥言。
  工作人员将平静下来的席诟扶起之时,席诟脚步不稳地慢慢走向胥言,工作人员时刻保持戒备的状态,生怕席诟突然暴起伤人。
  席诟停在了离胥言不足一米的地方,看着胥言身穿着和他一样的病服,崩溃地开始弯腰大喘,心脏疼得厉害之下,连呼吸都是痛不欲生。
  他发了疯地想要找到胥言。
  可他万万没想到,再次见到胥言会是在这种场景之下。
  他捂着心脏那处不停地抽咽,脸上净是泪渍。
  那句“你怎么在这儿啊?”耗尽了席诟所有的力气。
  也让席诟这么多年,不想让胥言成为像他一样的人的执念,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终章:番外在彩蛋或微博,后天更。
  深夜的精神病院由于席诟的大吵大闹,几乎整个走廊病房里的患者都隔着铁门看热闹,被工作人员好一番遣散,才都回去继续睡觉。
  席诟他做梦都想找到胥言。
  可现在他找到了,胥言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却难受得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我变成这样…”席诟眼眶泛红,指了指自己,又看向胥言,“你又变成这样,是不是都是因为我自作自受?”
  胥言无言以对,只是轻轻地摇着头表示否定。

  “是不是…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情,给你造成了阴影,所以你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胥言还是摇头,“是我自己的问题。”
  说完,他不再多言解释。
  席诟眼睁睁地看着胥言进入病房,然后锁上房门,安安静静地服药入睡,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
  自那晚以后,席诟再次被转移到了重症区。
  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他原本暴躁失控的情绪逐渐安抚了起来。就连医院每日的心率血压检测,他都恢复得不错,一直很稳定,再也没有过大的起伏。
  由于席诟和胥言不在一个精神病区,他们之间隔了一整个楼层。
  席诟的那楼整夜叫喊不断,鬼哭狼嚎;而胥言的那楼则相对平静,大多数人和正常人其实并无区别。
  为了早日摆脱重症区,席诟每天都表现得很好,积极地配合着工作人员的安排。
  这种表现持续了一个月后,他终于又重新转移到了胥言那里,再次成为了待观察者。
  只是可惜的是,他转移来的第一天胥言就出院了。
  席诟本以为是胥言病好了,可他向其他病友打听之下,才知道并非如此。
  这里是全市乃至全省最好的精神病院。
  可这里的收费也同样很贵。
  席涵才只是刚大学毕业几年,身上的存款有限,顶多支付胥言治疗一个多月的费用。
  而之后的治疗,席涵也只能咬牙买药,然后带着胥言多看点心理医生来勉强维持。
  席诟至今都不知道胥言的病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家医院的保密工作也是一流,根本无从下手。
  但能够肯定的是,胥言的状态不容乐观。不然接胥言出院时,席涵就不会那般伤心难过,央求前台让胥言多住几天,她尽力去凑费用了。
  ……
  次日,是席涵第一次带胥言来看心理医生,也是这位年轻的医生第一次碰到胥言这般复杂的情况。
  因为席涵的资金有限,所以只能选择这种比较年轻,工作经验没有那般丰富的医生来对胥言进行心理咨询。
  白色空旷的房间只余他们两人。
  医生仔细翻越着胥言的基本资料,然后问了一些很常规的问题。
  “我看了一下你问卷上的一些回答,你八岁时丧母,然后一直跟着父亲生活。”
  “那么你觉得你母亲当年的死,对你今后的生活有没有产生什么心理影响呢?”
  坐着的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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