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 - 分卷阅读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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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左一右如两尊门神般守在门口,他几步到了门前,扫花就红着一张脸上来拦他:“我们爷已经歇下了……”

孙忘把他往旁边一搡,正要敲门,里头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喘息,暧昧不堪,止住了他的动作,他狠狠揉了一把额头,满是失策懊恼,恨恨道:“什么歇下?不是说了不让人进去伺候么?”他往园中一望,瞥见绿珠倚在廊下,手里拨着琵琶取乐,并不曾入屋,更是生气,“是哪个小骚货?”

挑云脸上讷讷的,只有脖子通红,低声道:“我们爷……兴致上来了,难不成,小人还……还进去拦着吗……”

门里床榻摇动的响声越来越响,就连琵琶曲乐也掩盖不住,男人爽到极致的喘息,沙哑的呻吟,都明白无误地昭显屋里的情事有多激烈,扫红与挑云不住摆手,把孙忘往外赶,他啧了一声,狠狠跺了跺脚,在《飞花点翠》的曲乐声里,转回前院去了。

几盏醇酒入喉,他慢慢有些昏沉,将脸颊埋在少女丰润的肩头,嗅着淡淡甜香,他似梦非梦,正要按着那少女的腰行事,背后忽然一凛,渗出冷汗。

那声爽到崩溃的尖叫,似乎不是什么女子的叫声,而是……李淳的声音?


## 一百一十八

花台欲暮春辞去,落花起作随风舞。

琵琶女与歌伎都已有了酒意,丝弦铮铮地响,随意的从指尖流淌而出,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好似宴会散场的笑语,透着一股疲惫又慵懒的惬意。

矮桌上白瓷酒盏歪倒,琥珀色的酒液潺潺流淌,浸透了几下铺散如云的轻罗裙摆,琵琶女两条玉雪一般的长腿勾在男人腰间,任由他压在身上,不断耸动,口中荤话也似唱歌一般,随着曲乐往外流淌。恩客涨红了脸,埋头劳作,很是捧场,身侧的同伴就被她逗得噗嗤一笑。歌伎一面喘息呻吟,浪叫着“亲达达,奴奴要死去了”,一面蹙着眉,朝同伴没好气地使眼色。绿芽衫鹅黄裙儿的少女看着年纪小,最是好弄,只笑嘻嘻地冲姐姐挤眉弄眼一番,这才收敛了神色,起身为醉酒的客人换茶换清水。

主屋门前有人守着,片刻不离,听了好一会儿的活春宫,两个小书童不大的年纪,羞臊的满脸通红,胯下硬邦邦的顶着,也不敢稍离,看着怪可怜的,她上前去调戏了一番,搂着扫红亲了一口,又在挑云胯下捏了一把,听得屋里男人一把沙哑嗓子,叫了小半个时辰,犹未停歇,仿佛入得港,得了趣,愈发的骚浪,肚里暗笑了一声,还记挂着后屋里有贵客歇着——打了几日交道,知道很不好说话,却生得多情俊俏,便寻了张柚木托盘,备了三样细点,一大壶新鲜松子茶,施施然转去叩门。

门响三声,就在门后不远处,有细细水声,里面那人听她说了来意,略顿了顿,平淡道:“……放在门口就是了。”

那嗓音温柔克制,含满了隐忍不发的情欲,少女不由羞的粉面通红,待要看时,只能瞥见门后一道隐约修长的身影,又不敢看,敛着裙摆匆匆离去,竟未发觉门栓是由外头牢牢插着的。

她的裙角从墙角处转过,正有一双手拨开了门栓,却迟疑着,没有推门进去,倒是屋里那人洗净了手,将门轻轻一推,泄出里头一丝腥甜香气。

两人对视片刻,林纾竟有些躲闪地往后避了避,视线却又不由自主往屋中一瞥,竭力还要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寒露才用玫瑰花水洗过手与脸,额上泛着水痕,手上还湿漉漉的,神色很自若。林纾咳嗽一声,听着若有若无的欢好声,竟有些不自在,先开口问:“你脸上……是怎么了?”

寒露脸容细白如瓷,双颊浮着淡淡的红晕,如美玉生晕,唯有鬓角一线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成了微瑕。寒露愣了愣,湿润的手背蹭了蹭伤处,随意笑道:“没什么……陪酒的姑娘喝多了,指甲划了一下。”

林纾还待要问,寒露已笑着往旁边让了一步:“还不进去?”

林纾还有些踌躇,寒露往旁边一避,就让身后那架美人春睡的屏风蓦然闯进眼里,他面皮上有些发烧,又清了清嗓子,绷着冷淡神色,寒露却不管他许多,火上浇油道:“这春酒可喝了有小半个时辰,药力怕是化开了,我得先去想法子配一剂药来,公子自便罢。”

“什么春……”

寒露笑着叹了口气,转身就走,遥遥丢下一句:“这还要问?……我能答么?”

寒露几步就去的远了,林纾跨进了门内,回身将门关严了,步履匆匆进了内室,无暇关心这锦绣闺阁里的种种布置,甚至也不觉得熏香浓郁,几步到了屏风边,还不太自在地往窗边的妆镜望了一眼,松了松襟口,自己也觉得可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屏风后便是一架宽绰的雕花四柱床,床帐是杏红颜色,由金银丝编的络子高高挽起,床间景色,可谓是一览无余。

镜郎全身泛着粉红,湿透了,让情欲折磨狠了,额头汗湿,长发披散,眼尾飞红,眼睛里含满了泪水,嘴唇被他自己咬的红肿,微微张着,吐着潮热喘息。衣衫凌乱,中衣的带子还缠在一起,只是被他扯开了,扯乱了,卡在肩窝,将退未退。上衣未退干净,白绫子衣摆笼罩在腿间,掩住饱满的臀肉。

他正骑在一个满绣的丝绸软枕上,拿一侧尖角往湿透的穴里塞,腰臀扭摆,湿红的软穴吞吞吐吐,显然吞的深了,竭力把枕头当成男人的那话儿来服侍,枕面腾挪之间,死死压住阴蒂,阴茎又被精细的绣纹蹭得通红,一股一股地往外渗水,像是舒服极了,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一边摇着屁股竭力地骑着,用枕头操着自己,一边又握着一张绣帕,让流苏搔刮肿大的乳头,粉嫩的乳上被他自己拧出淡红的指痕,还留了一道胭脂痕迹。

也不知他到底弄了自己多久,又高潮了多少次,粉缎的床单都被搅得湿透,床单上绣了一支含苞待放的荷花,小荷才露尖尖角,缀着摇摇欲坠的水珠,俱是他喷出来的淫液。

林纾怔怔地看着,被勾得呼吸越来越急,胡乱剥去了外衣,将腰带连着坠饰一同扯下,丢在床边,一步上前跪在床沿,掐着镜郎的腰,将他摁在了床上。

失去了枕头自得其乐的抚慰,镜郎带着哭腔低声呻吟,挣扎着要踹他,林纾捋了一把阳物,往他腿间重重一挺,啪地打上湿透的阴阜,抽的软穴大张,溅出一股淫水,他立刻止住了踢打,乖乖抬着双腿,缠到了林纾腰间,摇着屁股去够那鸡巴。

他早已骚透了,是一枚烂熟的蜜桃,发肤之间都是甜腻的香,就连大腿与屁股都是汗水,湿软地粘附林纾的掌心,几乎不费什么力气,轻而易举地插到了最深。软肉迫不及待地缠紧了他,谄媚的吸啜起来,林纾难耐地喘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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