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之下 - 分卷阅读39
ooking at? Is it a sea otter here … ?”
那女生回头看了眼温钧,脸上飘起了可疑的红晕,磕巴了下才道:“Yep, we saw a sea otter just now. It’s eating the leftovers from the fishing dock …”
我拽了下温钧的手,指着一边道:“那不是吗,都出来了,有什么好问的。”
咋这么喜欢散发魅力,他就不能老实一点吗?
温钧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眼,冲女生点头道谢,牵着我走近了海獭,一边跟我一起看它吃鱼,一边讨好地摩挲我的手指,“不生气好不好,你不喜欢我以后不问了。”
他这么说我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跟他十指交缠在了一处,小声道:“我没生气,我哪有这么小心眼。”
温钧闻言只是笑了下,没有吭声。他温顺地被我缠着手指,一直等到海獭消失不见,才出声道:“去前面吧,前面可能有海鹦。”
我跟着他往前走,清新微冷的风吹在脸上,不觉得冷,只觉得舒畅。
还有什么比跟心爱的人看美景更令人愉悦的事吗?
“海鹦是什么?”
“是一种远洋海鸟,会在海中觅食,英文是puffin,刚才告示牌上有写。”
我拖长了声音“哦”了声,两只手一块握住他的手,耍赖道:“我怎么没看见告示牌,你偷偷看不告诉我?”
温钧停下脚步,前后看了眼,偏过身半阖上眼快速吻了我一下,低哑道:“我叫你了,你自己不看又来怪我?”
我的手像有自己的意识,自动攀上了他的肩,仰起下颌亲了回去,含糊道:“你还顶嘴?”
温钧双手揽在我腰上,黏糊地跟我接吻,断续道:“……不敢……我错了,老婆……”
我被他吻了会才反应过来,向后仰头让开了,眨了眨眼,“你叫我什么?”
他温柔地看着我,“小冶,你不是我老婆吗?”
我快昏倒了,心脏被这个称呼挤得满满的,几乎要炸开了。抓紧了他的手臂确认道:“你没这么叫过其他人吧?”
温钧笑容加深,抬起一只手浅浅捏了下我的脸,“没有,只有你。”
我喟叹着把脸埋在了他肩头——我要死了,开心死的。
温钧就这么抱着我,也不催促,任由我赖在他身上不起来。抱了好一会我才放开他,放开的时候对上了视线,不知怎么的又旁若无人地吻在了一处。
缠绵地亲了好一会,他似乎想结束这种没有羞耻心的行为了,喑哑地贴着我的唇低喃,“好了宝贝,走到头我们就回去了,好不好?”
我跟他的唇瓣仿佛被502粘了起来,分开要费好大的劲,分开后仿佛都还有胶连着要将它们扯回去粘在一起,真要命。
好不容易分开了,我以手扇着脸,发烫的面颊却怎么也凉不下来。
走了几步不经意回想起我第一次叫他“老公”时的情形——他当时非常冷静,甚至很平淡地叫我又叫了他一遍,然后依然没有脸红,没有激动,淡定得仿佛老僧入定。
忽然就有点不是滋味了。
我停住脚步看他,他脸上看不出半分红晕,是清透的冷白色。见我看他,他便偏头看了过来,目光温润缠绵,柔声问我,“怎么了?”
我瘪了瘪嘴,“你……怎么总这么淡定啊?” 。
他静默地看了我几秒,忽然拉下了户外衣的拉链,轻轻捞过我的手腕,把着我的手按在了他心口上——隔着一层毛线,那颗心脏正剧烈跳动着,“扑通、扑通”地撞击着我的手心,完全是动情到缓不过来的状态。
明明心跳成这样,他此刻的表情却一如平常,只是眸色暗了些,看着我缓声道:“宝贝,我都这个年纪了,如果还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会很讨人嫌的。”他放开我的手,以指节碰了碰我的脸,“不像你,做什么都可爱,发脾气也有人心甘情愿哄着。”
我被他说得分外不好意思,躲闪着视线,小声反驳道:“明明是我哄你多,你每次生气脾气都大得跟什么一样。我都不跟你似的,生气也很收着的。”
交连在一起的手传来了一股力道,他将我拉进了怀里,严丝合缝地抱好了,亲了下我的耳尖,软声道:“这么委屈啊,那以后都我来哄你,这样好了吗?”
“真的?”我怎么这么不信。
手臂在腰间收拢了,他的声音轻柔,仿佛在开玩笑,可言辞却又显得格外认真,“真的,小冶。我什么都愿为你做,哪怕是最不喜欢的事,也可以为了你去尝试。”
我抱紧了他,心里甜得淌蜜,又觉得他这样太上头了似乎不太健康,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我好像也挺上头的,为了他都想去尝试假阴茎了,跟他比也没好到哪去。
我嗅着他身上干净的香味,沉迷地阖上了眼——
上头就上头呗,一起上头的感觉好像也挺好的。
-
我们还在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天色却依然明亮。
海风轻柔地吹着,脚下的栈桥每一步都会发出轻微的木材摩擦声,栈桥的尽头是一个蜿蜒而上的阶梯,走上去后旁边一排海产店,其中有一家海产店的屋棚下贴着一面巨大的黑板。
黑板最上面由白色油漆刷着三个词——“Before I die…”,下面则是整齐排布的“Before I die I want to______”。
我被上面密密麻麻的答案吸引了注意力,答案千奇百怪,我一个一个往下念——
“marry Bill”、“go sailing”、“really live”,“clone myself”、“be a mom”,还有一个有点长,是“devote myself to photography”。
我刚念出来这个答案,就见温钧走上前去将其抹掉了,拿起黑板下的粉笔重新补完了这句话——
“Before I die I want to hold Ye’s hand and never let go.”
他转过来,在蓝白相间的屋棚下冲我弯起唇角,解释道:“八年前写的,没想到还在。”
他朝我伸出了一只手,没有出声邀请,只是黑眸静视着我,眼波温软又情意绵长,令我想起了小时候吃过甜得叫人放不下的棉花糖。
我走过去牵住了他的手,仰起头轻软地亲了他一下——
才不要放开呢,要一起携手白头的。
034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给我看
随着年龄的增长,时间会过得很快,很难令其慢下脚步,而这个远离城市的海港小镇却令我久违地重新感受到了时间悠远的滋味。不知道是因为它的天几乎不会黑,还是因为这里信号不好,也没有多少娱乐设施,每天都好似被拉长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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