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里看花 - 分卷阅读40
度的亲密他都快要受不了,冯郁不敢想刑渊真正插入时会是怎样的刺激,但还是忍不住索取更多。
“唔嗯……”他甚至自觉地开始随刑渊的手指上上下下起伏,叫得更加大声,好像刑渊的阴茎已经在他的女穴里似的,“好爽……好舒服……再深一点快一点……呃啊……”敏感点被轻而易举地攻陷,手指突然开始高频度地抽插,冯郁爽得尖叫起来,想要往后退却被牢牢掐住腰窝,他挣扎的更狠,水花徒劳地迸出浴缸,砸落在瓷砖,片刻后他像被掐住了咽喉,张着红润的嘴定格在原地,水下,女穴疯狂痉挛,可怜的前端浮在水中半硬不软,也吐出一点被淹没的液体——这已是极限,连带大腿的肌肉都跟着颤抖。
“怎么这样就高潮了?那小郁……今晚的日子不好过喽。”他听见刑渊轻快的声音,倒不像往常温和,但他来不及思考太多,因为刑渊已经开始了第二轮的刺激,尚未结束高潮的女穴被再次进入,阴蒂也被另一只手周到地照顾,冯郁这次是真的想逃。
“别……啊……哥……别这……这样……受呃……不了啊……”言语断续,不成篇章,他又哭又挣扎,搞得脸上也是湿漉漉一片,额发浸湿,微卷的波浪贴在脸颊,睫毛黏连成几束,衬的眼睛楚楚可怜,刑渊竟然不为所动,薄唇安抚似的略贴了贴冯郁的嘴,手下仍在冲刺,几分钟后,呻吟的声音陡然停止,冯郁脊背僵直,仰着头,双目失神地朝天花板看去,来不及闭合的嘴角漏下两滴涎水,而后软绵绵地倒在刑渊的怀里。
神经噼里啪啦地乱炸,他连说出的话都是颤抖的。
“不要……不要了哥……求求你……我不行了……”
说到这冯郁顿了一下,眼睛里划过一丝惊恐,他想起男人也是这样,毫无顾忌地制造长达几十分钟连续的强制高潮,逼得他尖叫着求饶,喊出那些难以启齿的淫词浪语。冯郁的神情恍惚片刻,熟悉的气息让他分不清倚靠的怀抱到底是男人还是刑渊的,他猛地哆嗦一下,刑渊还以为他高潮未尽,笑着逗他,“小郁还想要?是不是嫌哥哥不够卖力?”
冯郁的思绪立刻被岔开,他突然意识到也许男人只是幻想,因为除他之外的任何人都没能和男人产生交集,自然也无从佐证那个让他恐惧的阴影的存在。
然后他现在病好了,没有幻觉了,所以男人就不再出现了。
逻辑清晰,有理有据,冯郁被自己说服了,马上抛下黑暗的回忆,小狗似的钻进刑渊怀里,用头蹭他,撒娇说,“哥我好累,腰疼……不想做了……”
刑渊叹了口气,“每次都是,爽完就不管你哥了?”
每次都是?
