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兰宫 - 分卷阅读61
,萧明徵温柔的让嘉鱼如同做梦一般,前所未有的尝到了不一样的欢愉,湿透的身子软软依在萧明徵的怀里,每一寸骨头都被他抚酥了般,他显然也爱极了这样的萧嘉鱼,轻缓的吻着她的额,替她仔细清洗着,长指点过殷红的吻痕,她便在他胸前微颤。
“孤听到嘉鱼的心跳了。”
跳的太快,和他的一致。
午后的冬雪随了寒风渐多,暖阁中温热的汤池里,两人便是许久都未出来,情欲的滋味再度被细细品尝……
翌日,萧明徵带了嘉鱼出东宫,也不传辇,只牵着她的手走在无人的宫道雪地上,这般亲密人前的事情是往日他绝不会做的,起初嘉鱼还有些惊怕,总是想起秋日芍药花亭的蹂躏,还挣着手不愿意给他,可到底是拗不过。
“乖些,只是同你出来走走。”
尽管他一直只想将她囚禁在东宫里,可雪晴梅开的时日里也不免想带着她出来,在更公开的场合与她在一起,哪怕只是这样行在雪中,也别有一番欢意。
他并不是多言之人,嘉鱼也不爱与他说话,两人就如此静静的走着,直到一处梅树下,他才松开了她的手,从魏忻手中接了花剪过来,挑了花簇最多的一枝剪下。
嘉鱼抬头看去,红花白雪的天地间,披着银色狐裘的他颀长身形玉立雍雅,唯一艳丽夺目的红梅,也没敌过他额前的朱砂昳美。
愣怔间,萧明徵已将梅枝放到了嘉鱼的手中,温凉的手指点了点她发间的雪花,沾走了一滴水珠。又极是随意的问了一句:“你喜欢梅花,为何总不见你带回殿中来。”
嘉鱼倏地握紧了手,前些时日她总是去见魏少阳,每次都要带一捧梅花去给他的,所以他这样问,又是何意?
萧明徵没等到嘉鱼的回答,积着寒霜的目光淡淡看向了不远处,一袭鹤氅走近的萧明铖。
“皇兄。”
自萧明瑁残后,皇帝只能用萧明铖来与太子抗争了,比之萧明瑁那个扶不起的阿斗,这个冷宫长大的三皇子却格外不一般,做事自有一番狠绝,收拢朝臣也是得心应手,萧明瑁一死,萧明铖这一把刀让皇帝用的更是锋利起来。
萧明铖先是行了一礼,才看向了嘉鱼,幸而今日不太冷,裹在雪白狐绒中的小公主桃颊娇艳,她又美了,也长高了不少,眉目间都是动人的纯媚。可惜再不会笑着投向他怀里,撒娇的要他抱了。
“赵普一案如今已缉一百五十六人在刑,此等卖官鬻爵,欺压百姓,圈地霸奴之罪人,不知皇兄觉得该如何处置?”
未落马之前,赵普是掌吏部的一部尚书,亦是太子一党的老臣,萧明铖仅仅是用了两个月便将人扳倒了,扣了一堆莫须有的罪名,继而接掌吏部,手段确实不太一般,只可惜他年纪太轻心思又太狠,剑锋所向都是太子,夺位之心已是路人皆知,这一役在朝野掀起的腥风不小,为他招来的祸患也不会少。
萧明徵倒是神情淡漠,冷冷说道:“杀了便是。”
“皇兄倒是舍得,亏那赵大人还在廷狱里惨叫是太子的人呢。”
千足虫不过断了一足,能被萧明铖用计打倒的人,萧明徵也失了再用之心,根本不为所动:“无用之人,留着只会更无用。”
嘉鱼明显察觉哥哥的目光还在她身上,特别是看着手中的梅花时,眼神里都是阴冷的幽暗,她指间一松,梅枝就落在了雪中,还是萧明徵弯腰去捡起,细心的拂去了花中雪水又递给了她。
末了,他就再度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转身离开。
“小鱼……”
没忍住回过头去,嘉鱼看着孤单站在雪地里的萧明铖,片片雪花压的他垂下了肩,只深深的看着她,无力又哀伤极了,将要因为她的回首而欣喜,嘉鱼却已经转身毫无留恋随着太子走远了。
梅间华亭中,萧明徵亲手煮着汤茶,此处颇是静谧,嘉鱼就在他身侧的软塌上半窝在厚实的短衾里,雪落下的声音悄然,待他将第一盏茶递到了嘉鱼的手中时,温热的手掌揉了揉她的头顶。
“见到他,是何感觉?”
茶汤入喉立刻又暖和几分,嘉鱼额前都生了细汗,吐了吐被微微烫到的舌头,回道:“无甚感觉。”
“是么?你倒是舍得了。”净白如玉的长指忽而点了点她的额心,话语中都多了一些宠溺和戏谑。
对哥哥,嘉鱼也觉得自己是越来越能舍得了。
大抵是现在能让她心疼难受的人,只有一个,不是萧明铖也更不是萧明徵,因为他们都不配!
“那孤呢?你可还恨?”
给嘉鱼吃的
嘉鱼觉得这时说谎不太好,对上萧明徵的目光,直白的回答:“自然是恨的。”
那一刻她看到他竟然也有了失落,还有许多她看不懂的东西夹杂,她忽而后怕起来,如他这般不正常的疯人,估计又要惩罚她一番了,却不想萧明徵只是将她整个抱住,揽的紧紧,手指摩挲着她的后颈,一下又一下的像是在安抚。
“再给孤一些时日吧。”
嘉鱼却没告诉他,便是给他一生的时间,她对他的恨也不会消散的。
待到除夕宫宴时,嘉鱼再没见到过萧明铖和沈兰卿,前者据闻如今正是风光无限,后者则是病了,身为太子少傅连东宫都已不再踏足,到底是什么病,也没人说得清。
昨日送来的新制华裙,待清晨时,由着萧明徵一件件亲手给嘉鱼换上,明明身为太子今日又是宫宴,该是最忙的一日,他偏偏就是不急,连她发间的花钗都得选了一套给她戴上,看着镜中白绒绒发簪上窝在花枝里的小兔子,嘉鱼知道他又是旧日癖好未改。
“为何总是小兔子?”她疑惑的问他。
“因为像你。”
彼时他也更了冕服,重重玄衣之下身形愈显高大威仪,最是昳美的眉间总是不化的清冷,宫人们无敢直视,嘉鱼倒是绕着他走了一圈,被他一伸手真像擒兔子一样抓到了怀里。
“哪里像了?”
她抬起头看他时颊畔桃粉,眸光流转,一双美目瞪的大大,他却抬手这在了她额下,让她什么都看不清了,只听他在耳边淡笑道:“哭的时候就像了。”
嘉鱼哼了一声去拽他的手,长睫急急的扫在他的掌心中,想往后逃又被他抱紧着腰,好不容易等他松开手,却是反握着她的手放到了下面去,她立刻就不动了。
“现在更像。”他如常的吻了吻她的脸颊,显然是爱极了她这样。
等嘉鱼重见光明后,他已经出了内殿去,留下她一人站在殿中怔怔摸着自己的手,也是不太明白,只是这样简单的说几句话,为何他就硬成了那样?
宫宴嘉鱼是不能去参加的,中午用过膳便窝在软榻上睡觉,再醒来已经快酉时了,偌大内寝空荡荡的,萧明徵说会早些回来,自然是不可能,将几样爱吃的点心装在了荷包里,她就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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