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里寸忱 - 分卷阅读26
痘留下的痘坑。
费忱点头,手还在那一块逡巡。
腿间肌肤最柔嫩,他的摩挲让乔南镜觉得有些微的麻刺,拌在酥麻的痒中,奇异不已。皮肤的感觉若是容器,痒就像容器里半满的水,程度很轻的刺痛就似注入水中的细细一股油,漂浮其上,油水不溶,却也刮分不开。
那手缓缓往里,在大腿根那里转了方向,也没怎么用劲,乔南镜的腿就顺从地给分开了,他自己都没仔细看过的地方展露开来。
乔南镜哪里都漂亮,这隐秘处也不例外。光滑、细腻、饱满,呈稍稍调低透明度的鲜润桃粉色,也真像朵淡色桃花,只有花心的红略深,艳艳一点,沾湿了清晨的雨露;甚至他做男孩子的器官也长得秀气,只是没有两侧的圆卵,孤零零地立着,颤颤流透明的泪,显得很无助。
“轻一点,”
费忱的手指太有劲,平常不觉得,此刻摸着全身最秘密的一处肉缝,乔南镜受不了,受不了这种湿滑的揉捏,强忍羞意呢喃软语,“你轻轻摸我好不好……”
费忱答应说好,举着那支管子里的东西往乔南镜腿间挤。
润滑油一股一股滴在花芯,混着蜜液,柔腻地泛着种甜而黏的光泽,空气被乔南镜滤成了暧昧不明的纯情粉。芬芳春夜里隐秘流淌的小河,唱着天真快活的歌,花瓣好眠乍醒,借着风扑进里边,随水波转起小小的旋儿。
纯真的情欲就是那么勾人。
或者乔南镜就是那么勾人。
费忱往自己的东西上也挤了润滑油,俯下身去。
龟头轻柔地拨弄亲吻着那细细的花唇,抚摸初绽嫩花蕊般轻而又轻、对待唯一珍宝般慎之又慎。
这都已叫乔南镜支持不住。抹过那个润滑油的地方到处都热乎乎的,费忱轻轻碰他,虽然舒爽却也痒,费忱稍微重一点磨,他又觉得怪不舒服,恨不得哭起来。
上衣被费忱拉着手脱了,乔南镜牵起他就不肯放,费忱只能任他扣着。
十指紧紧相扣,充满爱和信赖的姿势。
娇小的身躯仰躺着,乳也是小小的,突起的一点被含住之后,那身体立刻变得紧张,深深呼吸时肋骨露出点隐约形状,撩人的细碎支吾声也许让它的主人自己都听得难耐,隐忍地克制着似有还无。
费忱肤色偏深,肌肉清晰的手臂撑在白得雪一样的乔南镜身体两侧,坚硬的身躯覆上那团绵软,嘴里也发燥。
乔南镜握不紧手了,被松开的另一双大手就转移阵地摸他的脖子、锁骨、顺着他柔和的身体线条往下。
那里不停在往外涌什么东西,手指把那两瓣软肉弄来弄去,粗剌剌地又疼又痒。
他忍不住哭了。
“费忱、费忱、我不舒服……”
“没有人现在就开始哭的,公主。”
他说话口气和平常一样冷静,手好像揉得更狠。
“不要摸我那里了,呜、”
费忱也答应了,压低身,换那根东西与他厮磨。又粗又烫,腻腻地摩擦间,有种奇妙的、梦一样感觉在升腾,乔南镜抓紧床单,轻泣着扭动上身。
这是种本能的逃跑欲望,腰却被卡着,动弹不得。在床上,他觉得费忱一点都不疼他,好像什么都同意,到最后却都会让他更难受。
人天性里都有恶劣因子,还存在可爱侵犯的心理,可惜乔南镜不了解,他只会在射出一股清液之后可怜地求费忱:“我好了,你快一点好不好?”
