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格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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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晕的边缘,呼救着秦淮的名字。
  他已经不知道是他产生了幻觉,还是人格真的换回了秦淮的身份。
  滴着口水的嘴角被犹如实质的触感轻吻,他以心声唤了声秦淮,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身上的性液在第二人格的协助下被湿巾仔细地擦净,秦淮清的身体轻乏了些,思维却愈发混沌,他蜷缩在被子里,仿佛真的有什么人躺在他的背后,揉着他被绳索吊出淤痕的脚腕,在他的后颈上一遍遍的吻着。
  春药后劲十足,秦淮清的呼吸仍如高烧般滚烫,他指甲紧紧攥着掌心,以疼痛寻求清明,静候着身旁诡异的存在感消失。
  有股力量压迫下来,令秦淮清松开了手。
  身旁并不存在的人呼在他耳畔的气息亦是高烫,明明是他的影子却比他还要高大的多,结实的胸膛与臂膀将他全然笼罩,“你身上性欲的味道好浓。”
  受他影响的秦淮仿佛闻到腥味的恶鬼,身上的压迫感尤其重,向秦淮清传达了做爱的需求。
  人格每次只会以现身时的身份和他欢爱,即便过后秦淮出现,也不会在切换身份后索取他,面对这样的突发事件,秦淮清真的慌了。
  “放过我……我不要了,我会被操坏的,放过我。”
  秦淮清语无伦次,用药加之纵欲,他的意识愈混沌,人格愈真实,身后的第二人格以致幻的形式长久地现身,人格分裂本就是病,秦淮清怀疑自己已经疯了。
  不止息的性欲来自身体里残余的药效。
  秦淮清看向浴室的方向,不停地挣扎。
  秦淮将他压住,“打开身体,我帮你舔干净。”
  近前的男人仿佛凝聚的鬼影,在虚实之间闪动渐隐,朦胧诡秘,像是一道又像是无数道,被鬼压床般难以动作的秦淮清,眸光发散地看着欺身过来的影,仅剩的思考能力因为对眼前异幻画面的不理解而停止运作,提线木偶般,任由操控者拉扯。
  秦淮清能感受到人格意念里狂躁的侵占欲,对方对他的抚触却意外的柔和。
  以唇,以舌,以温暖湿润的包裹,以犹如实质的舔舐,在他的身体上极尽爱抚。
  这和他们之前每一次做爱都不一样,比起肉欲更像是意念的交融,不用他自己动作,不借助任何道具的辅助,他以脑内光怪陆离的幻象与人格缠绵。
  “你抖得好厉害。”发声的虚影抱着他的臀肉,将脸埋在他的股缝里,舔得很深,混着口腔音,诱哄他,“腿再分开的大一点——清儿好乖,是不是舒服一些了?”
  秦淮清如被催眠般,在脑内另一道意念的暗示下,身体真的像被清洁过般,恢复常态,只余人格此刻对他虚拟触碰下的快感。
  即使被性侵都是从未体验过的温柔缱绻。
  舒服得太过了。
  秦淮清探究着真实与虚幻的界限,将手伸到身下,未被任何实体进入的肛穴却仿佛真的在被抽插般,不自控地收缩。
  “摸到了吗,我在操你。”
  秦淮清因为这句暗示,便似真的碰到了男人紧实精壮的下腹,扎硬的耻毛,粗硕高热的性器将他撑开,与他身体相接,又快又深地在他的身体里撞击。
  秦淮清动情地哼叫。
  秦淮与秦淮清唇齿相接,“清儿的身体好舒服,喜欢和我做爱吗?”
  喜欢?
  喜欢吗?
  秦淮清沉进欲潮,区分不出真实和幻觉,但他至少知道自己的心之所向。
  喜欢,喜欢……
  对了,他有喜欢的人了。
  他再度幻觉,眼前的男人在这种过于迥异的幻想中,变为了心念。
  秦淮清没能收住心念,也没能收住心底的发声。
  欲望极速退潮,取而代之的是翻江倒海的怒意,眼前披着温和外皮的人格瞬间狂暴,高压的施令下,秦淮清双手死死掐住了自己的脖颈。
  人格的声音从他的近前一直侵入进他的脑海里,毫无感情波动地问他,“许兆是谁?”
  他在高潮时喊了许兆的名字。


第8章 许兆:今夜他与许兆之间注定会发生些什么
  他在与秦淮做爱时喊了许兆的名字。
  秦淮清感觉自己的血都冷下来了。
  也可能是因为他被施令掐住的脖子无法过血,在逐渐失去生命的迹象。
  尸体确实是冷的。
  秦淮清剧烈地挣扎,以眼神和心声示弱求饶,在他因为脑子缺氧,眼前阵阵发白时,秦淮清却像是忽然见到了某条光明的出路。
  死路原来这样明亮吗?
  秦淮清有一瞬的豁然,他停下了反抗,脸色也逐渐平静下来,宛如一具安详的尸体。
  他不想挣扎了,不想求饶了,他目前的生活现状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去苦苦坚守的呢?
  没有爱他的家人,没有爱他的爱人,甚至自己厌恶自己。
  秦淮清缓缓抬起嘴角,冲着眼前的幻象笑得凄厉。
  他突然好奇起死后的世界。
  也会这样充满恶意吗?
  秦淮却反悔了,人格松开了他,控制着他平复呼吸,为他渡气,若无其事地吻着他泛紫的嘴唇。
  “许兆是谁?”秦淮声音平直。
  “许兆是谁?”秦淮声音森冷。
  “清儿,告诉我,许兆是谁?”
  不能说,让这个怪物知道许兆的话,绝对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秦淮清在上一刻坦然登上绞刑架,但他永远不能接受“自己”手握绳索向他人施恶。
  “什么许兆?”秦淮清反问他的人格,“你听错了什么吗?”
  人格静默着,幻觉却还在,秦淮清与幻觉中的男人对视着,透过幻觉的虚影与侧方镜子里的自己对视着。
  “我没听错,我不可能听错,你说了别人的名字。”人格压抑的声音像盘旋的寒风,忽远忽近,愈发扭曲非人,“你说了别人的名字。”
  或许是刚刚大彻大悟看破生死,秦淮清维持着尸体的状态,心情随心律一起平静了下来,反咬眼前的恶鬼:“秦淮,是你一直在提别人。”
  人格没有以意念向他传递情绪,但秦淮清明显感到了秦淮的迷茫。
  对,骗他,像先前跟他假意服软那样,像先前跟他假意示爱那样。思维简略的人格总会被他骗到,跟虚影说虚假的话理所应当。
  “我的确认识一个姓许的人,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秦淮清装出难过,装出失望,“就算我不小心叫了他的名字,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凶,你是在怀疑我,怀疑我们的感情吗?”
  秦淮清的确感到悲哀,为他自己的处境悲哀,他的伤心伤得真切,“是你一直在提无关的人,你今天都没有说爱我,变心的明明是你,是你不在意我了。”
  “你刚刚甚至想杀死我。”秦淮清愈发激动,像被传染了疯病似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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