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 分卷阅读31
淫言浪语:“因为这里……生来就是给爸爸操的。”
元嘉之被包裹得结结实实,明明就是那么一小块肉,却能被撑得这样大这样满,果真是天生尤物。他一下下都往花心撞,恨不得捣烂了才罢休。
“骚货,”他把手指插进儿子嘴里,“抬起头照照镜子。”
元最挨操时最是乖巧,他连忙抬头看向镜子,只看到自己嘴里吞着父亲的中指,下体又咬着父亲的阴茎,那根粗大的棍子在自己的肚子里顶出一个小包,像是要冲出来似的。
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殊不知,这根棍才是真的威力无边。
镜中的自己白里透粉,哪里都在流水,像是决堤的江河,拿什么都堵不住。
他从未见过自己的淫荡相,竟是这样不知羞吗?可这样的画面却让他泛滥更甚,那两个硕大的囊袋孤独地吊在外面,他只看了一眼,就连忙用手把它们往里塞,却怎么也进不去。
他急得直哭,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就被父亲吻得收了回去。
“爸爸,”他又低下了头,“我好丑。”
“怎么会?你最漂亮,没有人比你漂亮。”
“你……啊……你……骗人……”
泪水刚被吻回去,就又被撞了出来。两行清泪挂在他脸上,分明是一幅“我见犹怜”。
“爸爸不骗你,再也不骗你了。”
他意有所指,身下的人却只是哭。
元最再一次被迫抬头,看到父亲的精液灌满自己的肚子,看到自己死死咬住父亲不放,又看到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连,像是一对天生如此的连体婴儿。
这时,他们才想起互送七夕礼物。元嘉之的疑问终于得到解决,所谓的“和文艺委员腻在一起”,原来只是因为这条红色的围巾。
“宝宝,为什么是红色?”
“喜庆,”元最强迫父亲围上,“像结婚。”
轮到元嘉之时,他俗套地让儿子闭上眼睛。元最乖乖闭上,下一秒却被凉得一激灵。
他不相信自己的触觉,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爸往我手上套了个什么?我为什么会多了一个戒指?戒指、我爸、无名指……操!我爸跟我求婚了?
不,不对,不是求婚,是结婚,我爸和我结婚了!
元最突然开始大哭,连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他举起手盯着那个戒指,却因为双眼满是泪水而看不清晰。
他在泪眼婆娑中积极讨打:“元嘉之,这玩意儿好丑,你哪捡的?”
“操!”元嘉之的巴掌落在嫩生生的屁股上,“我花了十几万呢。”
“鬼才信你。”元最懒洋洋地躺在父亲怀里,骂他败家。
“没有,骗你的……”
“你他妈刚刚才说不骗我的!”
“听我说完,”元嘉之吻上儿子纤细的无名指,“不是买的,是亲手做的。丑是丑了点,但是……”
剩下的话全都被元最吞进了肚子里,他和着泪水亲吻父亲,尝到的却只是满口的甜。
无星无月七夕夜,父子二人赤身亲吻,一个挂着大红围巾,一个戴着银白指环,看似不伦、实则不类。
“宝宝,你见过三十多度送围巾的吗?”
“你懂什么?秋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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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家里出了一些事情,所以现在才更新。
晚安~
第23章 同桌
和大多数高中生不太一样,元最的高三过得快乐而充实,没有压力更没有痛苦。尽管父亲为了他的学习着想,并不愿频繁地和他做爱,可只要上了床,就必定会做到尽兴。
元最有一箩筐的理由让父亲操他,高三那么多考试,考好了就要奖励,考差了则求安慰,怎么都是有理有据。
于是,在其他同学都因为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的严苛制度叫苦不迭的时候,他却每天都在期待考试。
他看书多、记忆力也好,应付文科考试并没有什么难度,相较之下,数学则稍微弱一些,尤其是立体几何。
这天大课间,他正在和一道题死磕,一道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辅助线画错了。”
“嗯?”元最下意识抬头,在看到是林锋后,将此自动归类为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他一个能考120的,干嘛要听一个考60多的?
对方又轻描淡写地说:“往下挪挪就对了。”
元最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精神,倒还真的听了他的话,没想到,竟因此而茅塞顿开。
到底是歪打正着还是真人不露相?他看了同桌一眼,突然想起,这人好像除了数学,其他科都挺好的。因为这事,不知道被数学老师叫进办公室多少回。
“喂,”元最第一次燃起了八卦之魂,“你这数学也不差啊?”
林锋没说话,只是意味不明地笑。
“故意考这么差,真的没事吗?”
“有什么事?”林锋漫不经心地转着笔,“又不是高考。”
这件事之后,元最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同桌在数学课上的反应,对方仍像往常一样抓耳挠腮、小动作不断,但要是仔细看他的眼神,其实能看出来他听得很认真,不是一般听课的那种认真,倒像是……不像错过老师说的每一个字,表情甚至还很享受。
元最的视线从同桌身上暂时移开,转向了讲台上的人——数学老师姓杜,大学毕业没几年,中等偏瘦身材、长得文质彬彬,乍一看还以为是教语文的。
他看了两眼就确认了自己的猜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倒还是有点道理,他这唯一的好朋友,原来也是深藏不露啊。
后来,他并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而只是在对方的同学录上写下:“我替你保密。”他不知道的是,在那句话后面,林锋悄悄跟了一句:“Me,too.”这当然都是后话。
那天放学后,元最一上车就想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他爸,没想到只是说了林锋的名字,元嘉之就立马不乐意了:“你最近怎么老提他?”
“嗯?”元最满脸疑惑,“有吗?”
“有,这周第三次了。”
元最满脑子都是自己的重大发现,根本没注意他爸的语气,随口回道:“哦,我俩不是同桌嘛,天天待一块……”
元嘉之打断儿子,半开玩笑地问:“待出感情了?”
元最这才闻出他爸的醋味儿,连忙自证清白:“爸你想什么呢?我俩就只是朋友。”
“你上周末八点才回家,说是去他家对卷子,回来连饭都没吃。”
元嘉之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不知道是之前那颗糖的事儿一直没想通,还是在车里看见两个身穿校服互道“再见”的青春身影时,突然意识到自己穿校服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便产生了说不清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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