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劣 - 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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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题鹤,也只能夹着尾巴像只过街老鼠一样,在与题鹤碰面前狼狈逃窜。
他一直很努力地追逐题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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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时栖还是发现,题鹤心中的时栖已经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定性了。他永远是懦弱胆小一事无成的废物,还算大胆冲动的一次,他亲手将自己以替身的身份精心包装送给题鹤,此后的三年以来便一直做着题鹤身边的乖巧床伴。
他做过唯二值得题鹤记住的两件事,一个是将自己的哥哥害死,另一个是耍心机将醉酒过后的题鹤骗上床发生关系。
都是极其卑鄙的坏事,随便哪个人听说,都要谴责他时栖是冷漠无情,将自己哥哥害死还不够,还恬不知耻地爬上哥哥暧昧对象床上的小三。
所以即便时栖这么多年来,认认真真地爱着题鹤,在题鹤面前也只是渺小可笑得不值一提罢了。
没有人会想要时栖跳梁小丑一样的,廉价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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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该在去游乐场那一天闹别扭的。如果这事放到三年前,题鹤能稍稍提上一嘴,让时栖捧着期待高兴一会儿,他就已经很知足了。
他怎么还能麻烦到让题鹤亲自派人过来接他,还叫题鹤主动给他打电话呢?
题鹤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时栖作为一个听话的床伴,应该是受宠若惊,对题鹤感恩戴德的。
时栖默默想,以后不能再这样任性了。说不定题鹤哪一天觉得他烦了,就把他跟扔垃圾似的,随随便便地赶出题鹤家了。
时栖已经没有时简了,他不能再失去一个题鹤。
那时栖就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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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鹤在G国某个酒吧和白戊喝酒。白戊瞧他一副有心事的样子,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把酒杯举到他面前,问他,“有心事?”
题鹤懒散地和他碰了碰杯,片刻后答,“……不算。”
白戊不信,看向他的眼神满是探究,“真的?”
题鹤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说时栖是自己身边一个无足轻重的床伴,只是恰好和他求而不得的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自己随口对床伴承诺一句,就真被他当真了,还一直深信不疑,直到题鹤主动打过去那一通电话,才让床伴彻底死心了?
这么磨磨唧唧又理不顺的事情,完全用言语描述会引起很多细枝末节,题鹤现在没心情向白戊解释这么多。他长话短说,“和身边一个小孩闹了点不愉快。”
白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题鹤家里的确有个妹妹,但不至于和一个年龄个位数的小朋友闹别扭吧?
后面他又突然想到,题鹤身边似乎有个陪了三年的床伴,人还挺小,刚成年没几年,勉勉强强也算个小孩。白戊就满不在乎地笑笑,故意说他,“你什么时候还为这些鸡皮蒜毛的事烦心了?一个床上使来玩的小玩意,扔了就扔了,又不是全世界除了他,你就没其他人可以陪你玩了,你担心什么?”
题鹤没说话,沉默着将透明玻璃杯中的残余酒液一饮而尽。他喝得不讲究,一丝暗红色的葡萄酒液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淌,流过他微微滚动的喉结,在纯白的T恤上留下一抹水渍。
是吗?
“他……不一样。”题鹤终于想到能形容时栖的词。可不是不一样吗,做了这么多惹人厌烦的事,到头来还让题鹤因为他坏了心情。
白戊没听明白,迟疑地问,“……你喜欢他?”
题鹤蹙了蹙眉。
他怎么会喜欢时栖?时栖做的这么多事里面,哪一件是值得让题鹤正眼瞧一瞧的?
白戊默认他答了不是,拿他没办法,摊手道,“那不就得了?只是一个床伴而已,你还有义务管他高不高兴吗?”
题鹤想,也是。况且时栖在电话那边也没怎么提,应该是不在意他的态度的。
时栖这次倒是安分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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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栖过了一个不算愉快的新历生日。那天从游乐场回来后,他还又发了一次低烧。这次的劲头没有上次猛,但时栖态度懈怠,吃药吃得拖拉,愣是把两三天就能好的咳嗽几次三番地延长,现在还没好。
题鹤给他打电话后的一整个星期,没有回家,也没有再找他。时栖不能频繁地了解关于题鹤的一切私事,他怕题鹤厌烦。
其实时栖知道题鹤为什么不回来。时简的忌日要到了,他连到墓园看时简的勇气都要酝酿好几天,现在恐怕只要听到他时栖的名字,就会心烦意乱到恨不得把他摁到马路上,让他也尝尝被车撞死的滋味。
时栖没敢触碰这个雷区。事实上,关于时简的一切事物,只要是从时栖这样的罪人口中说出来,都会惹题鹤生气。所以时栖在他清醒的时候,是万不敢提起时简的。
他能忍受题鹤在醉酒时对他粗暴一些,因为即便题鹤控制不了自己,他还是会在酒精驱使下,将无处释放的爱暂时借给身下这个“时简”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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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栖唯一一次在题鹤面前说起时简,是当初将醉酒的题鹤骗到床上的第二天。他从凌乱的床上醒来,题鹤已经洗了次澡,衣冠楚楚地坐在离床边不远的书桌边。
时栖往两腿间望过去。淫水、精液和花穴内壁磨破溢出的鲜红的血混杂成一种难以形容的颜色,此刻已经完全干涸了,黏在他两个洞外面的每一处肌肤,肮脏、狼狈,恶心得令人作呕。
他从来没有承受过昨晚那样的性事。题鹤仿佛疯了一般,紧紧锢住他的腰,似乎连他的骨头都捏到了,骨节泛着可怖的青白。他用那根粗涨滚烫到骇人的阴茎,在时栖尚未被开辟过的窄小花穴和肠壁内横冲直撞,每拖着时栖的屁股往他身下撞一次,时栖就疼得快要昏厥过去。
时栖的双臂紧紧攀着他的脖颈,害怕又无助地把头塞到题鹤胸膛前,逃避一样地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似乎只要一直将注意力放在题鹤心上,他一声又一声的“时简”就不会传入自己耳朵里。
题鹤低头去啄吻他的耳垂,“时简……我想你了……我好爱你……”
下身初次被完全撕裂的痛苦,与题鹤那些不间断的亲密话语交织在一起,无疑是将时栖推入地狱。时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冰冷的,唯独那个被黏腻淫水填满的小穴,因为由生理而做出的承欢反应,变得温热又湿润,花穴深处的每一寸敏感软肉,都随着那根东西的进入猛烈地收缩着,青涩地吸吮讨好着那物。
像是天生用来给男人使用的器皿。
他想起昨晚荒诞的性爱,又看到题鹤冷得吓人的表情,差一些又吓得哭出来。他的动静不小,可题鹤只是像往日那样瞥了他一眼,就又重新处理手中的文件。
时栖忐忑不安地想,题鹤……是要打算把他扔走吗?
他扶着墙壁挪到浴室里,把下身的难堪冲洗干净后,才发现自己进来时是没有衣物遮挡的,手边只有题鹤放在洗衣篓里的脏衣服,上面还沾了点白色的精液,不知道是题鹤的,还是他自己的。
时栖再三踌躇,只给自己裹了身浴巾,光着脚走出去。他在距离题鹤一米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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