不知道在求什么快一点。
费忱说:“下面还在流水,怎么可能好了。”
乔南镜吸吸鼻子,小声说:“那你快点嘛……”
费忱堵住那双叫人意燥的红唇,手指沾了点软肉上的润滑油,往那条窄小的缝隙里钻。
乔南镜先没觉得有什么,等挤进去一个指节,异物侵入感变得明显,尤其那手指碰到里面,粗粗的感触很清晰;再深一些,疼便开始出现。
那手指很快就退出去,乔南镜看着费忱,见他皱着眉,软软地喊他,费忱只道:“你有膜,会很疼,怕就不继续。”
乔南镜说怕的,绵绵的胳膊却环过去,说:“但是……但是……”
那根东西往里弄的时候,乔南镜疼得脸煞白,忍不住嘶嘶吸气,眼泪却不肯流。
血丝有一点落在毯子上,艳得刺目。
费忱微顿了顿,抬起头时,乔南镜被他盯得缩起肩,手臂环抱住了自己裸着的胸。
也并非害怕,只是现在的费忱仿佛捕猎的野兽,视线里闪着凶狠的光,好像要把他活活吞了。
2021-07-16 02:46:14
第二十章
费忱退出去,几滴血开在柔白垫毯上,还有一缕挂在乔南镜捏起来软腻的大腿根,他拿乔南镜被脱下来的上衣随手一揩,刷开了淡淡的痕迹。那条腿直且纤长,线条生得异常精细,费忱一手握住他的小腿肚,舒缓地抚弄。
乔南镜身上到处是怪异的感觉。费忱没在里面了,疼的那地方还是疼,只换了种空落落的疼法,他迷瞪着两眼,忽地绷起背上肌肉,抓紧了费忱的手臂。
“痒的……”
滑溜的舌头没有离开的意思,在他脐周游走,粗糙的手包着他那根东西上下套弄,乔南镜的眼泪又掉了。
最疼的步骤他不肯哭,可舒服的轻柔爱抚却总像消受不了,很容易湿润——不止眼眶。
——这也很可爱。
射过一回的那软趴趴的东西应该是察觉到爱怜和蜜意,小心谨慎地重又立起来,乔南镜捏着费忱韧而坚实的肩膀肌肉,嫩乳稍往下的薄薄上腹起伏着,频率极快地细声喘息。
他的手使了劲在费忱看来也是软绵的,含泪的眼睛更显得柔情脉脉,说费忱你弄疼我了;费忱的指头停下,他又羞红着脸捂住嘴自己往费忱身上贴,索要更多。
捂住嘴,是因为不想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每次他发出那种声音,费忱看他的眼神就变得很凶很沉,令他本能地隐约明白那是什么,从而想要避开;只是不管怎么忍耐,被再浅浅弄进去时,乔南镜仍然叫了出来,又甜又微带痛苦的呻吟,亲密地搔在人心上,声音也是湿的,就像暴雨近在眼前时的潮润空气,擦着皮肤,偏偏催得人胸膛都要冒火。
他自己流出的滑腻的水,还有那些发热的油,让疼痛逐渐匿迹,让乔南镜胸口漫起大片大片珊瑚色的潮。有点热,有点透不过气,还有点无法言喻的奇妙滋味,随着细密汗水缓缓蒸腾,萦绕四周,慢慢裹紧,让他正像鱼儿落入快乐舒爽织就的网。
乔南镜偷喝过一回大哥的雪莉酒,只抿了小小个底,装在杯子里是清浅的淡金色,甜甜的,口感柔顺,喝下去却能把脸染成玫瑰,微醺时脑袋晕乎、手臂松垂无力、背后微微汗湿,就和现在差不多……
“费忱、”
明明吞着口水,喉咙还是痒痒的,乔南镜闭着眼睛像是在叫他,又仿佛只是自言自语无意识出声。
这不是需要回应的呼喊,费忱只摸了摸他右边锁骨凹里的粉色小痣,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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