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里看花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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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的棉质布料被顶起一小块,他无辜地瞪大眼睛,很天真的色情,刑渊突然反拉住冯郁的手往屋子里带,把他摁在门后,眼神阴鹜疯狂,“你叫我什么?”
冯郁不知道为什么刑渊就很生气的样子,小脸吓得青白,躲开刑渊青筋暴起,用力握紧的大掌,把手背在身后,诺诺地说,“哥,你怎么了?”
刑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从上到下地扫视,冯郁被这种侵略性的眼神注视得不太舒服,不经意间闻到屋子里一股从未有过的奇怪味道,皱着鼻子问,“什么味啊,哥,你刚才进我房间了?”
刑渊突然冷笑一声,“我怎么会进你的房间?还是你整天盼望着我进来?”蓦然低下头,脸和冯郁贴得很近,冯郁甚至能感受到从刑渊鼻腔中传来的滚烫气息,刺激得他打了个颤,往后退却贴住冰凉的墙壁,听见刑渊冷漠道,“冯郁,我从来都不想当你哥,你知道吗?”
那晚冯郁对着卷子,在台灯下坐了一夜,枯坐的时候他进行了深刻的反思,反思的结论是刑渊从来就不喜欢他,在邢正楠面前的兄友弟恭都他大爷的是装出来的,而背地,刑渊甚至可以说是……讨厌他、憎恶他。
冯郁无法推测原因,但他从此不再和刑渊说话。
*
冗长的发言和互吹后,终于散场,一些人挤到前面合影或签名,冯郁跟随着人流,漂出礼堂。
出门后才发现手机在响。
“先别走。”
“刑渊?”冯郁拿下手机检查显示的号码,确认这就是之前给他发短信的手机号,“干什么?我很忙的,挂了。”
“等一下,”像是迫于无奈的叹气,刑渊耐心地说,“我看见你了,B区2号出口,站在那别动,我马上结束去找你。”
莫名其妙,冯郁不着边际地想,还有什么事?能不能一次性说完?他抱臂斜腿等人,引来不少离场观众的注意。
刑渊自远处走来,灰色及膝风衣,面如冠玉,衣冠楚楚,他商业礼节地对冯郁微微点头,“冯郁。”
冯郁最看不惯他这副做派,明明幼时又没有多亲近,偏偏成年后一副长袖善舞的伪善面孔,装不装?累不累?有兄长的成就感么?
他没好气地问:“找我什么事?”
刑渊笑了下,眼角弯出一点微妙的弧度,“是这样的,老宅子里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我在想……如果你现在没有合适的住处,或者住的不太满意的话,可以搬回家住,上下班司机接送……”
冯郁打住他,“刑渊,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刑渊眯起眼睛,眼神意味深长,语气仍旧客气而收敛,“你说什么?”
冯郁做出休战的手势,不知道为什么他此时的脾气有点收不住,隐隐有爆发的趋势,“对不起,那可能是我没有表达清楚,那我再重申一遍。刑渊,我和邢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和你也没有,你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邀请一个陌生人到自己家长住,我更不会去。”说到这,他有样学样地扯出一个虚伪至极的笑容,露出粉嫩的牙龈和尖尖的虎牙,还是一点天真的表情,“还是那句话,最好再也不见。”
刑渊沉默片刻,依旧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妥协一般道,“你开心就好。”
冯郁想看不见你和邢正楠那张死人脸我自然是开心的,随口应付,“好的,多谢。”
走出礼堂发现口渴得厉害,冯郁顺路爬上东教楼二楼的超市买矿泉水,那边凹处开有一个偏窗,三面环绕,圈住楼下一片空地,种上黄栀子,如今已经枝繁叶茂,绿叶盘旋缠绕至窗边,冯郁拧开水瓶,边喝边赏花。
就在此刻,一道暗影悄然出现,再次的,他被人从后面蒙住眼睛,捂住口鼻,无声拖进了一旁卫生间。
18:57:22



7
冯郁是成年男子,虽然体型偏瘦,可是身高接近一米八,长手长脚,一般打架从不吃亏,却三番五次地拜倒在这人手下,无论怎样挣扎都像小鸡崽似的,被轻而易举地制服。
双手双脚再次扎住时,他还有说笑的心思,悲情地想,这可能是邢正楠那个老客户吗?听起来年纪不大,当老板开公司不用上班吗?他到底怎么进来的?靠什么追踪到自己的定位?前后不留一点痕迹,太不合理。
熟悉的冷笑声重现,男人没有给冯郁悲情的余地,将他蒙眼捆好后就一路拖行至最里的单间,那被改造成了工具房,抱起他半坐在空置马桶的水箱上,强硬地分开双腿,缓慢而亲昵地贴合上去,情人般在他耳边呢喃。
“宝贝,想老公了没?”
像吞吐的蛇信子,滑腻腻地沿耳畔划过鼻尖,划至唇舌,呼出湿漉漉的雾气。冯郁对男人的声音和气息都产生了巨大的阴影,不待他行动就泛起一身鸡皮,心跳如雷,害怕得要命。他回想起侵犯的经历,被强制贯穿的痛楚,阴道未经历开拓,过分窄小,阳具所到之处火辣辣地烧,从女穴烧到大脑,他被烧得失去了神志,完全抛弃自我,抛弃廉耻,被撞击的位置带来无穷无尽的快乐,像吸了大麻,浑身上下麻酥酥轻飘飘的,眼中看到花花世界,蝴蝶乱飞。之后是猛烈的高潮,大腿被扭曲成诡异的姿态,下体的皮肉痉挛地抽动,淫水一股又一股地淌出,像坏掉的水龙头。高潮短暂的过去,女穴立刻又空虚到酸楚,长腿再次淫荡地缠紧男人精壮的腰,扭着浑圆的屁股,企图再将阴茎塞进那个合不拢的洞里,脑海里仅剩的念头是,想要更多,还是更多。
唯一的一次性事体验,冯郁痛苦地沉溺于其中,唾弃般地享受被操干的快感。他不能接受邢正楠作为父亲的背叛,更不愿意回忆天性下贱,被做到心甘情愿迎合的自己。男人的出现,是块通往回忆的指示牌,时时刻刻提醒着冯郁曾经刻骨铭心的创痛。自以为是的迟钝和麻木退场,受难的伤口永不会结痂,淅淅沥沥地下起七月里记忆觉醒时的雨。是黑白的雨。
这样的时间有无尽头?还要忍受多久?他是谁?我是谁?……下面又开始流水了……好痒……想要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
情欲翻涌,冯郁想不了太多,嘴巴黏上胶水,哆嗦着张不开,他颤悠悠地吐出几个发音模糊的字。
“我……你……”
“那就是想了,宝贝表现得真好。男人笑出浅浅的气泡音,冯郁在震颤中被褪下裤子,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斜放在落灰的马桶盖上,像落尘的羊脂玉,男人卷起T恤下摆让他咬住,“这是公共场所,进进出出可都是你的同学,你说他们知道你在床上这么叫吗?”见冯郁呜呜地摇头,好心地提醒,“咬紧了!一会儿让人听到了可不好。”边说手已经扒开肥厚的阴唇,阴蒂猛地接触到空气,男人食指微钩,就怯怯地由柔软的姿态缓缓绽放,晶莹的液体渗出,像深秋黄叶上的寒露,只一点点,小巧的,纤柔的,映出大千世界欲望的眼。
男人似乎对冯郁的女性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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