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 分卷阅读32
明的危机感。
“那不是他妈妈非要留我吃饭吗?她太热情了,我根本拒绝不了。”元最的视线一直没离开他爸,看他的脸色,说不定是工作太累了。他又使出惯用的撒娇本领,甜甜地喊“爸爸”,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
元嘉之始终正视前方,满不在乎地说“没事”,“你长大了,会有越来越多的朋友,爸爸没权干涉你的自由。”
“我没有很多朋友,这么多年也就这么一个。”元最低下头,“如果爸爸不高兴,我不和他说话就好啦。”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元嘉之终于承认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他踩下刹车,捧着儿子的脸道歉:“对不起,宝宝,我只是……”
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敲玻璃的声音打断了。元嘉之摇下车窗,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交警。
还没来得及询问情况,他的宝贝儿子就炸了——早不敲晚不敲,干嘛非要现在敲?干嘛非要打断他爸跟他说真心话?
想到这里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冲那人喊:“怎么着?车震犯法吗?”
对方似乎是被这阵仗吓傻了,一开口甚至有些结巴:“我……我……就是说一声儿,这不让停车,再往前走一百米可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话落进元最耳朵里就不是“可以停车”了,而是可以“车震”了。他那张刚刚还耀武扬威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立马钻进了他爸怀里。
直到交警走后、车子重新启动,元最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变,趴在他爸腿上笑着说:“老爸,你一吃醋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
元嘉之终于被逗笑,回答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儿者返老还童。
“乖,起来,”他抬了抬自己的腿,“爸爸开车呢。”
元最才不听话,甚至还故意蹭了两下。
元嘉之只得威胁儿子,说这样下去迟早得出车祸。
“出就出呗,”元最满不在乎,“出了就上新闻,标题我都想好了。”
“什么?”
“市民元某与高中生儿子上演速度与激情,不幸横尸街头。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元嘉之笑弯了眼睛,果然,只要他儿子一句话,什么乱七八糟的烦恼就都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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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熬夜,头得疼一天)
第24章 毕业
高三的时光冗长又短暂,仿佛昨天正在横幅上写下目标学校的名字,今天却已身处考场。
六月初的那场雨,一直下到了高考当天。
元最在雷电声中写完最后一个字母,如释重负地合上了笔。连续两天的亢奋在这一刻骤然消失,只剩长跑后的疲惫。
铃声响起时,他第一个走出教室。下至一楼,他把证件揣进口袋,其余东西统统都扔进了垃圾桶。接着他深吸一口气,飞一般的冲进了雨中,像一只头脑发热冲出牢笼的猛兽。
尚未出校门,他却一眼就看见了鹤立鸡群的父亲,对方打着一把纯黑的伞,看到他后立刻收了起来、张开了双臂。
元最在众目睽睽下冲进父亲怀里,他浑身湿透又满目急切,不明就里的人还当他是因为试题而发疯,只有元嘉之明白,于儿子而言,这实在是一种解脱。
“爸爸!”元最冲着父亲的心口大喊,“我们跑回去吧!”说完他不等父亲回答,拉起他的手开始奔跑。
元嘉之跟着他发疯,跑出几百米后才想起停在校门口的车。儿子却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图,并没有调转方向,反而加快了速度:“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
“爸爸,就只有我们好不好?”
元嘉之将两人交握的手摆成十指相扣的形状,大喊了一个“好”字。
由于父子俩的雨中狂奔,行人侧目、车辆驻足,而这一切探究或鄙夷的眼神,都被他们不管不顾地当做祝福。
“宝宝,”元嘉之的脸上第一次露出傻气,“好像在私奔。”
他们浑身湿透回到家里,刚关上门就互相撕扯起衣服,元嘉之把儿子按在门上,一声不吭地插了进去。下体相合的那一刹那,他才终于吃到了复活的解药。
元最爽得惊呼,却突然冲着门外大喊“救命”,“救命啊,我爸要打死我!”
父亲当然是配合他,往他湿漉漉的屁股上落下一个响亮的巴掌。
他随着操动的频率“呼救”,声音大到像是在发泄。他过于夸张的叫声终于引来了邻居王奶奶,对方焦急地敲着门:“小元啊,你悠着点,你儿子细皮嫩肉的,不禁揍啊!”
“阿姨,”元嘉之摇动着儿子的屁股,满不在乎地说,“您放心,他禁操。”
他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说,一方面欺负老人家耳朵不好且想不到那一层去,另一方面,却是突然生出了“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又怎么样”的想法。
想到这里,他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淫水被捣成白沫,发出“噗呲”的响声。
元最却又戏瘾大发,他丝毫不压抑自己的呻吟,用颤抖的声音大叫:“奶奶,救……啊……我啊!”
“元嘉之!”外面传来义愤填膺的声音,“亲父子能有什么深仇大恨?教训两句行了,你再打我就报警了啊!”
元嘉之又吻上儿子后颈的痣,悄声道:“宝宝,警察叔叔要来抓爸爸了,怎么办啊?”
“奶奶,”意识到玩得太过火,元最立刻悬崖勒马,“我跟我爸闹着玩呢,他哪舍得打我啊?”
对方仍在砸门:“不是打孩子,怎么整这么大动静啊?”
“那什么……啊……我俩,我俩跳舞呢……”
他情急之中胡编乱造,没想到门外的人竟然信了,只提醒他们小点声儿、别扰民,就转身走了。
热心邻居走后,元嘉之忍不住大笑,他咬着儿子的耳朵问,大白天跳什么舞啊。
元最用脚勾起地上的内裤:“脱衣舞不行吗?”
之后,父子俩果真在客厅里跳起舞来,音乐传统、舞步也正常,只是,两位舞者不仅赤身裸体,下体也是紧紧相连、合着舞曲节奏而抽插捣弄。
曲终人却不散,即使精液早已喂进儿子的肚子,元嘉之的阴茎却一直埋在那个紧密的甬道内,像是暂时停靠、只待加满油继续驰骋。
元最躺在父亲怀里,看着头顶耀眼的灯光,突然想起生日蛋糕上的蜡烛——十七根蜡烛、平均分成两块的生日蛋糕、三个愿望、十八份礼物,这些数字已经过去两个月,他却仍旧记得清楚。
尤其是父亲问他最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他胡乱回答说“想操爸爸”后,对方瞪大眼睛十秒、最终脱了裤子撅起屁股的画面,实在是让他笑着落泪。
“宝宝,”父亲的声音将他拉回水乳交融的现实,“什么时候去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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