冯郁来不及细想,刑渊干脆将他从浴缸中抱起,将盥洗台上的用品一应推倒在地。高潮后冯郁没有任何力气,被斜放在台面尖端,双手靠后撑起整个人的重量,脚尖勉强点地,很费力的样子,刑渊就抬起他的腿,缠上自己的腰。
冯郁感到女穴贴合的地方是一片潮湿的火热,和冰凉的陶瓷盥洗台形成鲜明对比,烫得他七扭八扭,水蛇似的白腰,看得刑渊喉结微动,眼神暗沉,他仍然不着急,又开始细细地吻冯郁。
他好像特别知道如何挑起冯郁的情动,不在于多么猛烈的操弄,而是细水长流的温柔,只此温情一眼,冯郁的魂都仿佛被勾走了大半,痴痴地缠着刑渊加深这个吻,吻着吻着情欲又起,细长的手指向下摸,灵巧地解开皮带,顺着小腹触碰到阴茎,冯郁猛地缩回手,像被烫了一下,而后重返阵地,热烈地撩拨,指尖围绕龟头打转,时不时上下撸动,男人传授给他的性知识不多,可冯郁无师自通地开始取悦刑渊。
这是他的本能。
刑渊的呼吸逐渐加重,粗沉的喘息声,激起他耳畔的鸡皮。他哥难得失态,冯郁撩起眼皮正要仔细观察,恰巧对上刑渊的视线。
心里一惊。
那眼里似藏了无数翻腾压抑的情愫与爱意,像是沉重的积雨云,笼罩覆盖在城市上空,却迟迟未能落下大雨,情绪溶解在无机质般的浅棕色瞳孔中,瞳孔只倒映出冯郁一人,则更显得冷静而疯狂。
冯郁终于确认,他哥,刑渊……原来他们的感情也这样相似。
原来他真的也爱他。
世界颠倒,情绪撒野,全身都像着了火,冯郁不顾死活地扭着腰,试图让女穴和阴茎接触得更多,但脚下无力支撑,差点滑落台面,幸好刑渊及时扶住他。
冯郁的声音娇得像能挤出水来,“哥……”
“什么?”
明明呼吸沉重嗓音霭哑,明明挺立的阴茎已经在女穴口跃跃欲试,他倒假装没事人,可冯郁的性欲被挑起,反复地蹭弄却不得其法,一时不知道是下面着火还是头脑被烧得发蒙,“哥……快点……操我,操我呀……嗯……”
刑渊一眨不眨地看着冯郁沉沦欲望的脸,“小郁真骚,对不对?”
“什么真骚……呃啊……快点,操我……”女穴情不自禁流出更多的水,冯郁失去了理智,也许是潜意识,他仍然不认为这是个好词,哼唧着想敷衍过去,“求你了……哥……”
“小郁要自己承认,不骚的话,那我走了。”
“嗯……难受啊……”
“说,”他在冯郁的阴部随意摸了一把,把沾着淫水的手举在冯郁面前,罪证一般,“自己说,小郁是不是长了个骚逼?不用别人操就流水流成这样,在外面随时发情吧,内裤一天换几次?”
“哥……”冯郁含着眼泪摇头,但刑渊坚持,似在盘问狡猾的犯人。
“小郁还没回答我呢?不说?那我就按换三次算了,小郁问问别人有没有一天换三次内裤的?”
几个回合下来冯郁认输,在刑渊的诱导下抽泣着承认,
“我好骚……骚逼求哥哥插……快来操我,哥……”他主动地扒开覆盖的阴部,外阴光洁,暴露出饥渴的女穴,“哥,快来,求你操我……帮我堵堵水,不然水都骚到要流出来了……”
话越说越顺,他半趴在刑渊身上,主动地、顺服地舔舐他哥的胸膛,啧啧有味,神情和动作都放荡至极,“哥……你好香,嗯嗯……好喜欢……水又出来了……”
他摸了女穴一手的水,神态天真地递给刑渊看,好像真的在证明自己有多浪有多骚,刑渊终于忍耐不住,“骚货!”,重重地拍打了下冯郁肥厚的臀肉,两声清脆的响声,然后掰开他的腿,支在两侧,便挺身插入。
“啊……啊……”
许久未满足的女穴被骤然充满,冯郁的呻吟变得长而黏腻,像吐不尽丝的棉花糖,喊得人心都溶成酸甜的一捧,抽插中仍在拷问,“小郁哪里最骚?嗯?自己来说说。”冯郁迎合着他的节奏起伏,闭眼后媚态尽显,瘦削的身影斜倚在镜前,像是水墨画中旁逸斜出的花枝,花枝下是淅淅沥沥滴不尽的水,“唔……”他沉浸在情事中,全然忘了刑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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