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 - 分卷阅读209
淡的留在洗好的发梢上,从容回到屋内,喜婆将头发擦了半干,用梳子轻轻梳通,嘴里还念念有词:“一梳梳到尾,二梳举案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从容穿着大红色的小褂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自己模模糊糊的倒影,心里暖暖的。
原来嫁人是有如此美好寓意的一件事,险些他就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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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到。”
从容再度听见孙婆的大嗓门时紧张得一哆嗦,刚刚推入进去的玉势险些滑了出来,起身站好欠身略施一礼,心里却惴惴的,那些在孙婆手下挨打的记忆,怕是许久都难以消散了。
孙婆掰开从容的臀肉检查身后玉茎的位置,又用玉质小板挑起他的小雀,仔细查看上面红绳缠绕的方向和圈数,然后走到高子荏身前恭恭敬敬的回禀:“新嫁娘验过身可以更衣了,侯夫人,您也该去更衣了,后面还要敬茶行礼赏规矩的。”
“知道了,我这就回去”,高子荏架子端得稳,挺直了腰杆儿迈步往门外走去,路过从容面前时朝他挤了下眼睛,然后在孙婆碎碎叨叨的催促中,被赶着回羲园沐浴梳洗去了。
第126章
俗言道:事不过三。
第三次待嫁的从容表面淡定,内心却是战战兢兢许久,手心都冒了汗珠子,就连喜娘送来的清粥小点吃起来都觉得索然无味,坐在好不容易从桂圆花生中间挪出的小片空床上,略带忐忑地盯着门口逐渐西斜的阳光,忍不住吞了吞并不存在的口水。
跟同一个人嫁了三次,用不同的身份,纵观整个大燕国,应该也不会挑出第二人了。
从容深吸一口气,希望时辰慢点到,又想快些过去……
旁边小桌上的托盘里,四方的红盖头折叠工整摆在当间,吉时还未到,院门口的鞭炮声还未响,他却好像已经过了漫长的一天一夜。
丝绸质地的盖头将视线与外界阻隔,眼前只剩暮光之中金灿灿的火红,喜娘用一条轻柔的绸缎引着他往外,盖头的布料随着行走起伏,他能看到自己的足尖,小心翼翼的迈过门槛,又走下台阶,新鞋踏上并不熟悉的青石板,有些拘束的跨过石板见的间隙,又穿过麓园的大门,沿着回廊的台阶拾级而上,又在回廊中兜转了九道弯。
喜事与高子荏嫁进府中时规格一样,没有摆宴席,但喜帖早早发了一圈,让人把贺礼送到了门口,又拦在外面,给了满福轩挂账的口信儿,由得宾客各自吃酒去,彼此都图个自在。
喜娘在把从容引到前厅,宋风宁已经等了一会,看着从容今日的模样愣了愣,才起身接了喜娘手中牵引的红绸,后者行礼退到后方。宋风宁站在堂中,从容比他稍稍后错一步,这是男妻的礼节,只有夫人可与家主比肩而立。
“一拜天地。”
从容有些恍然,膝盖着地的时候还没缓过自己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情,他好似木偶一般与宋风宁一同面向门外的方向叩首又起身,视线穿过盖头隐隐约约的看得到宋风宁,那人也是一袭红袍,发髻随意的梳起,发带的尾端好似还坠了个什么,肩膀在这个角度望过去格外宽厚,是个看上去很可靠的背影。
就是这个肩膀,护着燕都半边疆土的太平……
“愣什么神儿呢?”
从容这才发现宋风宁不知何时已经转头过来,面对着他和堂上之人,开口的声音有些不悦,让他禁不住屁股发紧。
这下可能今晚又要多挨许多打了,从容想敲敲自己的脑袋,这是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在想这个……
“咳,要拜高堂了”,一旁的喜娘忍不住出口提示,从容轻轻“啊”了一声,急急忙忙的跟着转身,差点把红绸缠在自己腰上,他站稳的时候好像听到宋风宁有些不屑又带着笑地低声骂了一句:“冒失鬼。”
“二拜高堂。”
按理说高堂应是宋明殊与宣娘的,但宣娘的身体刚好些,宋明殊断不会同意让他到这样不足挂齿的小场合来,听说宋风宁答应给宣娘冲喜的时候也不过就是大笔一挥写封信,信中大意是:算你个兔崽子有孝心,这是你应该做的。
这其中的原委从容已经听说过,但今日高堂之上明显是坐着人,从容愣愣的拜了,才想起去辨认。
“夫妻对拜。”
来不及认出轮廓,从容便左脚绊右脚的被带着跟宋风宁站了对脸,宋风宁朝他躬身,他乖巧的跪好,向宋风宁行了跪拜礼。
这就是礼成了,他往后就是宋风宁的妻了……
“新妇拜见家中主母,敬茶,赐规矩。”
高子荏行动有些明显缓慢地走进了前厅,在高堂之下首座的位置迟疑地坐下,嘴里发出“嘶”地一声,艰难的忍了许久才扼制住自己想揉身后的冲动,狠狠的剜了一眼今晚的新郎官,宋风宁含笑与他对视,丝毫不觉得在他回到羲园之后赏了他五十下货真价实的家法有任何不妥之处。
“从容拜见主母”,从容膝行到高子荏面前叩拜,喜娘端着茶盘跟在一旁,等他直起身子后递到手边,从容双手捧起恭顺的举过头顶,“请主母用茶。”
“好弟弟不用跟我客气”,高子荏接过抿了一口放在一旁,“往后你我二人共同侍奉夫君,一家人和气为贵,有什么难处只管来与哥哥说,有些事不可私下处置的,你心里都有数,家法家规你路上都抄过了,若是再如之前那般犯错,该挨打挨打该受罚受罚,到时候别说哥哥不心疼你。”
“从容谨记主人教训,往后谨言慎行,还望主人悉心管教”,从容将托盘另一侧他预备好的家法拿起捧在手中,手指尖轻轻颤着,说话的声音也愈发没有底气。
那么多规矩,谁还能不犯上几条的……
高子荏浅浅的“嗯”了一声,将皮板子拿起在手中把玩。
宋风宁使了个眼色让谢管家入内将高堂上坐着的人搀下去安置,那人走到门口,扭头回望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儿,绷紧的嘴角轻轻动了两下,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再次转头过去的时候,悄悄抹了脸上纵横的泪水。
“请主人赐规矩”,从容转身掀起自己身后的衣袍,亵裤是特质的,身后的衣料在他塌腰下去的时候就会滑落,刚好露出两瓣今天下午沐浴时才被保养过的臀肉。
他知道高子荏不会过多为难,但这样也足够羞耻,宋风宁的足尖就在他头顶不足一尺的位置,主母的这顿规矩基本就算是今晚的暖身,等下下去入了洞房才见真章,那才是令他皮肉发紧的时候。
“唔,一,谢主人赏规矩。”
从容今晚不知多少次走神了,屁股上猛地一痛,才反应过来自己数错了数目,“从容报错了数目,请主人责罚。”
高子荏默许了他的请求,单手支在膝盖上俯身凑近了些,用皮板子一左一右的抽打从容耸起的臀丘,皮板子照顾了他整个臀面,将露出来的每一寸都打成落霞般的艳粉色,看着便知明日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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